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禾安被他困在其中，餘看到了肩膀上的印，死死咬著，怨恨著。

“你就是個瘋子，顧聞舟……”

顧聞舟的眼底微，他低低笑著，手強行板正了的臉，看著那厭惡的眼神，心裏不高興。

憑什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從前難道這些不是喜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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