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傅知珩的僵，宋昭疑地看過去：“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傅知珩強迫自己忘記剛剛不合時宜的念頭，生地扯開話題道：“我只是突然想去個衛生間。”

他剛邁出一步，突然想起自己不知道衛生間在哪里，又轉回來問宋昭。

“對了，衛生間在哪里？”

宋昭倒水的作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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