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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陸魚塘》 第1卷 第6章 聯絡站

生怕賠錢的陸魚塘又來回拭了幾遍車頭才站起來:“如果你們仔細調查過的話,應該會發現死者脖子上的那電線是九十年代學生臺燈的專用線,當時電行業的規范約束,這種消費群為學生的臺燈電源線膠皮要比普通電的厚一毫米左右。而且你看看電線兩頭出來的銅線斷口很不整齊,截斷的膠皮上也有多道夾痕,這說明兇手當時手邊沒有老虎鉗之類的專業剪線工,不是一次將電線給剪斷的,而是用很鈍的小剪刀之類的工一點一點夾斷的。”

“所以這電線很可能就是來自于大學生的宿舍?而兇手很可能就是害者的同學?”左鈴立即問道。

陸魚塘點頭:“嚴謹些來說,從這電線案發時的狀況來分析的話,我們的懷疑方向應該首先指向害者當年的同學群;再者來說,害者當天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取景寫生,這種日程安排誰最有可能提前知道?當然是同學,而且極有可能是無話不說的同宿舍同學。”

“你……”左鈴再次翻開了卷宗埋頭細看著,“你只匆匆看了那麼幾眼,竟然能觀察的這麼細致?”

陸魚塘苦笑著沒答話。

他本想說“如果你們當年能的工作能再細致些的話,也能得出同樣的結論”,可一想到剛才左鈴的那頓呵斥,又把話給咽了下去。

“對!”左鈴突然合上了案宗,直愣愣的瞪著地面,“對、對!這的確是比較合理的懷疑方向!”

“這些…你是怎麼想到的!?”左鈴突然把呆滯的目移到了陸魚塘的臉上,“你不過只看了幾眼案宗而已,怎麼…怎麼就能這麼輕易的得出了一條偵查方向?”

陸魚塘被盯的慌了,暗道這妞莫不是開始懷疑起自己的份了?于是故作茫然的攤開了兩手:“那什麼…也許被你說對了哈,沒準我還真有些天賦呢,呵呵…連我自己都……”

同學,左撇子,對麼?”左鈴卻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陸魚塘愣了愣,點頭。

“OK!”左鈴一把拉開車門鉆了進去,陸魚塘是差點被車門給撞翻。

“那個…如果這個方向對的話,呵呵,那八萬塊的違約金是不是……”陸魚塘著雙手,訕笑滿臉。

左鈴翻了個白眼,發汽車:“別給我扯這個,本小姐現在沒這心。不過……雖然你的這些推測的確是本案的一大突破,可推測畢竟是推測,要給兇手定罪還是得要實打實的證據的。”

見對方閉口不談違約金的事,陸魚塘的語氣難免不耐煩了起來,是滿臉幽怨的說道:“一步步來唄!我想害人當年的一個左撇子特征的同學不難找吧?先去找人唄,沒準人家心理素質不行,沒等你們開口就全撂了呢?”

“那如果人家就是死扛著不認呢?對,就算能證明那電線是來自于大學宿舍,那怎麼證明嫌疑人使用了這電線去行兇呢?畢竟當年的現場可沒留下與任何人有關聯的證據。”

陸魚塘趴在車窗上呲牙一笑:“那就……等你有心談違約金的時候,咱再聊證據的事咯,怎麼樣?”

“喲,想拿住本小姐?行,那你慢慢等著吧,姐們兒我先去找那個嫌疑人去,拜拜了您吶!”話音剛落,澎湃的氣浪再響起,富姐駕駛著跑車揚塵而去。

被濺了一臉灰的陸魚塘愣了半晌,緩緩豎起了大拇指:“厲害了,騙了我的信息就跑,再加十分。”

隨後陸魚塘以那一貫松垮垮的步伐看似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過了兩個路口,又拐了個彎,在一間名為“瑪格麗塔”的西餐廳門口停了下來。

這間餐廳,是陸魚塘要在距此不遠的公寓樓租住下來的原因之一。因為此正是灰塔設在本市的聯絡,也就是給特別行員們發放和協調任務的地點。

能在這片樓宇集的高檔商業區立足,那這間餐廳也一定是高檔的,這一點可以從停靠在路邊的豪車和出上那不菲的服飾可以的到。

而一庫的陸魚塘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拘謹,推開餐廳門就大咧咧的走了進去,也沒去用餐區,而是徑直走到了吧臺前坐了下來。

而就在他坐下的那一刻起,他的臉上卻突然寫滿了冷峻,甚至還有些郁,哪里還有半分與左鈴相時的嬉笑之,跟完全換了個人似的。

“您好先生,請問用些什麼?”一名服務生快步走了過來,臉上雖是帶著禮貌的笑,眼神卻在打量他那一廉價的休閑服。

陸魚塘推開了服務生遞來的菜單:“先來一杯尾酒。”

“好的,請問先生要喝哪種?”

