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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溪》 第12章 第 12 章 坐下去

第12章 第 12 章 坐下去

葉逐溪回到二樓時,戲臺上優伶已經開始表演了。張行止剝好一碟瓜子仁放在坐的位置面前,手裏握著茶杯,時不時抿一口。

他模樣生得好,尋常寬廣袖打扮也掩不住的出,氣質溫文爾雅,形如白鶴,端坐觀戲臺上,是名副其實的鶴立群。

站在原地看得微微出神,隨後目移到他邊的那些人。

如裴子承所說的那樣,能來清音戲樓觀戲的人皆是有錢有勢的世家子弟,他們認得堪稱世家之首的張家主張行止,紛紛上前套近乎,導致他邊圍了不人。

葉逐溪快步走過去,越過他們,站在他前,不拘小節地端起瓜子仁吃:“開始多久了。”

張行止拉開椅子給坐下:“剛開始,你回來得正好。”

世家子弟還沒散開,將話題轉移到上,討好地笑著問道:“這位便是葉夫人吧?”

葉逐溪理所應當道:“除了我,他還會跟誰出來看戲啊。”

他們一臉訕訕,世家子弟大多玩得花,不像張行止那樣會守如玉,邊遠遠不止一個人,平日裏還會帶外室出門逛逛。

“可否讓讓,你們擋住我看戲了。”朝他們擺手,眼神誠摯,口吻亦是如此,卻人尷尬。

他們原本只想討個好,誰知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走了。

葉逐溪漠不關心,抓起幾顆瓜子仁往張行止裏放,跟投喂自己的寵似的:“你也吃。”

他專注地看著葉逐溪,張吃下喂過來的瓜子仁,角被指尖無意地蹭過,留下一抹熱。

“好吃不。”

張行止笑:“好吃。”

也回到對面看戲的裴子承見喂張行止吃東西,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合不攏

他還是頭一次見會喂人吃東西,以前只見過吃,這個張行止到底有什麽能耐?不過就是長得好點,家世好點,教養好點,格好點,學識好點而已。

咦。

這麽一看,好像還多優點。裴子承想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這人才配不上

對,他是個文臣,應該不會武功,配不上,裴子承琢磨良久,總算找到他一個缺點了。

葉逐溪知道裴子承還在對面,但當對方不存在,優哉游哉地看戲,看到會忘記吃東西,維持著手抓把瓜子仁舉到微張的旁邊,卻遲遲不吃的姿勢。

每逢這時,張行止就會提醒,葉逐溪這才接著吃。

*

看完戲,他們在外面用過晚膳再回府。回去後,葉逐溪飛快洗了個澡,又坐到書桌前看書。

這段日子來,看了不下十幾本小黃書,將能用到他們上的都劃出來,總結了不知道多條方法,然後沒過多久又推翻。

葉逐溪都煩了。

拖得越久,腦中畫面就會纏著越久,不如開門見山,不劍走偏鋒,直接對張行止這樣做?

思及此,葉逐溪的心思逐漸不在看書上了,翻書的作不由自主加快,沒再認真看。

書中容過目即忘。

心都不知飄哪兒去了。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葉逐溪心不在焉地想著。

張行止就坐在不遠的羅漢榻上,聽到異常的翻書聲,不由得擡眼看向書桌,見葉逐溪依然如此,猜到無心看書:“你有心事?”

葉逐溪趴到桌上,手指輕輕摳著書,細長眼睫垂著,在眼下方落下漂亮的剪影:“沒事。”

書被摳掉了一角。

他像之前那樣安道:“學習不必急于一時,俗話說速則不達,當心又看得眼睛疼。時辰不早了,我喚人進來伺候你沐浴。”

