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向我道謝，方式有很多種。”

分不清是揶揄還是認真，因為祁淵的神非常的冷靜，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還不錯。

喬腦子裏胡思想一陣，覺得是自己腦子裏黃廢料太多。

他都不記得那一晚的事，肯定也不是那個意思。

抿了抿沒有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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