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馬爾泰若曦》 上部 第七章 噩夢
十三阿哥大步向我走來,到了我跟前站定,臉上表有些怪怪的。
皺著眉,低了頭看著我,卻一愣,顯是被我悲憤加、哭無淚的表嚇住了。
我本來緒不佳,心裡正在暗暗詛咒,可看見他這副傻愣愣的,好似被我鎮住了的表,倒有些好笑起來。
雖然臉皮沒,可笑意還是進了眼底,他立刻就看了出來,我是沒怎麼生氣……他立馬就把臉沉了下來。
我暗歎,很顯然,他已經想起來了,自己才是正在生氣的那一個。
我不暗自琢磨,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生氣呢?
十三阿哥很有耐地看著我,並不說話。
我也只好直直地看著他,希能發現些什麼。
就這麼僵著,還是僵著……過了半晌,行!
我認輸了!
他的眼太有迫力,害我不自地心虛起來。
真是見鬼了!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雖然我擅長的是防守反擊,不過看樣子今個兒是不了。
好吧,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好了……“嗯哼!”
我清了清嗓子,“您找我有事兒?”
我抬起眼,微笑著問他。
他只是看著我,還是不說話。
我笑得臉都僵了。
“嗯哼!”
我又用力地清了一下,聲音大得嚇人,再微笑,“那您找我沒什麼事兒?”
……還是沒回應,那好,那就應該是沒事兒了,對吧?
“既然沒事,奴婢告退。”
我福下去,準備施禮走人,還沒直起來,十三阿哥一把把我揪了起來,拉著我快走兩步,進了一片影兒裡。
我大驚,這是想幹嗎?
為什麼進這烏漆麻黑的地方?
難道他想……腦子裡瞬間閃過幾個念頭。
不!
不會吧!
正害怕中……“你為什麼那麼看四哥?”
“啊?”
我一愣,看向他,這是唱的那一出兒呀?
我還以為他想跟俺求什麼的……“撲哧”,我不笑了出來,覺得自己臉皮夠厚的,自我覺太好了,我們兩個想的本是上天地的不搭界呀!
十三阿哥可能做夢也想不到我是這種反應,不大怒。
“唉喲!”
我不了出來,他得我膀子好疼,見我臉都皺了起來,他稍微放松了力氣。
我有些生氣,使勁甩了甩,還是掙不開,就怒視著他……“回話!”
他理都不理,還是瞪著我。
“回什麼?
我……”正要反駁回去,突然想起了他剛才的問題,為什麼那麼看四阿哥?
為什麼……不為什麼呀!
只是當時景讓我有些可憐他罷了,可又不能提這話茬兒,難道告訴十三阿哥,我知道四阿哥母子以後會不合,會結局悲慘?
我不皺了皺眉,頓了頓說:“奴婢今個兒看了四爺好幾次,您指哪次?”
沒轍,只好裝傻了,但十三阿哥顯然不吃這一套:“四哥也看你了那次!
!”
我一愣,不想起當時那不期而遇的目,四爺的眼神……我不臉一紅……“啊喲媽呀!”
我痛了出來,覺得手臂快斷了,可這回十三阿哥卻是說什麼也不放松力氣,只是低著頭,牢牢地盯著我。
汗水順著我的額頭流了下來,進了眼睛,很疼。
我使勁地眨眨眼,真的有些生氣了,猛地仰起臉看去……那雙倔強的眼中正波濤洶湧,翻滾著憤怒、不平,還有那一不能掩飾的傷痛……我愣住了,突然明白那看似堅強,
實則脆弱的冰面已被我無意中踩破了,不後悔起來。
我把疼痛放在一邊,下意識地想去他的傷口,仔細想了想:“四爺是主子,只是主子。”
我淡淡地說,直視他的雙眼。
他一愣,就認真地看進我的眼底,我安靜認真地回著他,他慢慢地松了勁兒。
“真的?”
