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淄一臉為難的看著他，“厲哥，宋小姐……什麼也沒說。”

厲庭川原本黑冷的臉又黑了幾分，甚至都比鍋底還黑了。

什麼也沒說？

所以，是真的忘的一干二凈了？

中午，也不接他的電話。

他竟然還有一分期待，期待記著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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