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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撩人》 第16章 扇扇她一個小孩子,如何……

青霜一早推開窗,便見外頭白茫茫一片,回頭見止還坐在床上著眼睛,便笑道:“姑娘快寫些起來,院子裏下雪了呢。”

宣寧府地勢偏南,罕有大雪,止聞言,一下子便睡意全無:“真的麽!”

青霜忙抱了到窗邊看雪。小姑娘驚喜地道:“好大的雪呀,我想去找阿徵哥哥堆雪人!”

青霜便支使小丫鬟們去的狐貍鬥篷拿出來,回頭止又說:“那我今天不去阿娘那兒吃早飯了,我要去清輝院吃。”

沒忍住笑道:“姑娘忘了呢,這些時日夫人和三爺免了姑娘的問安。”

大年夜林氏同老太太起了沖突之後,第二日理完政事的華謙便急急趕回給妻子撐腰。老太太到底是他母親,他不好在言語上說什麽,卻有足足數日未曾踏足壽輝堂給老太太問安。這些日子,華謙只與妻子膩歪在一,林氏風雅,華謙卻也是前科的探花郎,二人本有說不完的話,只是前些年華謙忙心政務,兼之家中長輩作妖,這才夫婦二人并不親近。

這幾天二人不是賞梅便是作畫,莫說是老太太了,便連止都不進去。

止雖不懂大人的事,可見爹娘親近,先頭的不安便散去了,這幾日逗貓逗狗的,也很是快活。聽了白的這句話,立時便小丫鬟抱了那只撲撲的小貓來,興沖沖地往清輝院去了。

清輝院中,許徵正在聽人回話。

聽到九皇子文琢熙因為平叛有功被皇帝大肆封賞之時,他移開了視線,角微彎。

事實上,孫貴妃心疼極了在平叛中驚險些從馬背上墜落的九皇子,撒賣癡著又向皇帝討要了許多好。封太子之事還不敢開口,卻借此又讓皇帝對孫氏族人大肆封賞了一番。

可皇帝卻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之——朝廷軍隊本是銳,又有著人數上的優勢,叛軍不該對朝廷軍隊造那般大的損失。先頭倒是有人告說太子養私兵,可太子都失蹤多久了,晉元府還能有他的私兵?

這些便不是許徵需要考慮的事了。

因著過年,許徵不再似先前那般通,只在手腕上,系了一簡單樸素的紅繩。年手腕若玉,這紅繩系在其上,竟也有了說不出的好看。

止一眼便見了,抱著貓,笑嘻嘻鑽進許徵的懷裏,“哥哥,這紅繩好不好看?”

許徵無奈地晃了晃手腕,說:“扇扇給的,自然好看。”

這是大年夜那天止給他的回禮。胖胖的手指實在是拿不好針線,便同心靈手巧的婢學了編手鏈,鄭重地套到了許徵的手上,說是給他的新年禮

“哥哥,下雪了,”小姑娘伏在他膝蓋上,給他指著外頭,“好大好大的雪,撲撲都看呆了。”

許徵瞥了那白貓一眼,果然見它老老實實蹲在一旁,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外頭白茫茫的一片,倒是與止的模樣很像。

許徵把拎起來,“練字罷,練完了字,我陪你堆雪人。”

止果然幹勁十足,趴在桌子前練完了兩張字,拿給許徵看。林氏飽讀詩書,止也開蒙頗早,可這些時日有空便來找許徵,許徵便指點的書法,才幾日下來,止的字已不似母親那般娟秀,筆鋒之間,已學了許徵的幾分鸞翔翥之勢。

許徵圈了幾個好的,又點出幾個不好的,剛要抱出去玩,卻聽有人來報,說是高公主到了餘家,今日宴請各家姑娘去赴宴。

公主乃是皇帝,其母不過昭儀之位,卻十分寵,忽地發了這帖子,又說了只邀請姑娘們,那林氏楊氏金氏自然都去不了,只剩了三個孩兒一道。

嘉同餘燕景好,更早得到消息,早早打扮好了。過完年便有十一歲,已是可以說親的年紀,這等場合自然鄭重打扮,而馨得到消息卻已晚了,又不敢公主久等,只好匆匆忙忙趕著出門。

許徵給小姑娘系上狐貍的披風,又瞧著似乎不太高興的臉,只說:“清輝院裏的雪我他們不必掃,等著你回來堆雪人。”

止歪著頭瞧著他,像是在打量他話語的可靠

好半晌,難過地撇撇,在丫鬟婆子們的催促之下登上了去餘府的馬車。

……

公主昨日方到餘家,休整了一夜,人還是懶懶的,年紀不大,可卻有了餘昭儀一半的貌,即便眼眸半闔,依舊是明豔人的。

餘燕景經人通報進來,見還一副不想起的樣子,便道:“公主,先前我便代你下了帖子,要宣寧府中一些有頭有臉人家的姑娘們都來赴宴,如今時辰已差不多了,公主該起了。”

公主有些不悅,只說:“誰說我要設宴?”

餘燕景在外再是跋扈,也不敢到跟前造次,聞言只好笑說:“這是我父親的意思,宣寧府人才濟濟,今日赴宴的姑娘們家中也有出的兄長和弟弟,公主不妨……”

文宜婉微微蹙眉,道:“當日許家對餘家何等襄助接濟,許皇後失蹤、太子哥哥如今不見蹤跡,你們難道便沒有半分惻之心,還要上趕著給我夫婿麽?”

