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哄沉淪》 第23頁
鏡子中兩人的視線倏然匯。
“我是想提醒你。”後傳來一道懶倦又戲謔的聲音,“剛剛這個浴室的門變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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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彩虹屁]
第19章 再吻
大腦宕機片刻,虞歲不可置信地看向浴室門,瞬間瞪圓了眼睛。
那門真的不是一開始的,而是明的黑灰。竟然還在慢慢變深?
吹風機啪嗒一下掉在地上。虞歲覺自己頭上轟然劈下來一道炸雷,差點將劈得碎。
耳邊嗡嗡作響個不停。
在虞歲懷疑是他按了什麼調控開關的時候,嫌疑人及時解釋說:“這門應該是溫變材料,溫度升高到一定程度後就會變為明。”
虞歲簡直想當場挖個地鉆進去。
突然想起以前翻譯了一篇科技文章,關于熱致調變玻璃。當溫度到達三十多度的時候,玻璃會霧化。降溫後玻璃又會慢慢回歸明,可應用于房。
而此刻,面前這扇門是完全反過來的,室溫時為黑,遇熱變明。外面看里面清清楚楚,里面看外面門上還是鏡子。
到底是什麼樣的天才設計師會想出這樣離譜的發明?今天這間套房算是讓開了眼了。
真是好樣的。
這整個房間,沒有一樣東西是正常的。
虞歲指骨,看著朝馭京上裹著的浴袍,突然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深呼吸一口氣,問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那他還要進來坐坐。
實在是。
太、過、分、了!
“我不知道。”朝馭京好整以暇地靠著浴室門,聲音懶倦,“我洗的是冷水澡。”
“你為什麼洗冷水澡?”虞歲覺得不可思議。
朝馭京狹長的眼睛彎了彎,似笑非笑反問:“我為什麼洗冷水澡,你不知道嗎?”
怎麼會知道?
又不是讓他去洗的……
沒再糾結這個,後知後覺的,虞歲雙手抬起,捂住臉。天哪,不想在這個星球生活了。
“我倒想問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慵懶散漫的聲音響起。
一陣熱氣拂過,麻麻敲擊著的耳畔。虞歲偏頭,從指里面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臉。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的邊,薄薄的眼皮懶漫掀起,眼睫分明,高鼻梁上那顆小痣在曖昧的橘黃燈映照下,似有若無綴著。
虞歲放下手,後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小聲反駁:“我怎麼可能知道?”
要是知道,怎麼會不鎖房門?!
他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倏地,前段時間兩人的相片段不控制浮現腦海。虞歲突然想到,在朝馭京的眼里,一直都是覺得暗他吧。
這下可好了,///這招都對他用上了。
“算了——”朝馭京疊坐到紅籠子籠罩下的床邊,骨節分明的手有一搭沒一搭點著床沿,散漫開口,“如你所愿,我就對你負責吧。”
很委屈勉強的話語。
但眼角眉梢都著混不吝的笑意。
“我……”虞歲噎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沒有那個意思,這不是我所愿的,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又或者是,你從一開始就誤會了,我對你沒有任何那種意思……
但依據從前與他屢次較量又屢次失敗屢敗屢戰的經驗來說,虞歲總覺得自己無論說什麼,對方到最後都能曲解的意思,甚至可能讓況變得更糟糕。
干脆順著他的話問:“你要怎麼負責?”
“結婚。”
他回答得利落又干脆。語氣波瀾不驚,像是在說一件什麼微不足道的家常事。
虞歲眼睫輕,這人一定是瘋了。
結婚這樣莊重神圣的事,怎麼能這樣隨口掛在邊,隨便對著一個沒有的人說?
虞歲定定看著他,小聲說:“你不應該拿結婚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冷白鋒利的結輕滾,他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不像在說真心話。
他給一種覺,若是把這話當回事了,對方下一秒就會說,“當真了?傻妹妹。我就知道你覬覦我很久了。”
“……我不需要你負責。”虞歲深呼吸一口氣,還是將真實想法宣之于口,“別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就行。”
聲音很輕很,近乎懇求的語氣。
晃神間,男人表怔愣一瞬。
又仿佛只是的錯覺,薄薄的眼皮依舊著散漫笑意,壞了的模樣。
他拖腔帶調地“啊”了聲,似是故意地追問:“誰都不能說嗎?”