陸魚塘輕敲桌面三下:“腥瑪麗,其中的伏特加分量減半。請讓你們老板出來親自為我調酒。”

服務生一愣,隨即面同樣冷峻了起來。

因為陸魚塘所說的話,以及輕敲桌面三下的作,是特別行員的接頭暗號。

服務生盯著陸魚塘半晌後,面上再次恢復了待客的笑臉:“好的先生,請您稍等。”

不多時,只見一名旗袍的人扭著纖細的腰肢走了過來。這人看上去雖有了些年紀,卻有著一副不輸的姣好材,還有著一張保養得當的俏臉和一雙能勾人魂魄的眼。

男人的眼中,足可稱得上是風韻萬千。

“你好先生,我是本店的老板裴敏。我能為您做些什麼?”

陸魚塘面無表的說道:“麻煩親自為我調一杯腥瑪麗,伏特加分量減半。”

裴敏用那雙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隨即點了點頭輕應了聲“好”,走到吧臺後頭以嫻作開始了調配尾酒。

“你在組織登記的名字?”裴敏搖晃著手中的調酒杯,看似隨意的輕聲問道。

“陸魚塘。”

“誰!?”聽到這三個字裴敏猛的停下了手中的作,是面如白蠟、雙目瞪圓,似乎了某種極大的震撼。

足足愣了有分把鐘後,裴敏才細聲再次問道:“你……就是那個陸魚塘?”

陸魚塘的眉頭擰起:“你不信?”

裴敏咽了咽口水,垂下了頭去不敢與其對視:“我信,組織里絕沒有人敢冒充你。想不到……上面竟然把你這樣的人給派了過來。”

陸魚塘的面上泛起了一厭煩之,冷冷說道:“如果你們這邊特別行員的死亡率不是那麼的高,我想上頭也不會派我來。”

“呵,看來上頭是有些生氣了。”裴敏將配好的尾酒輕推了過去,“可本市以及周邊地區是國的經濟中心,況比外省市要復雜的多,所以人員的折損率也會高一些。”

“你的廢話,有些多。我不是來聽你的開之詞的。”陸魚塘緩緩轉著酒杯,卻遲遲沒有喝。

“對…對不起。”裴敏的額頭,竟然泛起了冷汗。

“你們這邊最近死亡的,是一名四十五歲的特別行員,你該知道導致他任務失敗并且死亡的原因是什麼,對麼?”陸魚塘抬頭,雙眼迸發而出的寒猶如兩道利刃。

裴敏咬著牙關,雙眼空的盯著吧臺,聲答道:“知…知道。”

“如果你再和特別行員發生上的糾葛,你該知道上頭會讓我對你做什麼。你間接害死了一名特別行員的事實幾乎等同于背叛,如果不是上頭念在你為組織服務了多年的份上,你很難善終。”

“明白,我明白。” 裴敏的膛劇烈起伏著,似乎就快抑不住滿的恐懼。

“我先走了。”說著陸魚塘用手指蘸了蘸酒,然後在吧臺上寫著什麼,“這是我的號碼。如果有任務的話,請用一貫的代碼發短信給我,我會盡快過來。”

“好。”

“謝謝你的酒,但我沒有小費給你。”陸魚塘起離去。

雖然此時的他猶如換了個人,但那摳門的德行卻似乎是這兩種人格共有的特

裴敏這才仰面長吁了一口氣,渾松弛了下來,如獲大赦。此時才猛然察覺,自己的後背竟已被冷汗打

這時那名服務生走了過來,低聲問道:“怎麼,一個特別行員就把你給嚇這樣?要知道我們聯絡站可以說是他們的上級,面對他們有什麼好張的。”

裴敏盯著那道離去的背影,眼神虔誠的猶如一個信徒:“他…不是普通的特別行員。”

服務生眉頭一擰:“不是普通的?什麼意思?”

“你該知道的……在當今灰塔的特別行員中,有三個人,地位是不一般的。”

聽到這話服務生一怔,似乎瞬間明白過來了什麼:“你是說……魚、樹、燕?”

“對。他就是那三人之中的魚,陸魚塘!”

“竟然是他!?” 服務生一把扶住了吧臺,面眼可見的蒼白了起來,“聽說他們除了執行普通的任務之外,還負責抹除那些叛變或是破壞規矩的特別行員。”

裴敏抓起那杯尾酒仰面一飲而盡,重重點頭:“對。”

服務生半張著,似是仍深陷于震驚之中不能自拔。直到裴敏走開了很久之後,才喃喃道:“竟然把這種人…給派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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