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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陰溼美強慘後》 第20頁

晏雪摧沉思片刻道:“嚴查這二人,看看私下可有途徑得到離魂草,

可曾與廖吉有過接,可曾得到過皇後厚賞,查實後立刻來報。”

程淮拱手領命,但本該退下的人卻遲遲未,躬立在原地,似是言又止。

晏雪摧聽到他手掌攥又松開,如此反復幾回,不由得蹙眉:“何事?”

程淮只好著頭皮開口:“上回殿下命屬下去查王妃掉落的那半截耳墜的去向,屬下已經查到了線索。”

晏雪摧眉梢微挑,倒被他勾起了興致。

元德見程淮表糾結,心下有些打鼓,別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吧。

程淮嚨艱,嗓音也低了幾分,“當日從殿下遇刺,到屬下返回去尋找這期間,只有……只有宣王殿下的馬車經過。”

元德瞳孔驟,幾乎不敢去看自家殿下的表

宣王晏雲深乃麗妃之子,麗妃又與榮王之母寧貴妃是堂姐妹,宣王與榮王同氣連枝,也算是自家殿下的仇敵了。

王妃的耳墜,怎會偏偏被宣王撿了去!

反倒是晏雪摧,邊笑意蔓延,仿佛聽到一件極為有趣的事。

既將送到自己枕邊,又暗中撿走了的耳墜。

他的王妃與宣王,還真是羈絆頗深啊。

漱玉齋。

這廂池螢才躺下,眼皮子卻毫無征兆地跳了起來,輾轉反側睡不著,一閉上眼睛,腦海中總是回想起那夜的親近。

男人低沉滾燙的息聲猶在耳邊,他抱著,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頸側……

半夢半醒間,腳畔傳來溫熱的,微微帶點,像有什麼纏住了腳踝,無意識蹬了蹬,卻沒能掙開那奇怪的束縛。

直到一聲溫涼磁沉的輕笑傳來,才猛然打了個激靈,睜開眼睛,電般地從床榻上彈起。

床邊赫然一道高大悉的男人影。

昭王掌心按住尚未完全消腫的腳踝,漫不經心地開口:“本王深夜叨擾,未曾想吵醒了王妃,王妃不會怪罪吧?”

池螢早已睡意全無,一顆心幾乎跳到嗓子眼,良久才平復下來,“殿、殿下怎麼來了?”

夜半三更被男人悄無聲息地進帳,盡管這人是自己名義上的夫君,且雙目失明也看不到什麼,可池螢還是忍不住心驚膽戰。

睡得也不算沉,怎會毫無察覺呢?

晏雪摧垂頭挲著腳踝傷,他看不到,只能用手一寸寸地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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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鬼飄進來了[憤怒]

紅包繼續!

第17章

池螢只覺得一簇細如電流般竄進皮,沿著管直蔓延到心臟,想回腳,他卻執著不肯放手,略帶薄繭的指腹掃過傷,激得屏住呼吸,子下意識輕輕栗。

“殿下,早就不疼了。”

抿著,嗓音低如蚊蚋。

指腹下,細膩綿,傷微微鼓起一小塊,比別的皮要燙些。

晏雪摧問:“可有泛青?”

池螢被那燒得渾不自在,低聲回道:“有一點,不過也不疼。”

晏雪摧“嗯”了聲,終于收了手。

池螢如蒙大赦,攥著被角不地往里挪,試圖與他拉開一點距離。

男人一暗紋寬袖袍,漫不經心地坐在床畔,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

池螢抿抿,試探著問道:“殿下可有洗漱沐浴?這麼晚來,是打算在此安置?”

晏雪摧仿佛能看到滿臉窘迫又強裝鎮定的模樣,邊泛起一笑,隨即起道:“嗯,我去沐浴。”

池螢愕然著他離開的背影,腦海中一片混

所以他是來……圓房的?

難道解釋自己不是細作那番話被他聽進去了,不再懷疑了?

還是說,替他找到莊妃中毒的線索,取得了他的信任?

