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黎低下頭，出手指扣住了阮棠的臉頰，他微涼的手指在阮棠的臉頰挲了幾下，就像是要留下屬于自己的某種痕跡。

阮棠抬頭傻乎乎看著司九黎，卻是乖巧而又溫順的坐在那里，臉頰下意識的蹭了蹭司九黎的手指。

司九黎那顆冷了許久的心，驟然了幾分。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垂著眼睛問著阮棠，“天有些晚了，不如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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