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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想下班,禁欲侯爺夜夜纏》 第1卷 第24章 嫂嫂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不大,卻讓整個榮安堂瞬間安靜。

葉聽白一,逆著走進來。

龍章姿,眾人驚嘆。

他看都沒看上首的老太太,徑直走到荷娘面前,將瘦弱的子擋在後。

那兩個嬤嬤嚇得,撲通就跪下了。

“祖母,”葉聽白語氣平淡,卻不容置喙,“安哥兒好不好,我比誰都清楚。”

老太太氣得臉發青:“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關心我曾孫,還有錯了?”

“您沒錯。”葉聽白淡淡道,“但您用錯了法子。”

他目掃過那兩個跪著的嬤嬤。

是我的人。”

“從頭發到腳指頭,都是我的。”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

“誰給你們的膽子,要驗我的人?”

滿堂死寂。

所有人都被他這番驚世駭俗的話給震住了。

一個侯爺,當著全家眷的面,如此直白地宣布對一個娘的所有權。

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荷娘在他後,臉頰燒得滾燙,又又憤,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葉老太太一張老臉漲了豬肝,指著葉聽白的手抖了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帶上孩子,我們走。”

葉聽白懶得再看眾人,拉起荷娘的手腕,抱過還在睡的安哥兒,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榮安堂。

只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以及葉老太太那幾乎要殺人的眼神。

而榮安堂里,葉老太太在所有人都退下後,終于發了。

將桌上的茶全都掃到了地上,噼里啪啦摔了個碎。

“好,好一個‘你的人’!”

老太太氣,眼中閃著狠至極的

邊的王媽媽惻惻地開口。

“既然他這麼寶貝,這麼護著,卻至今連個妾的名分都不肯給?!那我這個做祖母的,就親自!”

“去打聽打聽,我那死去的長子,牌位是不是該挪一挪了?他底下冷清,正好缺個知冷知熱的……填房!”

王媽媽聞言,打了個寒,隨即臉上出諂的笑:“老太太英明!如此一來,那小蹄子了侯爺的嫂嫂,看他還怎麼護著!”

……

接下來的日子,荷娘夜不能寐。

葉聽白的庇護,看似堅固,實則一即碎。

畢竟他是外男,總不能整日在府里守著

而葉老太太不一樣,是整個侯府後院的天,隨時能將深淵!

必須逃,哪怕是死,也要死在外面。

第三次計劃逃跑,這一次,謀算更周

清了後院巡邏的空隙,算準了換班的時間,甚至藏起了一件小廝的舊

夜半三更,換上服,將頭發束起,低帽檐。

著墻影,一點點挪向後院那最偏僻的狗

自由的空氣就在眼前。

幾乎能聞到外面泥土的芬芳。

俯下,正要鉆出去。

一只腳,輕輕踩在了的手。

不痛,卻足以讓

那只腳穿著一雙皂靴,靴面上繡著致的雲紋。

緩緩抬頭,對上了一雙居高臨下的眼。

是葉聽白。

他臉上沒有怒火,只有平靜。

仿佛對于的逃跑,他已經駕輕就

“本侯的府邸,就這麼讓你待不住?”

他彎腰,像拎一只貓般,掐著的後頸將提了起來。

直接扛在肩上,走向一從未去過的室。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

被扔在冰涼的地上。

葉聽白一步步走近,手里,拿著一的長羽。

他蹲下的下看著自己。

“跑?”

小廝的小被他輕易撕開。

他沒有再

,一寸寸攻城略地。

時而輕時而重。

一點一點。

“不……”

荷娘想蜷起來,卻被他牢牢制。

輕飄飄的,卻像帶著鉤子。

控制地抖,戰栗。

這比任何毒打都讓難堪。

不過一息,滴答...

******

,在背叛的意志。

葉聽白看著滿臉通紅,眼角含淚,卻又死死咬著不肯發出一聲音的模樣,低低地笑了。

“你看,你的子,可比你的要誠實多了。”

他俯,在耳邊輕語,聲音喑啞。

“記住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也就在此時,榮安堂里,一個婆子連滾帶爬地跑了進去。

“老太太!不好了!那個娘……又跑了!剛被侯爺抓了回去!”

正在捻佛珠的葉老太太,作一頓。

緩緩睜開眼,那雙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得逞的

“好,好得很。”

將佛珠往桌上重重一拍。

“去,傳我的話。”

“就說明日,給大爺辦喜事。”

“給他娶個填房,沖沖喜!”

室里。

葉聽白得知老太太的決定時,那點貓捉老鼠的閑適心,頓時然無存。

婚?

好,好得很。

喜歡誰,想要誰,這府里還不到別人替他做主。

榮安堂。

葉聽白如一陣攜風帶雨的煞神,闖了進來。

“祖母,收回你的命令。”

他開門見山。

葉老太太正端著茶盞,聞言,眼皮都未抬一下,慢悠悠地吹了吹茶沫:“放肆!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是我的人。”葉聽白重復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出來的。

“啪!”

老太太將茶盞重重拍在桌上,茶水濺出,燙得一旁的王媽媽一哆嗦。

“我就是要讓你大嫂!”

老太太終于抬起頭,渾濁的眼睛里滿是決然,“我倒要看看,了你名正言順的嫂嫂,你還怎麼‘你的人’!”

站起,拐杖一下下地點著地,聲音愈發尖利。

“你當侯府是什麼地方?藏污納垢的館嗎?你堂堂景誠侯,跟一個來路不明的娘不清不楚,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們葉家百年的清譽還要不要了?安哥兒以後還怎麼做人?”

葉聽白的面一寸寸沉了下去。

老太太看他被噎住,更是得意,步步:“讓嫁給你大哥,當安哥兒名正言順的繼母,從此堵住外面那些悠悠眾口!你若還認我這個祖母,就別再管這件事!否則,我就當沒你這個孫子!”

這番話,字字句句都打在葉聽白的肋上。

他可以不在乎天下人,卻不能不顧及侯府的面,更不能不顧及他一手帶大的安哥兒。

老太太這是用孝道和宗族禮法,給他上了一道結結實實的枷鎖。

……

荷娘被人從室里扶著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門上的小窗被人打開,出了王媽媽那張幸災樂禍的臉。

“荷娘,恭喜你了。”王媽媽的語調說不出的怪異,“老太太心善,給你指了門天大的好親事。明日你就是咱們侯府的大了。”

荷娘猛地抬頭。

王媽媽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雖然大爺人不在了,可牌位還在。嫁過去,你就是安哥兒名正言順的母親,後半輩子吃穿不愁,多大的福氣啊!”

嫁給牌位?

當一個死人的填房?

那不就是配婚嗎?

這等喪良心的事兒,京城里正經人家都不會去

看來這葉老太太是真的拿他沒辦法了。

荷娘的腦子“嗡”的一聲,眼前陣陣發黑。

王媽媽冷笑一聲,“砰”地關上了小窗,隔絕了所有的希

夜,漸漸深了。

侯府里卻一反常態地熱鬧起來。

院子里,有下人開始掛上紅綢,可那紅在慘淡的月下,卻著一說不出的詭異。

荷娘在窗邊,能聽到外面低了聲音的議論。

“真是作孽,好好的姑娘,配婚……”

“小聲點!你想死啊!快把這白燈籠換紅的,老太太說了,要辦得像那麼回事!”

“可這……這跟辦喪事似的,瘆得慌……”

紅白相間的布置,下人們驚恐的竊語。

知道,必須在天亮之前,在那頂為死人準備的花轎抬來之前,找到一線生機。

葉聽白,眼下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以信任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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