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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回歸》 第14章 如今,有知識的人更勇敢

魔君主的辦公室外,同樣有人阻攔。

“沒有預約,不能見。”

“我們是來執行公務的,讓開。”

“不行。”

我不想再看徐大龍和魔族無休止地糾纏下去,於是拿出命令書,展示在他們麵前。

“看清楚了,這道命令書上有什麽圖案?”

作為公文,命令書的背景印著天魔的象征。

“阻攔這道命令書,就不是在阻攔我們,而是在阻攔教主。”

聽到“天魔”二字,魔族們頓時麵

或許我是第一個在亮出公文的同時搬出天魔的人。

“我們無所謂,但這件事可不能兒戲,明白嗎?

怎麽,難道教主也不放在眼裏?

要我這樣去匯報嗎?”

“不,不敢!”

“絕對不敢!”

這時,門傳來一個聲音:“請進。”

魔族們如釋重負,連忙打開門。

徐大龍應該明白,剛才就該這樣對付那些守衛。

我知道他難以啟齒,畢竟搬出父親的名號有些難以接,但他必須明白,天魔的權威在關鍵時刻是多麽好用。

“這位公子,請進。”

魔君主天壤材中等,但氣勢人,足以震懾那些材魁梧的魔族。

不過,與他的哥哥天刀魔相比,還是遜

他們容貌相似,眼神也如出一轍,但天壤的眼中缺了那份狠厲的兇

“沒想到,拜訪您比拜見家父還要困難。”

“手下人不懂事,還請公子見諒。”

“我看他們一個個無所事事,四挑釁,不如找些書給他們讀讀。”

“無知者無畏嘛。”

“此言差矣,如今是,越是無知,膽子越大。

他們於算計,深諳權謀之道。”

“看來是我落伍了,跟不上時代了。”

簡短的對話間,我們暗中較勁。

天壤久經政壇,不地化解著我的攻勢。

“不知公子為何會負責此次調查?”

“家父在懲罰我。”

“懲罰?”

“我之前狩獵時犯了些錯誤。”

“原來如此。”

天壤這才恍然大悟。

我被任命為調查的消息傳來時,他肯定絞盡腦地猜測其中的用意。

“那麽,黃泉閣這次調查的起因是什麽?

莫非又收到了舉報信?”

他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但心肯定十分張。

其他組織或許可以蒙混過關,但黃泉閣絕不會輕易放過任何蛛馬跡。

一旦罪名坐實,黃泉閣會毫不留地依法執行。

“抱歉,關於調查的容,無可奉告。”

“你我之間,何必如此見外?”

他竟然能如此自然地說出“你我之間”這種話,可見其臉皮之厚。

也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在本教的派係鬥爭中遊刃有餘。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沒錯,我們收到了舉報信。”

“果然如此。”

一旁的徐大龍驚訝地看向我,他沒想到我會直接承認。

我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天壤將我們的眼神流盡收眼底,角微微上揚。

他或許覺得我們的舉有些拙劣,但這對我來說反而是件好事。

“我聽說,隻要收到舉報信,黃泉閣就必須派人調查,這次我也是頭一回聽說。”

天壤自然要極力撇清自己的嫌疑。

“我居高位,統領魔軍這群鄙之徒,難免會遭到各種誹謗。”

“我還以為您不會遇到這種事,畢竟,誹謗這種事,也得腦子才行。

您剛才也說了,魔軍都是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他們哪懂得寫舉報信?”

“無知之徒,往往更甚。

公子也要小心,無知和貪婪一旦結合,就會做出許多出人意料的事。”

麵對他的暗示,我麵不改

“我們會盡快結束調查,這段時間,還請您多多配合。”

天壤原本有些僵的表舒緩下來。

“配合?

你我之間,何必說這種見外的話?

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誰不知道天刀魔支持您哥哥呢?”

