“對了，我以前住的地方還在嗎？”夜零繼續問。

神王擰著眉梢，視線一直落在夕若的上，不錯過任何一神：“你恢復了記憶會不知道自己的住所在哪裡。”

“夕若惹您損失了那麼多。”夜零一臉懶散的開口，“死後難道你沒有將的府邸給拆了？”

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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