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寧調整了下姿勢，背靠著椅背，眉眼輕垂，“吃片安眠藥。”

或者喝點酒，心想。

傅君承擰眉，優越的下頜線繃，著幾分不贊同。

沒說什麼，他啟車子離開。

路上，顧清寧看著窗外灰暗的天，微微失神。

突然，旁的人開口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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