他問。
“真的。”
我重複,更多的是重複給自己聽。
因為只有自己心裡明白,對四阿哥其實有種特別的覺。
也許是可憐他,也許是欣賞他雷霆風暴般的改革魄力。
無論如何,他是個好皇帝呀!
但我決定在這裡,就只拿他當上級看,敬而遠之就是了。
一個十三阿哥已不知不覺地變我心理上的包袱了,再來一個……唉!
盡管我心裡百轉千回,面上仍是平和安靜的樣子。
十三阿哥輕輕松了手,臉也回轉了過來。
“你那種看法兒會害死人的。”
他笑瞇瞇的,顯是心已經轉晴了。
“唉,紅禍水呀!”
他故意哀歎道。
我一頓,彎了彎角:“是人是不了禍水的……”我淡淡地說。
“哈哈!”
他大笑出來。
我看著他,心裡歎息,畢竟還是個孩子,不住半點兒心事。
想想他以後助雍正登基,殺權臣,除兄弟,那樣的機謀算計,心思深沉,真不知哪樣的他算好……唉!
突然發現自己最近不知歎了多氣,真是有礙健康呀。
“想什麼呢?”
猛的眼前一張放大的臉。
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沒什麼……只是……”我著想借口,突然“咕嚕”一聲傳來,他一愣,我也頓住了。
過了半晌,我幹笑著說:“呵呵,這個,我肚子了。”
“哈哈!”
他狂笑了出來。
我有些憤,不過他不再追究了倒是件好事兒,而且看他開心的樣子,我也有些開心,就隨他去笑,反正在這兒丟臉也不是頭一遭了。
我不理他,轉走回正路,知道十三阿哥就跟在我後面,覺得心很平靜,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正笑看著我,突然覺好像有種彼此了解的覺。
我微微一笑,正想說些什麼,就見十三阿哥猛地停住了腳步,向前去,我不轉回頭來看。
“喝!”
我愣住了,忍不住幹咽了口唾沫。
四阿哥正站在甬路上默默地看著我們……四阿哥慢慢走了上來,在我面前站住,定定地著我。
我只覺得雙虛,太突突地跳著,張了半天的,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有無法控制地哆嗦著……四阿哥突然彎下腰來,兩眼放出幽暗的芒吞噬著我,“你喜歡我的對不對?”
“啊!”
我大了一聲驚醒了過來。
“呼呼……”大口地著氣,我的心跳得好快。
下意識地環顧四周,天未亮,屋裡仍是暗暗的。
我呼出一口長氣,又做噩夢了。
這兩天都是這樣,我了額頭,重重地躺回枕頭上,眼睛看著高高的承塵,已了無睡意,思緒不回到了那個晚上……“四哥,您怎麼來了?”
我正愣愣地看著四阿哥,耳邊突然傳來十三阿哥的聲音。
四爺還是那麼淡淡的,“你說去方便,就這麼半晌還不見人,額娘問了起來,怕你掉在茅坑兒裡,我就出來找你了。”
“呵呵!”
我不低下了頭苦笑這笑話好冷,我的汗都豎起來了。
“呵呵!”
十三阿哥卻大笑了出來,“四哥也太會說笑了!
這樣兒倒好,省得您一天到晚板著臉,怪嚇人的。”
我眼去,四阿哥眉都沒一下,哪裡像是在說笑話呀!
他眼突然掃了過來,我一驚,忙低下頭去,突然想起,他是什麼時候來的,究竟聽到了多……正想著,四爺的話音兒傳來:“沒什麼事兒就走吧。”
“,我去跟額娘辭一下。”
十三阿哥爽快地說。
四阿哥輕搖了下頭:“不用了,額娘已經安置了。
老十四已經走了。”
“這樣呀?
行,那走吧!
哎,你下去休息吧!”
