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救他。”

老者欣賞地看著帝歌：“小子，你的韌我很欣賞，等過了這一關，老夫可破例收你為徒。”

“我只要……救他。”

其實這個時候的帝歌，也被自己上的傷，嚇了一大跳。

雖然沒有太多的痛覺，但有一種痛，看著都痛。

此時就是這樣的覺，而且這傷還在自己上。

“等等……”

帝歌還是出聲道。

這下好了，當即有一個圍觀的人笑了起來。

“我就知道，帝歌怎麼可能會救人，一定是怕了。這是要反悔了吧。哈哈……”

“是啊。那時的，畢竟還是個孩子。會怕也是很正常的事。”

老者轉看向帝歌：“怎麼？后悔了？那老夫現在就放你回去。”

帝歌用僅剩的一只眼睛，眼地看著老者：“大爺……你能不能……給我一件服。”

老者瞪了一眼，最終還是將自己上的袍子扔給了。

帝歌接過袍子直接裹在上，避免差點走，還有避免自己被自己上的傷口給嚇到。

在將自己裹上后，還不忘激地對老者道：“謝謝……老爺爺。”

老者了幾口大氣，轉便走。

想他堂堂醫仙，被萬人敬仰，沒想到有一天被人稱為老爺爺。

那時帝歌的想法，只想作死。

只是沒想到這年頭的醫仙，竟然這麼好說話。

于是，這作死，只能靠自己了。

回過頭，看向眼前的刀山。

這還沒過去，就已經覺一陣發憷。

有一種疼，看著就疼。

雖然沒什麼痛覺，但看著就有些。

不過想到，上一世，在死前，家人痛苦的模樣，便狠了狠心，一腳踩了上去。

噗嗤一聲。

刀腳底，卡在了骨頭上，猩紅的浸了亮的刀。

眾人忍不住齊齊咽了咽口水。

而子則是差點腳下一。

他向來順風順水，可以說從未過太多苦難。

不過他也沒有松手。

似乎只有這麼做，他才能還清帝歌曾經為他做的這些。

帝歌自從邁出第一步，便沒有了回頭路。

狠了狠心，反正一心作死。

只希在死前，能通過這一關。

到時死，子活。

也不枉來這個世界一趟。

一步又一步，只要不看腳下的亮的刀，其實也不是那麼可怕，就當……這是一條從地獄走回家的路。

想到傾家產，也要救的家人，帝歌的半張臉上，揚起一抹溫潤的笑意。

一定會回去的。

這是眾人在帝歌臉上，從未見過的，溫眷的笑意。

似乎于來說，只要能救子，就能讓如此高興。

第7章 那時還是個孩子啊

“帝歌，你為什麼要對子這麼好？當初你要是對我有對他一半的好，我也不會……不會……”

墨長流不甘地看著幕中帝歌純凈而溫暖人心的笑意，對子竟產生了幾分嫉妒。

而子除了上的痛，心中盡是酸。

曾經當他知道師姐為他做的事后，他對師姐早已心，可現在狂跳的心臟又是怎麼回事？

他應該恨的，可為何現在卻一點也恨不起來。

“哥哥……”

子輕輕呢喃，眼眶微紅，形也有些站不穩。

刀山上盡是片的猩紅，一個人上到底有多的，才能將這刀山染紅。

看著帝歌一步一步走向終點，眾人看得心都揪了起來。

雖然他們恨極了帝歌，但再怎麼說，那時的帝歌不僅是個孩，而且所作所為無愧于心。

眼看著帝歌就要走到終點，眾人提起的心正要放下。

不知怎麼的，帝歌突然腳下一，重重摔倒在地。

“啊！！！”

這是眾人發出的驚呼聲音。

而帝歌早在摔倒的時候，便沒了靜。

整個人如同被嵌刀山之中，上老者給的白，又被切得破破爛爛，上的水不斷往下淌，似乎要將上的全部都流干。

“妖……妖帝，不會是要死了吧。”

“怎麼可能？如果死了，現在在這里的是誰？不過還別說，真的太慘了吧。我這輩子都沒過，這麼慘的凡俗之人。劫雷加，也不過如此吧。”

“可還是個孩子啊。”

雖然在場眾人，都是從萬般劫雷中飛升上界。

但那時他們都準備充分，而且心意志都磨煉得非常深。

哪像帝歌，那時還是個懵懂的孩。

神座上的帝歌，看了自己一眼，眼眸微，其實那時，是故意不小心摔倒的。

本以為可以渾水魚地趁機死回去，誰知道這事很快就被判定為故意為之，如果真的死了，再也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也是自那次開始，便不敢再作弊。

也是自那次開始，便開始了悲催的神之路。

……

幕中的帝歌在知道自己作死失敗后，便想要爬起來，雖然沒什麼痛覺，但現在渾是傷，失過多，已經沒有多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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