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如墨努力不讓秦楚看出的心想法，一臉嚴肅地問秦楚：「確定要拔麼？」

秦楚很堅定地點了下頭。

陶如墨往他上戴了一個開口，秦楚也沒有拔過牙，不知道還有開口這種東西。他來之前也沒有塗膏，突然被撐開，秦楚覺得皮有些撕裂痛。

陶如墨看了看他的牙齒，秦楚的牙齒長得十分整齊，堪比矯正之後的牙齒。口腔衛生也做得很好，一顆壞牙齒也沒有。

一個人有一口乾凈的牙齒，說明他現實生活中是個非常注重衛生的人。

「牙齒沒發炎，今天可以拔。」

秦楚聽說可以拔牙，又有些張。

注意到秦楚手指微微往扣了扣，知他是在張，陶如墨就覺得好笑。

讓你昨天不理我！

陶如墨給他打麻藥，那麻醉針的針頭長的，秦楚都不忍心看。他眼也不眨地著陶如墨，好像看著陶如墨，他就不痛了。

陶如墨嘲笑他：「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你的止痛藥。」

秦楚目忽然變得深邃起來。

誰說不是呢？

等待麻藥發揮作用還需要幾分鐘，陶如墨在一旁做準備工作，秦楚盯著忙碌的影，開口問道：「嗯嗯嗯嗯呃」

陶如墨角翹了一下。

秦楚這才意識到自己帶著開口，沒法正常說話。他趕取下開口，了乾燥撕裂的，問陶如墨：「等會兒拔牙，會很疼嗎？」

陶如墨正在弄藥棉球，聞言，說：「都麻了，還疼什麼。」

「那，會流麼？」

「都割開了，能不流？」

秦楚又問：「那，約嗎？」

陶如墨：「能不約麼？」

答完，陶如墨呆了下，接著麵懊惱之。

瞧這豬腦子！

被套路了。

噗嗤！

林月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工作時間調戲陶醫生，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陶如墨轉過來，淡淡地看了林月一眼。

林月趕轉過，盯著電腦，假裝自己什麼也看不見。

陶如墨視線重新落在秦楚的臉上。

拿著手裡的拔牙鉗，敲了敲秦楚的牙齒，秦楚渾都變得繃起來。陶如墨問秦楚：「一定沒有人跟你說過，不要在拔牙前，調戲你的牙科醫生吧？」

秦楚現在知道了，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看了看時間，陶如墨問他：「麻不？」

秦楚點頭，「比吃了重慶火鍋還麻。」

這形容得有些生，陶如墨頓時想吃火鍋了。也快到下班時間了，尋思著等會兒就去食堂點個小火鍋算了。

陶如墨取走秦楚手裡的開口，重新給他戴上。秦楚又沒法說話了，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直在轉，明顯是張。

「別張，我開始了。」

秦楚眼睜睜看著陶如墨握著一把銀的工，似乎在他牙齦上割了一下。割的時候，陶如墨問他：「疼麼？」

秦楚擺了擺手。

聞言，陶如墨便捲起袖子放手幹了。

的拔智齒步驟秦楚不想回顧，總之是有些恐怖的。尤其是他有一顆智齒連著骨頭，去骨的恐懼，他一輩子都不想回憶。

不過陶醫生是真溫，拔牙齒的時候還微微笑呢。

－－－－－－題外話－－－－－－

陶如墨之於秦楚，是什麼？

——止疼葯。

無論多疼，對他笑一笑，就藥到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