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懷疑自己看錯了，秦南又往前走了幾步，直到他跟33號桌的距離，已經近到能聽見紀微甜在說什麼。品=書/網

“你說秦南是不是有病？他居然說我跟蹤他。”

“然後？什麼然後？我當然很生氣，然後我一生氣，就把你上次介紹給我治失眠的神科醫生名片塞他手裡了。”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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