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商的手握拳頭，即使他一直在忍耐著，但是當他聽到“離婚”這兩個字的時候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我知道錯了，別提離婚，其他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秦玉瀾看了一眼顧黎商，這覺才對味。

還是了解自己兒子的，之前就是這麼一副德行，就跟被人下了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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