我正低著頭胡猜測,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十三阿哥是在跟我說話,忙抬了頭,看他們兩個正看著我。
我定了定,福下去:“奴婢遵命,恭送二位主子。”
“行了。”
十三阿哥一笑,抬腳就走了,二人的足音漸行漸遠,我這才抬起頭來,直覺得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的滋味,只是呆呆看著他們的背影……他們已經走到了轉角,再一拐就看不見了,
突然四阿哥回了頭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不用手捂住了……“唉……”我長長歎了口氣。
就這一眼,就是讓我這幾天做噩夢的由來。
那眼太有穿力了,即使那時天昏暗,我依然覺得清清楚楚的……不自覺撇了撇,夠了,別再自作多了!
那是個心裡只有江山權勢的人,就算現在還剩幾溫,過不了兩年,也會磨損得一不剩吧!
不會怎樣的,看看現在就知道了,只在乎他一個眼神,就已經在連著做噩夢了,要是去在乎他這個人……呵呵,我不苦笑,恐怕噩夢就要變現實了吧。
我搖了搖頭,坐起來披了件兒服,起去倒了杯茶,漱了漱口,才發現天已經微亮了。
我輕輕推開了窗,一清新的夏風吹了進來,我深深地呼吸著,覺裡的汙濁都排了出去,渾上下都輕快了起來。
轉個到桌邊坐下,從點心匣子裡拿了一塊桂花糕,放在裡慢慢地嚼著。
想了想這兩天兒過得也還不錯。
清代的宮都是從八旗親貴中選出來的,到了二十五歲是要放出去各自婚配的,這不同於前朝的那些宮,都是來自民間貧苦之家,因此主子們也不輕易打罵,活計也不是很累,
重的工作自有蘇拉、下人們去做。
這幾天我還是整理著德妃娘娘的一些庫藏,包括一些字畫兒。
我雖不懂,可是看到吳道子的仕,宋徽宗的花鳥,還是激得兩手抖。
這可是真跡呀!
放到現代,可就值了老錢兒了!
這畫兒的神價值我不甚會,可質價值卻會個十足,呵呵,沒辦法,我也只是俗人一個呀!
還認識了幾個宮,得也還不錯。
們也是哪旗的都有,大的不過十八九,都很年輕,卻已然有了一種世故,見我不張揚,個溫和,又識字,就都願意與我往。
這幾個人的家都在京城,平常也就帶個口信兒給家裡,真要多寫個信什麼的,還得求那些識字兒的老公公們,很麻煩。
現在有了我,就方便多了,為了這個原因也是要和我多親近的。
就因為這個,我也算是輕松地就悉了周圍的環境和這兒的一些規矩。
冬蓮、冬梅是親姐妹,都在德妃邊伺候的日常起居飲食,也算是有權勢的大丫頭,不知為什麼倒像是和我一見如故似的,滿親熱的。
我自是樂意與們好,省了很多麻煩,可心裡還是暗暗防備。
自從進了宮,就好像踏了戰場,隨時提防著,不知危險何時襲來,也本分不清是敵是友,只好萬分地小心了。
想到這兒,不歎了口氣,站起來個大大的懶腰。
算了,像這樣長久以往下去,不是瘋掉就是死掉,不過我還不想死,所以,呵呵……還是半瘋好了。
我好笑地搖了搖頭,見天已經亮了起來,也就趕洗漱穿,準備去吃早飯。
我是,所以和那些有地位的宮們一樣,住單間,雖然小小的,可我已經很滿意了。
正著臉,門口有人輕輕敲著門,我一愣,趕整理了一下,“請進。”
門一開,李海兒的頭探了進來,笑瞇瞇的:“小薇姐,娘娘已經起了,正您呢!”
“啊,這麼早,怎麼了?”
我問他。
這小子很有些眼,見我混得不錯,就非要認了姐姐。
我無奈,也就隨他去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皇上去了暢春園,讓娘娘過去呢,可能讓您也跟著過去吧。”
我一愣,跟著就有些開心。
暢春園呀,那是康熙皇帝最長停留的地方。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見到這位文功武治,全掛子本事的偉大皇帝了?
真是太棒了!
