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顧出去后，沈書梨腦袋窩在周婺懷里，聲音悶悶的，“都怪你。”

周婺低頭垂眸，看著得不像話的小臉，角的笑變得更放肆。

“好，怪我怪我。”

他這樣什麼都順著自己，沈書梨還吃這套的，但剛問出的問題他一個沒答，這讓小雀躍的心臟變得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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