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孕後愛,引誘港城大佬為她臣服》 第1卷 第2章 金絲雀
周晚辭的住所是靳寒深安排的,在寸土寸金的港城,照舊是中環大平層。
他從不留下過夜,都是結束後穿戴整齊就離開。
周晚辭打趣:“你在外面不會還有其他人吧?”
靳寒深停頓了幾秒,說道:“我不像你那麼濫。”
周晚辭確實沒說謊,這些年來,沒有和任何人往過,何來濫一說?
不過是靳寒深示威,借機敲打的服從測試罷了。
他固定好袖扣,在門口等周晚辭為他開門。
靳寒深在提醒,現在不過是不能還口的金雀。
周晚辭穿上服,拿起印花的雨傘,和他往外走,“我送你。”
寄人籬下,周晚辭的骨頭被徹底折斷,如同再也不能高飛的雌鷹。
十分鐘前如膠似漆的兩人,如今形同陌路。
靳寒深要去太平山頂,點名要周晚辭送他去對岸。
周晚辭說:“你可以找司機。”
“讓你送你就送,別多話。”
港城春濃,雨滿江頭,天晝夜不停。
周晚辭拿著他們熱時分的傘,踮著腳為靳寒深撐開。
周晚辭170的高算是很高挑的,穿上高跟鞋更是鶴立群,但在靳寒深193的襯托下都不值一提。
港口有艘郵停泊,周晚辭認出了上面的標識,是港城另一大家族,楊家的。
“聽說楊家最近要和你議親了。”
靳寒深不屑一顧道:“我都沒聽說,你哪來的消息?”
周晚辭堅決地表明的立場,“人我可以做,第三者不行。”
周晚辭從小生活的環境,見過太多足人家婚姻的勾當,深深地不齒。
靳寒深不忍心看如同跳芭蕾般亦步亦趨,主接過傘,“沒讓你做第三者,你別被迫害妄想癥。”
靳寒深轉著傘玩,周晚辭在心里吐槽他稚。
靳寒深說:“你表全寫你臉上了。”
“是嗎?”
“我現在是你的金主,你能對我尊重一點嗎?”
“你也是藏不住事兒的,你現在也在心里吐槽我心比天高,非給自己立牌坊。”
兩人說話都刀劍影的,兵不刃。
靳寒深不置可否,就這樣和僵持了一路。
“送到這兒就好了。”
靳寒深不打算讓上山,獨自走細雨里。
周晚辭偏偏不聽,趕著要去給他打傘。
靳寒深轉頭,饒有興趣地看著,“你要跟著我去老宅,然後被我家里人轟出來嗎?”
周晚辭當年的退婚很是轟,現在登堂室恐怕只能吃閉門羹。
但有求于靳寒深,他還沒松口。
周晚辭了語氣,換了一套說辭,“你別淋冒了,我會心疼的。”
靳寒深深深地嘆息道:“伯母的病,我會找最好的大夫,還有別的事嗎?”
“靳總一諾重五岳,不過我還是想要書面協議。”
靳寒深頭也不回地上了專車,“明天給你送過去。”
漫天風雨送一人。
周晚辭站在路邊,慢慢蹲在地上。
母親的病能得到最好的救治,有種劫後余生的釋然。
*
靳寒深回到老宅,恭候多時的靳父茶水都等涼了。
靳寒深走過去時,靳父直接把沒喝完的茶水潑他上。
靳寒深往後一躲,讓他撲了個空。
“一回來就送我這麼大的禮?”
靳父怒目圓瞪,“楊家的相親宴你是不去的,和那個人攪合在你是必須在場的。”
靳寒深不聲地扶起茶碗,“什麼年頭了,還要包辦婚姻?”
“甩你一次不夠,給我們靳家下臉子還不多?”
靳寒深給自己倒了杯涼茶,試了試熱度,不聲不響地輕輕朝靳父的方向推去。
“手了,不好意思。”
靳父被他的作搞得嚇了一跳,暴跳如雷,“孽子!”
“楊家最近海外的賬單有問題,急著找下家背鍋呢,你要是想當冤大頭,我沒意見。”
“那周晚辭的事呢,你真要氣死我?”
靳寒深淡淡地說:“現在周家是我說了算,您還是找個山莊好好歇著吧,不用您費心。”
他起,去閣樓看臥床的姑母。
迎面上了同父異母的妹妹,靳蘭妤。
靳蘭妤問他:“又惹他生氣了?”
畢竟不是一母同胞,靳寒深和靳蘭妤的不算太深。
靳寒深本不在意靳父,問:“姑姑怎麼樣了?”
靳蘭妤把閣樓的門輕輕合上,“剛睡下,不用進去了。”
“那我先走了。”
靳寒深點點頭,打算離開老宅。
靳蘭妤住他,“你真要和周小姐繼續糾纏嗎?”
沒有忘記,三年前,周晚辭前來退婚,很大的陣仗,將整個靳氏家族都驚了。
靳寒深一直沒有松口,但周晚辭頭也不回就離開了。
滿地都是禮聘書、金銀珠寶,靳家當時了港城的笑話,連帶著靳蘭妤的婚約,也被人議論。
靳寒深被當眾辱,更是下不來臺,他的豪門棄夫名聲更是一夜傳遍全城。
從此,周晚辭就了靳家不能提的忌。
靳寒深了拳,雲淡風輕道:“是主求我,要回來的,我留在邊只是為了報復。”
靳蘭妤不信這話,“無論如何,希你別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兩人前後腳下樓,走到最後一個臺階時,靳寒深停住了。
“退婚的時候,懷了我的小孩。”
靳蘭妤一愣,半天沒說話。
“可能真的對我沒有吧。”
靳蘭妤沒懂,哥怎麼能腦這樣。
“那你想好怎麼報復了嗎?”
“把永永遠遠綁在我邊。”
“你想清楚,家里人不會同意的。”
“家里人同意遲早的事,現在的時代我說了算。”
靳蘭妤猶豫再三,問他,“那周小姐的想法呢?”
“現在有求于我,暫時不會離開的,未來說不準。”
靳寒深覺得自己是個很卑劣的人,周家墻倒眾人推,他為此到慶幸。
如果不是這個緣由,他很難重新回到周晚辭的邊。
趁著羽翼還未滿,靳寒深要斬斷所有的退路。
在靳寒深即將出門時,靳蘭妤追上他,問出困已久的問題:“周家的倒臺,你在背後也出了力吧?”
靳寒深沒正面回答,“周晚辭和周家沒關系了,以後是靳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