可池螢還是不敢篤定,上回同房帶給影尚在,這樣一個極度謹慎之人,該查的一定會讓暗衛去查,不過他今日既然愿意同房,想來已經確定份無誤。

深夜萬籟俱寂,凈室的水聲愈發清晰,池螢攥被褥,臉頰不控制地開始升溫。

低眸一瞧,更是渾氣上涌,不知他今日會來,穿的還是這件輕薄的胭脂紅寢

剛想下床換一件,凈室的水聲停了。

池螢霎時心跳如擂鼓。

想著他方才替按腳踝時,大概也得出穿的料子,此時再換,未免太過刻意,便攏被子,往床側挪了挪,凝神去聽隔壁的靜。

竹杖點地,腳步聲響起,池螢屏住了呼吸。

很快,屋門傳來靜,男人的步伐伴著嗒嗒的盲杖聲緩慢

池螢認命地起開帷幔,便見他一素白暗雲紋寢緩步行至近前,伽藍香的氣息裹挾著沐浴後獨有的潤水汽,溫而強勢地將籠罩在

平心而論,他是那種極度俊雅清雋的相貌,眉眼清越,高鼻薄廓分明,素白寢如雪落山松,慵懶中自帶三分矜貴疏離。

看愣神的時候,男人好整以暇地一嘆:“說起來,王妃倒看過我許多回,我卻無緣得見王妃容貌,委實憾。”

池螢頓時大窘。

有時候真懷疑他是否當真失明,怎麼每回看都被抓包……

勉力平靜下來,卻實在不知該如何回應,話題很敏,他可以自嘲失明,卻不能隨意議論對方的缺憾。

思忖片刻,還是恭維道:“殿下龍章姿,妾傾慕已久,方才一時失神,還殿下莫怪。”

晏雪摧笑道:“是麼?其實大晉皇室子弟皆是上人之姿,本王那幾位兄長……尤其是宣王兄,更是玉樹瓊枝,風流倜儻,來日進宮你便知本王所言非虛了。”

池螢并不關心其他幾位皇子的容貌,只他一提進宮,便下意識張起來。

晏雪摧聽到微微紊的呼吸,邊笑意更濃。

池螢見他笑而不語,心中無端有些發

抿抿瓣,也跟著他自謙一番:“比起京中閨秀群芳爭艷,妾容貌并不算出眾,不過是世間普通子的模樣,殿下不必……”

話音未落,男人的手指已緩緩攀上臉頰。

白皙修長,骨節分明,冷玉般的質地,落在眉心的一刻,池螢立刻繃了背脊。

晏雪摧:“介意我看嗎?”

池螢:“……”

他已經上手了,又能說什麼,“殿下……隨意。”

晏雪摧欣然應下。

于是那覆著薄繭的指腹便如同往日書簡般,慢條斯理地沿著眉弓細細挲。

池螢繃呼吸,下意識閉上雙眸,那溫熱指腹拂過眼皮,細細勾畫出眼睛的形狀,又順著眼尾輕而下。

拇指的青玉扳指過早已紅的耳垂,冰涼與滾燙相,仿若冰火兩重天。

著眼睫,幾乎停滯了呼吸。

晏雪摧在耳垂,很奇妙的,像剛盛上來的元子,,微燙。

他似乎很認真地問:“紅了麼?”

池螢真的很想翻白眼。

確實也這麼做了,橫豎他看不到,但回應的嗓音還是溫溫的:“應該吧。”

也看不到自己的耳垂啊,但紅肯定是紅了。

晏雪摧便笑了,不輕不重地了兩下。

只他看似漫不經心,卻專挑那敏-,池螢耳,被他勾出難耐的意,脖頸都泛起清晰的栗。

晏雪摧指尖劃過下頜,嗓音清沉聽:“古來論人,說雲鬟霧鬢,螓首蛾眉,丹外朗,皓齒排瓊……”

這麼說著,指尖已來到畔,停頓片刻,溫熱的指腹輕輕按上去。

池螢驚得渾,知道他想用手指描摹的五廓,可沒想到他也會

晏雪摧指腹捻了捻那瓣,不由一笑:“王妃很張?怎麼抖得這樣厲害。”

池螢滿臉紅暈,滾燙抖的氣息盡數落在他指尖,“殿下……”

才一張口,那溫熱指尖竟順勢探,猝不及防間,池螢牙齒還沒來得及閉合,舌尖就到了他的手指。

晏雪摧自己也愣住了。

指節停留在那溫舌間,一時竟忘記了離。

從未過的,仿佛一即燃的火星,沿著指尖竄四肢百骸。

原來子的舌可以這樣,像春雨里新生的花瓣,稍加用力便能碎。

晏雪摧結滾,心頭涌起某種暗的慾,讓他莫名想要侵-更多,想要攪弄出間新鮮的,迫發出難耐的輕

池螢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作嚇住,僵在原地忘記了反應。

直到那指尖在齒間微微攪了下,帶起濡的口涎,又似貪地,在瓣上輕輕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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