“話雖如此,但他是我哥哥,我是我,我可是支持公子的。”

我被他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逗笑了。

“哈哈,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那麽,接下來幾天,就麻煩您了。”

“我這就讓人為二位安排住。”

我們起準備離開,天壤突然補充了一句:“小心行事,我是真的擔心你。”

“你是擔心我像上次那位調查一樣,被人殺害嗎?”

“怎麽會呢?

教主派公子前來,是為了讓你曆練,我當然要好好照顧你。”

“哈哈,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告辭。”

我和徐大龍走出辦公室,我能覺到他的目一直停留在我的背上,想必他的表一定十分凝重。

“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父親派我來,恐怕是想讓我們兄弟二人,隻能活一個。”

總軍師司馬明看著天魔劍宇珍拭寶劍,一言不發。

“您很久沒有用黑魔劍了。”

黑魔劍是天魔神教四大寶劍之一。

天魔佩劍排名第一,其次便是這柄黑魔劍,然後是邪靈劍,最後是白花劍。

每柄寶劍都有其獨特的屬,黑魔劍狂暴剛猛,邪靈劍森邪惡,白花劍則溫潤如玉。

“您是想將此劍送給那位公子嗎?”

劍宇珍手中的作微微一頓,隨即又恢複如常。

“如果他能順利完任務,這柄劍就是他的了。”

司馬明心中了然,教主這是想考驗那位公子。

“那位公子想要對付魔君主,恐怕沒那麽容易。”

司馬明不明白教主為何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雖然劍無極最近的表現的確出人意料,但要說他能與魔君主抗衡,未免太過天真。

“已經有消息傳來,說他和魔軍發生了衝突。

或許,讓他通過小天反而是害了他。”

過度的自信,往往會導致失敗。

劍無極畢竟還太年輕,想要對付老巨猾的魔君主,絕非易事。

因此,司馬明斷定,這柄黑魔劍最終還是會被送回寶庫深

“這件事,應該由我親自出馬解決。”

上次黃泉閣調查被殺一事,已經說明了問題。

魔君主要麽已經拉攏了黃泉閣主,要麽就是抓住了他的把柄。

否則,黃泉閣主不會草草結案,不予追究。

所以,司馬明才想親自接手此事,由他統領的通天閣負責調查。

這時,劍宇珍突然開口說道:“他說,我們已經失去了魔道。”

司馬明心中一驚,這話不僅是對天魔的冒犯,也是對為總軍師的他的質疑。

但比起憤怒,司馬明更多的是不安。

“所以您才派他去送死嗎?”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所以您才想除掉他嗎?”

司馬明還沒有親眼見證劍無極的改變,因此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既然他敢說出這種話,就應該拿出實際行來。”

這句話在司馬明聽來,又變了:

“既然他不知天高地厚,就該讓他付出代價。”

司馬明沉默不語,目落在劍宇珍手中那柄寒閃閃的寶劍上。

即使將親生骨送上絕路,劍宇珍的臉上也沒有流毫的緒波

“所以,您是想讓他,親自找回失去的魔道嗎?”

“他似乎是這麽想的。”

“以他最近的表現來看,或許值得期待。”

劍宇珍沒有說話,隻是專心拭著手中的寶劍。

司馬明站起,向劍宇珍告辭。

“我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司馬明恭敬地行禮後,轉離去。

著紅長袍,走到門口時,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劍宇珍似乎對劍無極的生死毫不在意,但他拭寶劍的作卻無比認真,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難道,您真的相信,他能鬥得過魔君主?”

劍宇珍的心思一向難以捉,這一次,司馬明更加看不了。

司馬明繼續向前走去。

走到紅地毯的盡頭,司馬明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看來,黑魔劍最終還是會被送回寶庫。

看著魔軍安排的房間,我和徐大龍麵麵相覷。

“太過分了!”

