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逗比吧，一上來長篇大論，咱們悉嘛？還有憑什麼相信你，再說了，這手抓餅要是能走流水線就好了，還品牌，還上市，這世界上又不是你最聰明，你能想到的，別人早就想到了。

張總不服，「林大師，你這是不相信我？」

林凡回道：「我沒不相信，我是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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