“不能。”虞歲咬,一雙杏眸可憐地看著他。
“你哥也不行?”
“不行!絕對不行!”像是被到了逆鱗,白羊又出了的
獠牙,語氣不再溫。
很快意識到自己緒的激,虞歲手掌蜷一下,重新控制好自己,聲音放輕:“抱歉,我不希任何人知道。”
朝馭京雙疊,濃羽睫垂著,修長指骨敲著床沿,上那件本就松垮的黑浴袍領口往下扯開,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沉默片刻,朝馭京倏然抬眸,桃花眼彎著,似笑非笑看著:“沒關系。”
出乎意料,他的反應異常平靜溫和。也是在這一瞬,虞歲突然覺得,這個人壞歸壞,但脾氣是真的很好。
打過他,咬過他,兇過他,卻從來沒有看到過他臉上出慍怒的表,亦或是說出什麼狠話。
虞歲暗自吐了口氣。
幾秒後,男人散漫聲音再度響起。
“但妹妹你也知道,哥哥我是個商人,從不做虧本的生意。你對我提要求是有條件的。”
虞歲指尖微頓:“什麼?”
下一刻,男人從床上站起,邁著長,一步一步走出紅牢籠。黑浴袍自然順垂著,合他勁瘦的腰,幽深眸子像捕食者一般一瞬不瞬盯著。
虞歲大腦宕機了一會兒,還沒來得及後退,對方就已經來到的面前。雙腘窩被一只勁瘦有力的手臂牢牢錮住,輕松托起。
虞歲“啊”地了一聲,整個人懸空,嚇得雙臂牢牢圈住他的脖頸。
干發帽掉在地上,長長的發鋪散在盈盈腰間,隨著男人沉穩的步伐綢緞般輕晃。
虞歲被抱到了紅籠子里面,靠近床沿那一塊,覺得自己像一只被陷阱捕獲的獵,功被獵人掌控。男人一只大掌牢牢鎖住的兩只胳膊,強勢桎梏在頂上,另一只勁瘦的胳膊也沒閑著,環住的腰肢。
瓣驟然被堵上,虞歲脊背瞬間繃直,一條一條鐵咯著骨頭的涼。
這就是他的條件……?
完全彈不了,沒法不答應。
雙眸闔上,眼尾泛著潤的紅。
他的鼻梁太高,只得歪點頭與的鼻梁錯開。上次的親吻還在四年前,虞歲對這事還是很遲鈍,牙關閉著。
他也不著急,慢慢廝磨啃咬的瓣,淡雅的紅酒香氣彌漫開來。虞歲腦子宕機停頓不知多久,直到閉的牙關被他的舌尖撬開,卷著的,清甜的紅酒味道燃起味蕾,混沌的意識才稍稍回來。
比起四年前,他的吻技似乎又進了很多。虞歲突然發現一件事——
只要被朝馭京一親,意識就會渙散,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上次是這樣,差點忘了反抗,這次亦是如此。
反正這次也不是初.吻了,虞歲本想著就這樣吧,過去了就好了,作為封口條件也不是很虧。可面前的男人毫沒有適可而止的意思,摟在腰間的那只手不安分著。
上這件新禮服腰間出一塊,很可氣的,恰到好方便他的探。男人指腹糲的繭輕輕挲著白的,被到的地方像是平靜的湖面投下一顆石子,漣漪圈圈層層漾開。
到那只手越來越不對勁,虞歲用力掙扎著,可完全沒有作用。
虞歲害怕了,手指蜷了蜷。
一狠心,咬了口他的。
錮的力道終于松了松。虞歲趁機再次力掙扎,卻沒有想到,一個沒站穩,直直倒了下去。
為緩解力、促進深度睡眠,這個房間使用的是能均勻托浮,合脊椎生理曲線的水床。
虞歲兩條纖細的胳膊使勁用力想起來,可躺在搖搖晃晃的水床上,就像沒有了著力點。越使勁,它越晃,本起不來。那原本正常的搖搖晃晃的水聲,聽起來越發曖昧。
偏偏那男人穩如泰山。
看來這地方沒來過。
虞歲心想。
毫無防備地,他又一次過來。
後背席卷冰冰涼涼的寒意,整個人如乘一葉扁舟漂浮在廣袤無垠的海洋。風雨,天沉沉,抑的讓人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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