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溫如許出車禍後，葉江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種話。

顧景深問過，問他要不要送溫如許出國。

傅宗也問過，現在謝昆琦又問。

而就在昨天夜里，他母親臨上飛機前，還打電話給他，問他現在後悔了嗎？

“後悔什麼？”

“如果你的朋友是某廳長、或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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