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謝苒，見停在幾步之外的地方，滿臉的警惕，一時覺得無語。

“你怕我？”他半瞇著眼睛，淡淡問道。

“我有什麼好怕的。”謝苒道。

話雖是這麼說，可依舊沒上前，還站在原地。

顧昭也懶得與斗，主要是傷口疼，沒那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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