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你沒資格來質問我！”

“你今時今日這般境地，是你自作自！”

“只有這般，你才會老實一點。”蕭越一把抓住沈晚被磨紅的手腕。

“你問我如何待你，可你又對我做了什麼？”

“是！我沒有資格問你，是我錯了！是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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