餘燕景一驚,不意這位在深宮中養長的公主心思竟如此敏銳,說話也竟如此不留面。只好賠笑道:“我父親只是替公主打算,并沒有想旁的……”

文宜婉輕輕笑了一聲,也不知是嘲弄還是什麽。

今日的宴席乃是設在餘家的花園之中。餘家曾經接待過南巡的皇帝,因此整座府邸建造得氣勢恢宏,所謂的花園也極大,其後廳臨了蓮池,池中奇峰絕壑,四圍灌木蒙叢,如深山茂林,頹然碧窈。

才落了一場雪,天氣寒冷,可雪後初霽,景卻極。滿池殘荷,更添幾分韻致。姑娘們齊聚在蓮塘邊的亭子裏頭,圍爐生火,雖外頭春寒料峭,可亭子裏頭笑語晏晏,儼然暖春。

文宜婉并未座,只是在蓮池之上的山亭中端然坐著。餘燕景陪坐在側,笑道:“公主瞧那穿著海棠紅的裳的,是華家的三姑娘,其母是楊氏,人也大方溫然,公主若是瞧著歡喜,便上來一道說說話罷。”

文宜婉聽見“華家”,便道:“是那位探花郎出的華知府麽?華知府倒是個男子,兒瞧著怎麽平平無奇。”

餘燕景聽得一怔,便見文宜婉又手一指,指向席間自顧自埋頭苦吃的一個孩兒,輕笑,說:“這個孩子倒是雕玉琢,雖然年紀小,卻如荷花初,想來長大些,會是個人兒。”

因著是皇室中最小的孩子,一直很想要一個這般的妹妹呢。

餘燕景笑容微微僵,只說:“那便是華家四姑娘,方才是華知府的兒。”

文宜婉卻忽“噗哧”一笑,餘燕景順著看去,見止不僅吃著東西,還時不時地拿些東西到桌下,仔細一瞧,懷中一團白絨絨的什,倒好似……一只貓?

餘燕景只好說:“可要我將喊來陪您說話?”

文宜婉搖了搖頭,懶懶道:“罷了,這小姑娘瞧著很是可,我份特殊,沒的嚇了。”

餘燕景方才松了一口氣。不喜歡華止,自然也不希能夠得到高公主的青眼。

等到衆人吃得差不多了,餘家的幾位姑娘們便招呼衆人四賞景,止遣青霜去馬車上取自己落下的手爐,自個兒則抱著撲撲,到閑逛。

忽地面前落下影,止擡起頭,便見前頭餘燕景同華嘉一道站著,華嘉見抱著貓,微微皺了皺眉,倒是不在外惹事,只是冷笑了一聲,說:“出來赴宴,還抱著一只貓,統?”

止小聲辯駁道:“我本來想把撲撲留在馬車上的,是三姐姐你的侍不許,說怕抓壞了車上的東西。”

餘燕景看了一眼那只貓兒,面稍冷。倒不是嫉妒這只貓,只是……高公主對著自己這個嫡親的表姐都向來不假辭,可非親非故的華止卻得了好幾句贊揚。

心下實在不舒服,便也說:“一只畜生罷了,哪裏還需要你時時抱著。”說著便示意一邊的侍上來將貓帶下。

止忙後退了兩步,護著撲撲,皺著好看的眉,只是說:“若是餘二姐姐不喜歡撲撲,我便我的侍將貓兒帶回去。”

餘燕景對更不滿了,沉了臉,說:“你這是什麽意思,我還能你的貓不?”的侍得了主人的意思,立時便上前,止手中搶過撲撲。

撲撲如今長大了一圈,止抱著它本就有些費勁,那侍作又暴,撲撲作膽小,忽地就炸了止手一松,就被它跳了下去。鑽進了不遠的草叢。

“撲撲!”止驚一聲,也跟在它後頭跑去。

嘉面輕蔑。沒把止放在心上,回頭便高高興興地同餘燕景一道,與高公主一塊兒用了些點心,一直到預備回家的時候,高公主卻忽地問:“對了,你那四妹妹跑哪兒去玩了?”

嘉一時答不上來,只好訕訕地道:“方才……方才是去找貓了,如今也不知往哪兒去了。”

文宜婉微微地皺起了眉頭,看了看餘燕景。餘燕景忙道:“我吩咐下人去找找。”

文宜婉看起來像是有些不虞,低聲呵斥說:“先帝南巡到餘家落腳,當初餘家這院子造就之時,不知耗費了多能工巧匠的心,其中一些逾制之地被封鎖之後,便廢棄了,你是主人翁,怎麽好任由一個小姑娘獨自跑?”

餘燕景被訓斥得面發白。邊上華嘉有些不以為意,忙替說話,“我這四妹妹很是調皮活潑,橫豎都在園中,不會出什麽事的,興許找到了貓,早早回家歇著了也未必……”

其實是害怕止倘或真的出點事,如今消息傳回華家,自己要吃掛落。其實并不在意自己這個小堂妹的死活。

消息傳回華家,三房衆人俱被驚,連著許徵也察覺了不對,走到了三房

聽見在餘家失蹤,年眉頭微,再度擡眼時,神已猶如霜雪般冷然。華謙知道高公主在餘家,勸他不要去,許徵卻搖了搖頭道:“昔日餘家為討好先帝,園機關暗道無數,止想來是不慎落其中了。”

華謙一驚,道:“餘府之大,若要徹底搜尋一遍,不得得到半夜!今日方才落雪,何等寒冷,扇扇一個小孩子,如何挨得過去!”

許徵道:“昔日我對餘家園中道有所了解,找人會更快一些。”

林含瑛聽到這裏,不由有些奇怪地看了眼這蒼白孱弱的年——不過憂心兒,倒是沒有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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