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說話的語氣，著若有若無的害怕。

似害怕程司司不信他，說到底還是害怕失去，害怕失去程司司。

程司司著他，在他的結上輕輕一吻。

這麼做，是想給他安全。

知道，讓他提起過往就等于讓他再重新經歷一次那段痛苦，想著想著，越發不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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