“待會吧,我想和飽飽、殺殺玩。”葉逐溪讓綠階抱來養的貓貓狗狗,放到膝上擼

飽飽,也就是雪白的小狗一到膝上就用腦袋蹭

殺殺一

葉逐溪才不管對方親不親近自己,一樣擼貓貓那乎乎的腦袋。它倒也不躲,很是高冷地趴在原地,半耷拉著眼皮睨

在現代的母親也養過貓狗,葉逐溪起初想掐死它們,但想到母親會傷心流淚的樣子,竟然破天荒住手了,留它們在邊。

它們一開始也很怕,後來才壯著膽子親近

母親死後不久,父親就當著的面將它們摔死了,他見沒哭,也沒任何傷心的神,說像這種在母親死後也不掉一滴淚的怪果然不懂傷心是什麽。

他說得對,是不懂傷心是什麽,卻懂厭惡是什麽。

厭惡他。

厭惡他這個父親。

所以父親開車載著撞向路旁護欄前一刻,葉逐溪先用自己從家裏拿的水果刀進他脖頸,先殺了他,然後再因撞車而亡。

此時此刻,葉逐溪著新養的貓貓狗狗,想著那個男人死時的模樣,心慢慢地暢快了點。

一只手過來,將貓抱走,順著手往上看,看到張行止。

張行止一走到書桌旁,還沒出去的下人就立刻搬了張椅子過來,他坐在邊,抱著的貓。

貓高冷如斯,也不親近他。

但其實這只貓讓他們抱和擼已經算好的了,它好像是控,只給長得好看的人抱,不然就會躲開,掙紮著逃離,生氣了會撓人。

葉逐溪用手指貓腦袋,它覺被欺負了,撇開眼睛,拿圓乎乎的屁對著,不看

張行止一只手抱著它,一只手給摘粘到擺的貓

葉逐溪又用手指貓屁,它似是沒猜到還會自己屁,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一眼。

而狗到冷落,不停地往懷裏撞,委屈地低低著,葉逐溪它,它才安分下來。

張行止看過狗的手。

不久後,葉逐溪想到今晚還有事要做,對逗弄它們瞬間沒興趣了,人帶它們下去,自己癱在椅子上閉眼,跟鹹魚似的,都不翻面。

張行止與葉逐溪婚後,對的一些習慣了如指掌,知道葉逐溪這是想要準備沐浴睡覺的意思,不等開口便喚人拿水進房來。

在沐浴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張行止,在他快察覺時收回。

葉逐溪沐浴期間,張行止好整以暇坐在原位等結束,目無意掃過放在書桌上的那幾本書,在看不出什麽的封面停了片刻又移開,并未擅自翻開的書來看。

兩刻鐘後,水聲停了。

葉逐溪起穿影倒映在屏風上,張行止約能看到。

邊取下束發簪子邊走出來,沒骨頭似的倒向床榻,又隨隨便便地蹬開鞋子,埋頭進枕,好像下一刻就要睡著的樣子。

張行止不想打擾葉逐溪休息,還是去的隔壁房間沐浴。

誰知他一回來,就立刻坐了起來朝門口看,生龍活虎的,完全不像是犯困了想睡覺的人。

張行止關上門,走向床榻,坐下來,整理了下窩的長發,溫聲問:“睡不著?”

葉逐溪腦袋向前傾,抵在他膛前:“現在還不困。”

“那再看會兒書?”

搖頭。

葉逐溪手拽了拽張行止的袖,仰起頭離開他膛,很是突然道:“我們很久沒做了。”

張行止一時沒反應過來,凝視著:“做?做什麽?”

直言:“行房。”

聽到這個詞,他還有什麽不懂的:“你今晚想和我行房?”

“嗯。我看書上說新婚夫妻都是每隔幾天就會行房一次的,頻繁的會是隔天,我們隔了……”掰手指數了數,“好多天了。”

其實葉逐溪也記不清有多天沒做了,前世真的不關注這些事,自然不會記,記憶模糊。

張行止似是笑了笑:“我的錯。”說著,湊過去親

葉逐溪著他瓣的和他探過來的手,咽了咽,語出驚人:“我今晚想坐你的臉。”

他像是沒聽清說的話,遲遲沒出聲,眼睛卻沒離開過

出他的手指,翻趴著,將長發撥到後面,雙手撐住下,微微低頭,眼神往他臉掃來掃去,最終停在他淡的薄上。

“我說,我今晚想坐你的臉,你有沒有聽到?”得不到回應的葉逐溪沒多耐心,重複了一遍自己方才說過的話。

擔心他會拒絕。

如果的不行,那只好來的了。葉逐溪暗暗地下定決心。

“聽到了,我可以,你想怎麽坐。”張行止垂眸往下看,擺掩著屬于的春

沒想到他會答應得這麽快,一下子懵住,怔在原地片刻,回神後反複確認:“真可以?”

他說:“可以。”

葉逐溪見此事進行得這麽順利,目烔烔,當即從枕頭底翻出另一本看過的豔書,指著圖給他看,一本正經道:“就這樣。”

張行止順著視線看去:“你近日看的是這種書?”

“對。”葉逐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圖,先承認,再反問,“難道我不能看這種書?”

“也不是。”

“那不就行了。”躍躍試,說完就站起來往他臉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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