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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 第二十章 去看姥姥姥爺

初二這天全家人穿著最面的服,決定去鄰村看姥姥姥爺。

夏冬是最開心的,就像夏老頭偏心夏天一樣,由於就生了三個閨,沒生出兒子,蘇家老爺子蘇建業就格外的重男輕

據以前的記憶,夏天了解到這個姥爺是個倔強嚴肅甚至脾氣很大的老頭,並且極其重男輕

他那萬年冰的一張臉,就只有對著外孫兒們才有點變化。

而夏天的姥姥是個做不了主兒的子,什麼大事小都得聽蘇老爺子的。

姥姥、姥爺現在跟夏天的二姨蘇華一起生活。

二姨生了個閨

表姐名張秀,十九歲,還沒出嫁,不過已經定了婆家。

據說二姨又懷上了,還找人算卦看了,說是個男孩。

其實二姨之前有過孩子,但後來掉了。

這裡還摻雜了點夏天的事兒。

二姨夫張慶山是招贅過來的。

別看是招贅,在蘇家,他是極其有地位的。

蘇老爺子那麼個倔脾氣,都得哄著他,還得看他的臉生活。

二姨屬於那種有點事糊塗的人,就把張慶山慣得在家說一不二。

夏天撇撇,有點不知道怎麼評價姥爺和二姨了。

你說你們能讓一個招贅的騎脖子上,可見姥爺家的管理有多套。

別看這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登門認親。

但夏天心裡有點排斥。

麗是知道自己娘家不招夏家人待見地。

其實自己也覺得提起娘家就鬧心。

按理說出嫁的閨應當初三回門,不過自打小姑子夏琴出嫁後,和大嫂都年年初二回娘家,因為初三們作為嫂子,得招待夏家的小姑子。

麗拎著手裡的二斤,回頭看看後面沒什麼神的爺三個。

不過這仨人裡夏冬除外,這就屬於是個不長心不長肺,就記吃的人。

爹喜歡男孩,把好吃的都給夏冬,難怪這傻小子這麼高興,興高采烈的。

哎!

看來這爺幾個還是記得前幾年的事兒。

只是希別記仇就行啦。

麗有種深深的無力

前些年夏秋和夏天還讀書的時候,蘇麗的二姐蘇華懷孕了,但懷相非常不好。

一直折騰到五個月的時候,那孩子到底給折騰沒了。

就是為了這個孩子,為了能讓蘇華去醫院治療好留住這胎,當時的蘇家老爺子命令過蘇麗和蘇大姐掏點兒錢出來。

說是只要湊夠錢住院就能保住。

蘇大姐出嫁這麼多年只顧著自家的小日子,蘇老爺子也清楚老大的子,知道指不上大閨就沒報啥希幫忙。

而小閨麗既顧娘家條件也可以。

婆家不是當村長就是書記的,指定有點底兒。

他就覺得蘇麗必須出錢。

結果蘇麗聽完這事一口回絕就給他頂回去了。

麗那時心裡是想幫忙的。

可是剛給夏秋和夏天完學費,真沒閑錢幫二姐住院生孩子啥的。

之後的事就有點出乎蘇麗的意料了。

誰能想到一口回絕之後,蘇老頭轉頭就用手指著夏天開罵。

罵夏天一個小丫頭片子,讀書有個屁用,往丫崽子上搭錢沒用啥的。

啥難聽說啥。

夏天人小脾氣大。

直接把姥爺指在鼻子尖的手給甩到一邊兒了。

蘇老頭這下就炸了,回手就扇了夏天一掌,十分湊巧地讓進屋的夏國看見了。

麗跟夏國過了這麼多年,沒太紅過臉,但那次倆人卻當場吵起來了。

當時夏國被氣的說話也顧不上過一遍腦子,張就質問蘇老爺子:“你算老幾啊?

來我家打孩子。

你一聲爹,你就來我家指手畫腳掌啊!”

國大概真是氣狠了,腦子發蒙就整出這麼句不孝的話。

這下可好,事兒鬧大發了。

蘇老頭沒借到錢本來就惱火,他還著急要孫子呢。

他二姑娘結婚是招贅,生出的男孩就能姓蘇了,這當時跟二婿都是說好了的,眼看就要夢想真了卡在錢上了,他豁出老臉來還被小婿罵,你說他能有理智嗎?

