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這一路上，比郁榕預想中的要沉默許多。

在副駕駛上，有些忐忑不安地瞄著正在開車的顧城歌，眼神躲閃。

一直擔心顧城歌會問許多問題，譬如這些人為什麼要這麼對，再譬如說們口中對自己的那些指責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顧城歌比預想中的要沉默許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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