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衾宸沒說話，只把往懷里又帶了帶，讓能聽見他平穩的心跳。

指腹輕輕去手背上的淚，作慢得怕疼，另一只手托住攥著勺子的手，幫穩住力道：

“不聽話沒關系。”

他低頭蹭了蹭的發頂，聲音輕得裹在暖空氣里：

“想掉就讓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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