我開心地說:“你等等,我收拾一下就來。”
“,我在外面等,您快著點兒。”
說完,轉出去了。
我忙收拾了一下,出去鎖了門,笑說:“走吧!”
馬車“咣咣當當”地走著,這是我近來第一次外出,覺得很興,不暗笑我越來越像古代人了,竟然會為了這事兒興不已。
宮道長長的,兩邊站滿了帶刀侍衛,車旁有太監跟著走。
見我一個勁兒地向外張,跟我同車的冬蓮不笑了:“這才進來幾天兒呀,就這麼耐不得,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我回過臉一笑,“顧不得這麼多了,眼前兒高興就好。”
“撲哧”,不笑了出來,“你倒想得開。”
我微微一笑,正想說些什麼,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我一愣,就聽見一陣馬蹄聲傳來,停在外面,接著聽見一個溫雅清朗的聲音傳來,“兒臣胤礽給娘娘請安。”
我大驚,是太子爺?
!
……我瞬間就轉了頭過去,著車窗向外去……淡青的長衫,月白的背心,態修長,容長臉,白淨的,正微笑著站在德妃娘娘的車前請安。
我用盡了辦法也只能看到他的側臉,只覺得如果從局部推斷整的話,應該長得還不錯,角兒一直微微翹起,給人一種溫的覺。
看我呆呆地著窗外,冬蓮不笑了,低了聲音說:“這是幹嗎,迷上太子爺了?
你再使把子力氣,那紗窗兒就被你破了!”
我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的臉已經有些變形了,趕忙坐了回來,一笑:“沒見過,新鮮唄!”
說完用手了臉。
“哼哼,這有什麼好新鮮的,還不是一個鼻子兩個眼,土包子!”
冬蓮笑瞥了我一眼,我假裝瞪了一下,“就知道笑話我……呵呵!”
我們相視一笑。
我強忍住了再回過去看一眼的沖,迫著自己半閉著眼睛假寐,可心思已不自地跑到小春那裡去了……即使隔著一段距離,我還是能到太子的那種溫,
小春怕是一見到就倒了吧!
腦子裡的宗耀祖,家人規矩早就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唉!
我不歎息了出來,這可怎麼是好,以前看小春那個樣子,我也只是著急,還在想著法子去幫小春。
可現在見到了太子,我卻有了一些絕的覺,一個溫英俊又年輕的太子,又有幾個人能抗拒得了呢?
冬蓮看我的眉頭越皺越,就探過兒來,輕推了我一把:“小薇,你怎麼了?
不舒服嗎?”
我一驚,張眼看去,有些擔心,忙起坐直,了脖子:“沒事兒,我只是有些暈車罷了。”
“這樣兒呀,你忍忍,馬上就到了。”
冬蓮用手帕子給我扇著風,“你也不早點兒說,非弄得自己這麼難過!
下次出門前抹上點兒涼油兒,就不會暈了。”
看絮絮叨叨的,我不微微一笑:“知道了,奴婢遵命。”
“哧”,一笑:“你呀,我看你是……”話未說完,馬車已經停了下來。
我們一愣,就各自端坐好,車簾子突然就被掀了開來,我嚇了一跳,冬蓮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兩個帶刀的侍探了進來,搜檢了一下,就放下簾子出去了。
我明白了這是例行的安全檢查吧,為了皇帝,再怎麼嚴格也是正常的。
我淡淡一笑,擁有的越多的人,就越是怕死吧!
正想著,馬車繼續前進,我向窗外看去,一片蒼翠,間或怪石嶙峋,間或百花盛開,一片蘇州園林的景象。
小溪潺潺的,在竹間橋下穿行,我不想起了《紅樓夢》裡大觀園的建造,也是開鑿活水,引園中。
呵呵!
看來是其來有自呀。
嘖嘖!
