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李錦面頰上的神，金舒微微抿。

這模樣，不像是要“友善了解”一下，像極了要“全面剖析”。

“王爺。”金舒蹙眉，“不妥吧……”

就見李錦笑意更深，探向前：“怎的，竟是如此難以言說之人？”

那目，將金舒的額頭正中都快要出一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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