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可以，有的人不可以，這點我還是分得清。”高茂一語雙關。

蘇星痕臉上的笑容漸失：“你是在說我嗎？”

“我在說我自己。”高茂角微揚。

蘇星痕卻總覺得他是在暗諷和杭天佑的事。

“蘇小姐，恕我直言。”高茂索不裝了，開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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