拿起屋裡的凳子對著夏國後背就是一下子。

麗拉完這個拉那個,哪個也拉不住。

本以為夏國被打都沒還手,看來是恢複理智了唄,這事也就大事化小了,結果沒注意夏天是啥時候跑出去的。

有些事兒就是這麼寸這麼巧,夏天跑出去沒多遠就見了老夏頭。

夏天哭著拽著他爺爺,小的就告狀了。

夏老頭先是打發村裡的人去喊夏華。

他自己則是去倉房找了跟木頭子就進屋了。

麗每當回憶到這兒就頭疼,之後那真是打聯營了。

張慶山也不是個好餅兒,他是陪著蘇老頭一起來借錢的,但他不好意思進門,也許還怕他在場的話,借錢完將來得他還。

總之他就跟村裡大隊附近的大石頭上坐著等蘇老頭呢。

聽見有人喊夏華,說是你爹在你弟弟家跟人家幹仗呢,看見夏華一聽撒開就跑,那張慶山反應過來後也跟著往夏國家跑。

他猜到了老丈人脾氣,借不到惱怒會鬧事。

不過沒想到打起來啦。

萬一被打壞了再住院花錢的誰掏啊?

就因為張慶山的加徹底打套了。

先是夏老頭進屋就揍蘇老頭,邊揍還邊問:“你憑啥打我孫

你算哪蔥!

你又憑啥打我兒子?

你瞅瞅耳朵都刮出了!

我兒子跟你差著輩分不能手。

可我能啊,咱倆來,看誰能整死誰!”

然後兩個老頭一個比一個脾氣大就武了。

一個木甩,一個凳子揮。

國這時候也不犯傻了,開始跟蘇麗保持一條戰線開始拉仗。

再等夏華和張慶山到了,一看倆親家打的這個熱鬧,也趕戰線跟著拉仗吧。

事兒壞就壞在張慶山耍心眼,他拉偏架。

就是按著夏老頭,那意思是讓老丈人抓揍吧。

華和夏國看明白過來就不幹了。

國本來就一肚子火,媽滴!

這都算咋回事啊?

我們自己家過日子過得好好的。

你們一來連我爹都得挨揍了。

那都給我滾犢子吧!

國啥也不顧慮了。

扯過張慶山按地上就踹,把那張慶山揍的直吭哧,最後牙都掉了一個,夏國才算放過他。

夏老頭也被夏國的勇猛嚇住了。

早就顧不上自己手這事了,改拉著夏國。

要是不抓拉架,就張慶山那小仔樣兒,夏國能給他打個半殘。

你說當時蘇麗是啥心

就覺得天旋地轉啊。

本來幹活就重,再加上有點營養不良,當場就翻白眼暈了。

麗走在路上,一回想這些,就撓心撓肺的想轉頭回家。

你說這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但夏天和蘇老頭至今關系還是不咋地呢。

夏天每次去姥爺家都不咋說話。

不是沉悶的格,卻坐那不說話,就給人的覺是不搭理人瞧不起蘇家,以至於蘇老頭更反了。

蘇老爺子跟夏國和夏老頭早就恢複關系了,卻跟夏天關系冷到極點。

再加上蘇麗的二姐蘇華,最後因為沒錢住院流產了,蘇家老頭老太太就對蘇麗和夏天有了怨念。

覺得蘇麗不幫襯娘家讓他們心寒。

對夏天怨念是因為的那一次幹架。

當時那事出了之後,蘇家兩老好長時間出門都被人指指點點,還說家跟夏家結親是高攀了人家,揭他們傷疤。

夏天低眉喪眼的跟著直到進蘇家大門才抬頭。

環顧周圍開始觀察。

房子倒大,就是看著跟要塌了似的。

估計這土房年頭得長了。

夏冬又蹦又跳的跟院裡的一條大黑狗抱在了一起,夏天煩了夏冬這死孩子看不出眉眼高低的樣子,你說他這一道上,居然就沒發現姐我很不開心嗎?

“來啦,進屋坐。”

蘇姥姥比夏個頭高了許多,面相看著顯老,估計日子過的沒有夏舒心。

上穿著帶補丁的服。

麗趕接過老人手裡的簸箕,幫著挑上了豆子,就跟門口坐著娘倆嘮嗑。

夏天隨著夏國一起進屋。

表姐張秀趕迎了上來接夏國手裡的東西,有些靦腆的笑著。

夏天細瞅了瞅這個向的表姐。

個頭還不錯,不像那個小仔爹似的高,比較隨老蘇家人。

小瞇眼兒,皮有些黑,相貌普通,看的出格靦腆,有點畏手畏腳地,夏天猜測也許是在這個家不太被重視造的吧。

蘇老頭跟夏國點了點頭就當打招呼了。

然後就沖著門外喊夏冬。

看的出他是真心喜歡夏冬。

夏冬那臉上就這麼一會兒,一條條黑印子跟鬼畫符似的了。

夏天強迫自己不手,扯過夏冬手,蘇老頭又該找茬兒了。

記憶裡,那段找爺爺給自己報仇的畫面是非常深刻的,所以也知道跟姥爺家的典故。

華大著個肚子,磕著瓜子晃了過來。

夏天一看二姨呸呸呸的往地上吐瓜子皮,上還沾著一星半個的瓜子皮,一說話還有吐沫子覺渾不了,強迫自己眼睛往別看。

“你二姐夫拿著黃豆去給我要凍豆腐去了。

知道我懷孩子吃那個,這不,說是怕兒子該饞了,滿村裡給我找呢。”