房間裏滿是灰塵,本沒有打掃過,天花板上甚至結滿了蜘蛛網。

“這也太不像話了,就算魔君主支持大公子,但您畢竟是教主的兒子,他們怎麽能……”

“在他們眼裏,我已經是喪家之犬,遲早會被趕盡殺絕。

更何況,這是關乎繼承人之位的鬥爭,失敗就意味著死亡。

不僅如此,誰要是敢跟我走得太近,都會被牽連,遭到清洗。”

我指著徐大龍,做了個抹脖子的作。

如果和他走得太近,他也會被我連累,但我看得出來,他並不在意。

“話雖如此,但看在教主的份上,他們也不至於……”

“你錯了,父親本不在乎這些,他或許還樂在其中呢。

而且,我敢肯定,這間房間是高黨故意安排的,而不是魔君主的授意。”

“那個小心眼的家夥,肯定懷恨在心……”

“他這是在自尋死路,別忘了我的預言。”

“總之,我還是先打掃一下吧,您先出去吧。”

“一起吧。”

“這怎麽行?”

“有什麽不行的?”

我和徐大龍一起將房間打掃幹淨。

他似乎對我親自到很驚訝,如果他知道我前世吃了多苦,就會明白,打掃房間對我來說本不算什麽。

打掃完房間,徐大龍去拿了幹淨的被褥。

“您真的要住在這裏嗎?”

“嗯。”

“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我們要找到寫舉報信的人,隻有待在這裏,他才有機會接近我們。”

“既然如此,我留在這裏就行了,您還是回住休息吧。”

“你一個人住在這裏太危險了,萬一晚上有變態闖進來怎麽辦?

那些家夥就喜歡你這種材瘦小的男人。”

我半開玩笑地說道,徐大龍卻當真了。

“那我們一起住吧。”

“如果我就是那個變態呢?”

“那我就遂了您的願。”

他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種話,讓我覺房間裏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

“我了,出去吃飯吧。”

我們走出房間,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大隊長高黨站在那裏,他的斷手已經用繃帶包紮好了。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熱地跟他打招呼。

“高大隊長,吃過飯了嗎?

要不要一起?”

我故意看了一眼他的手,“呀,你的手怎麽了?

怎麽傷了?”

高黨像一頭憤怒的野,死死地盯著我。

就算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不至於這樣吧。

他原本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但我的反應卻讓他怒火中燒,臉漲紅。

“姓劍的,你的卑鄙手段,我記住了!”

他認定是我襲,才導致他手骨斷裂。

如果他不明白,就算沒有那次襲,結果也一樣,那麽他以後的所有行,都將是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

“你在說什麽?”

我明知故問,一把甩開他的手。

“有些人總是看不清現實,以為出高貴,就可以高枕無憂。”

“就你這隻手,還能拿得刀嗎?”

“走著瞧,看看到底是誰先倒下!”

麵對他的惡毒詛咒,我笑了笑,揮揮手,轉離去。

“您這樣刺激他,會不會太過分了?”

“是他先挑釁我的。”

“啊?”

“他故意在這裏等我,就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他還說要把我開膛破肚。”

“這麽說來,好像的確是他不對。”

“他是壞人,壞人就該做壞事,我們總是能找到各種理由去理解壞人,但我認為這是不對的。

我們為什麽要理解壞人?

我們應該用更嚴格的標準去要求他們,比普通人更加嚴苛。

他們就應該夾起尾做人,竟然還敢如此囂張,真是活膩了。”

徐大龍深有同地點了點頭。

“看到那種敗胃口的東西,我們去吃頓好的,就挑最貴的,點最味的菜。”

“是。”

“花錢你都不積極點嗎?”

“抱歉,我對吃的不興趣。”

“那你對什麽興趣?

算了,下次還是給你買碗麵條吧。”

“是。”

徐大龍還真是個怪人。

看著他剩下了大半的食,我決定下次真的給他買碗麵條。

回到房間,我和徐大龍看著床鋪,愣住了。

床上放著兩隻死烏

徐大龍原本就憂鬱的眼神更加暗淡了。

“看來得重新換床被褥了。”

“先把它們拿過來。”

“拿這個幹什麽?”

我大步走出房間,說道:“因為我們也需要死烏,而不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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