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不知道》 第11頁
知霧很在里面發言,但是忘記屏蔽消息,一時被刷了屏。
點掉這些消息之後,的信息欄瞬間清凈了,只有零星幾個人給發了消息,其中就有個學長給發了張報名表,問能不能來參加下周的校辯論決賽。
上譽每年都會舉辦一場大規模的辯論賽,這次學生會團委拉到了大贊助商,全校都可以組隊報名參賽,辯論隊前三可以獲得相應獎金和學分。
法學院一直有鼓勵學生參加辯論賽的傳統,知霧還在大一的時候就有參加過這類的社團活。
明明看著溫溫的一個姑娘,在模擬賽上幾乎把對面辯方賭得啞口無言,差點默默棄權了。
也正是看中了這點,對方才不斷對知霧拋出橄欖枝,從初賽到決賽,一直堅持不懈地來詢問。
不過一向喜靜,還不面對鏡頭,對這些會留存攝像的活都沒什麼興趣。
[霧:不好意思學長,這次還是不打算來。]
發完這條信息,知霧退出消息框,發現有人添加的好友。
點開提醒,眉心忽然突兀地跳了跳。
一個悉的純白頭像以及簡簡單單的梁圳白三個字。
十分醒目地躺在了驗證框里。
第05章 Contract 05
Contract 05
晚上六點,梁圳白穿梭過斑馬線準時到達Pinsea。他才來這里上班不久,加上峻冷寡言,除了和老板龐哥能說兩句話,和其他的幾名同事幾乎零流。
所以即使是看見他來,大家也只是安靜一瞬,都默契地當作沒看見,繼續拿著拖把和抹布自顧自埋著頭閑聊。
梁圳白獨來獨往習慣了,毫不在意地背著包從他們旁經過,進更室,開柜,換上那廉價工作服。
他冷著臉,練地抬起修長的手指給自己系上紐扣。
白襯衫下包裹著的那副軀,并沒有看起來那般清瘦,起伏有力的薄線條遮掩在的布料,上的幾片淤青也被擋得嚴實。
只有從脖頸到口的那片泛著不太正常的紅,高燒癥狀還在不斷地侵襲著四肢百骸,除了的酸痛外,連腦袋的轉速也在昏沉變慢。
準備將包存員工儲柜前,梁圳白的作一緩,不知想到了什麼,滾了下結重新打開拉鏈,將一袋藥從里頭拿了出來,這才鎖上柜門。
這是他在圖書館不小心睡著時,不知道誰放在他桌上的。
仔細查看發現都是幾樣常見的退燒消炎藥,一模一樣的功效買了四五種不同的牌子,像是不太會做選擇的有錢人將藥店胡掃了一圈,再捧到他面前供他挑選。
梁圳白背抵著柜門,握著袋子無聲息諷然一笑。
連生病都不敢的人又哪配挑揀什麼,他質好,很多小病小痛都靠自己撐著自愈,實在撐不住了就隨便買一樣價格最便宜的應付著。
要是放在平時,陌生人放在他座位上的東西,他絕對都不會一下。
但是今天坐在圖書館里,腦袋昏得厲害,連書上的字都模糊晃了好幾個,冷汗在脊背一層一層的洇出,快要將服的襯。
他趴下原本只是想瞇一會兒,很多規劃的知識點都沒看,還沒到可以休息的時間。沒想到這一覺直接睡了兩個小時,連夜班時間都快要遲到。醒來後更是癥狀加劇,頭疼如同針扎般刺腦海神經,幾乎到了難以忍的地步。
他低闔著眼,抓著書頁的手指死死攥拳,生生咬著牙扛。
意志掙扎搏鬥間,眼前那杯還剩點余溫的水和袋子里的止痛膠囊,為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
退燒藥的藥效逐漸在揮發,梁圳白的神已經好轉了許多,除了頭還有些暈之外,幾乎和平時無異。
他就是這樣一塊踏不爛不彎的破石子,命雖賤但也得很,扔哪都能活。
梁圳白著那袋子藥,繃薄涼的眼底逐漸變得松緩,從最里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張便簽。
——其實也算不上是便簽,只是一張隨手撕下的半頁紙條,上面用端莊秀麗的字跡寫了幾種藥的服用劑量及忌口,周到且細致。
他像個貧瘠的拾荒者,反復默讀著這幾行字句,悄悄收手指,企圖從中汲取到一裹的溫暖。沒來由的,腦海忽然不合時宜地聯想到一張溫淡靜的臉。
梁圳白鬼使神差打開自己的社件,找到列表中的人問:[下午的時候,你有沒看見過有人來我位置上?]
沒幾秒。
[17法學3班致風:啊?不知道啊哥。]
[FIONN:你不是就坐我對面準備辯題資料?]
[17法學3班致風:這不我箏哥下午破天荒來圖書館了,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就把位置讓給了。]
[FIONN:周箏?]
[17法學3班致風:對,,邊上還有個,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我們專業第一。幸虧我提前找人打聽過不參加這次的辯論賽,不然我們拿獎金可有點懸了。]
[FIONN:……]
稍微和梁圳白接過的人都知道,他只專注學業競賽獎項,向來對校外事表現得興趣很寡淡。致風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識趣地打算結束話題。
沒料下一秒就看見他問:[什麼名字?]
致風意外地撓了撓臉頰:[呃……董知霧。]
[FIONN:把聯系方式推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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