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紹華把煙盒塞回屜，指尖到一冰涼，低頭一看，是個長方形的表盒。彈彈指尖的煙灰，把煙摁滅，信手把表盒拿了出來。

經過鬧市區，等綠燈時，又看到了那款月相表的廣告牌，記得諸航眼中那時閃閃爍爍的。也許是心來吧，下去就把那款表買來了。

店員一邊包裝，一邊微笑地問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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