這皇帝可真會福,我不暗歎,可還是張大了眼四欣賞。
知道冬蓮在一旁笑,也不去管,這種景對我而言就是奇跡,說我是土包子那就土包子好了。
終於馬車在一個角門停下,德妃已經進去了。
皇帝好像在休憩,德妃娘娘也就先回了自己的屋子。
椅子還沒坐熱,幾個同樣奉旨前來的妃嬪就上門來拜訪,我眼去,貴妃娘娘並未在,其他的我都不認識。
冬梅、玉哥兒帶著小丫頭們去伺候了,我和冬蓮奉命去收拾娘娘的寢室。
大清的規矩,皇上撂牌子,宣召妃嬪承恩,也是不能與皇帝共寢一晚的。
一般的宮人就會在皇帝寢宮的側院等地休息,像德妃這樣有份位的,自然會賞賜院落,用於休息。
冬蓮和我拿著娘娘的一些飾雜,各自到側廳收拾。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德妃娘娘對我印象不錯。
宮裡的規矩,皇帝召見時,後妃們所帶使用之人,是各有定數的,以德妃之榮,除了太監嬤嬤們,宮不能超過四個。
雖說我只是剛去幾天的一個,但皇上召見的時候還是帶著我來了,這是很榮寵的一個表示。
長春宮裡已然有了閑話,我面子上還是淡淡的,心裡其實也在嘀咕,在這個詭異的地方,是不能用常理來判斷的。
因此心裡還是下了防備,越發的規行矩步起來,不肯了半點兒錯與人把柄。
冬蓮在屋子裡收拾,我在外屋窗邊桌子上,一樣樣地理著德妃娘娘的一些文字書信。
原本是福公公的差事,現在卻給了我,我雖不太明了其中的道理,倒也還明白這是一種信任的表示。
原本惶恐地推辭過,但娘娘不準,我也就不好多說了。
為了這,這些天福公公就沒給過好臉看,明的暗的說三道四。
我知道現在是萬萬不能和他對上,只得強自忍了下來,心裡的火氣一拱一拱的,又不能說,憋得這腦門上就憑空冒了好幾個包出來。
福公公很會在主子面前賣好,德妃信任他的,所以長春宮裡除了娘娘邊的人,別的奴才們都怕他。
現在看我突然上了臺面,這些人明裡不敢與我好,倒也未曾欺負過我,想來這裡的人都是極有眼的吧。
想到這兒,我不苦笑,怪不得皇宮裡的人大都不長命,要是人人都跟諸葛亮似的殫竭慮,活不長倒也正常。
“又在胡思想了!”
我一驚,回頭看冬蓮正站在裡屋門口沖我搖頭,我不一笑。
冬蓮也是鑲黃旗出,父親是驍騎營的一個管帶,階不高,是個武人,並沒讀過什麼書,自然們姐兒兩個也沒讀過書,因此說起話來也是直來直去的,很有滿洲子的豪爽,
倒也對我胃口。
要是換了小春,那是絕對不會這麼直說的。
“呵呵!”
我不笑了出來,想起了小春的溫靦腆,轉念又想起了太子爺,“唉!”
不又歎了口氣。
“還是阿瑪說得對,讀了書人的腦子都有病,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我看著不以為然的樣子,淡淡一笑:“沒錯,不但腦子有病,最後還會病得跟發了瘋似的去殺人呢!”
一驚,看著我一本正經的樣子,不有些驚疑不定,我心裡笑得不行,實在是忍不住了,只能低下頭去。”
啊!”
大了一聲,撲上來撓我的,“你這個小騙子!
竟然拿我來說笑!”
我大笑著跑出了門口。
“啊!”
卻猛地一下撞到了一個人上。
“唉喲!”
我被反彈得一屁坐在地上,只是知道那人抓住了門框,站穩了子並未摔倒,可我還是頭暈眼花的。
一只手了過來,我定了定神。
“你沒事兒吧?”
“啊?
沒事兒。”
我不自覺地就回答,這聲音有些耳,好像在哪兒聽過……“啊!”
我大驚失,抬頭看去,果然,八爺正微笑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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