華大著嗓門有點顯擺地跟蘇麗說。

“那可好,正好二姐夫回來咱就做豆腐條燉魚。”

華被噎住了。

沒打算拿出來給大家吃啊,這個妹妹打小就招人煩,聽啥說啥。

麗尋思:我讓你臭顯擺。

幾十年了,你倆過得咋樣誰不知道是咋地。

也就你缺心眼,啥都聽張慶山的挑撥,才讓自家爹跟自己這麼多年不冷不熱的。

拎不清的玩意兒。

麗觀察到夏天悶悶不樂的神路上又回憶過去那些事,再加上發現娘滿手的大口子,才知道原來是家裡的活都是他娘一個人在幹。

蘇老頭別看長得人高馬大的,他只負責地裡賺公分的活,家裡的啥也不會,那也沒人說啥,農村老太爺都這樣的做派,屋裡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兒。

但張慶山三口人也啥也不幹,二姐說怕孩子養不住得歇著,張慶山天喝酒還跟村裡人出去玩牌,張秀呢倒是幹些,但還得準備做自己的服被面啥的準備出嫁呢,

二姐剛才進屋就是從別人家串門子剛回來,你說有功夫出去跟人家閑扯淡,沒功夫回家幫娘做頓飯?

脾氣有點要不住了。

麗都想跟二姐理論理論來著,是娘拉著說是自己願意的,可別嚇到蘇華肚子裡的孩子。

國趁沒人注意他,悄悄跟他媳婦說:“就跟這吃頓中午飯吧。

你去幫娘做,晚上飯咱別在這了,人多娘還累。”

麗點點頭,言又止。

國:“你嫁人了,管娘家事兒。”

麗馬上利索的出去幫娘張羅中午飯。

中午飯是豆腐條頓魚,的大餅子,苞米面粥。

又炒的土豆,還有一個幹茄子,量倒是足。

張慶山都快要吃飯時人才回來。

知道今天蘇麗回娘家還掐著飯點兒回來。

不過人家比蘇華會說啊,直接就把凍豆腐給了夏天姥姥,說是加個菜,妹妹妹夫一年都難得回來,他跟別人去要這點玩意可不容易了,這不剛整到立馬帶小跑趕了回來。

然後跟夏國熱四溢的打招呼聊天。

人家也不需要夏國說啥,只要給個回應他自己就能負責一個接一個的話題聊下去。

吃飯的時候,蘇華給夏天夾菜,夏天瞄到了二姨有些黑了的脖子。

心裡稍微有點犯各應。

二姨這是多久沒洗澡了?

雖說農村冬天洗澡不宜,但家,上到夏國,下到夏冬那個小泥孩兒,隔三差五的就各自回屋燒熱水,每晚洗臉洗腳的,早都養了幹淨的習慣。

不過對於二姨給夾菜,夏天心裡

這麼短的時間以自己的視角觀察蘇華這人發現,並不是如記憶中那麼的招人煩。

夏天主跟張秀沒話找話聊了幾句。

沒辦法,飯桌上除了張慶山在叨叨的不停,其他人都沒咋說話。

姥姥不吱聲,蘇麗也跟老人之間除了關心沒啥說的。

麗是不敢瞎說啊。

你說聊過日子話,這二姐跟爹娘一起過,不一定哪句就扯他們上。

這張慶山再順桿子爬,萬一聊到修房子借錢呢?

又沒啥錢,蘇麗幹脆閉不說話了。

反正該問的該關心的,在外面挑豆子時都囑咐好娘了。

蘇老頭跟夏秋都是不說話的人,唯一跟小跳似的夏冬,小兒吃的油乎乎鼓鼓囊囊的堵著呢。

夏天找話題,張秀大多數的回應就是靦腆的一笑,夏天覺得甚是無趣。

開始問姥姥咋樣啥的吧。

老太太話不多,每句話都回答,但不會介紹詳細就更指不上另起話題。

夏天在夏家已經習慣了其樂融融的氣氛,在蘇家,有點泄氣。

真心想跟蘇老頭老太太好關系,改變一下原來的相方式。

不為別的,就為了蘇麗,也要試著學會跟姥姥姥爺親近。

關系弄的不冷不熱的,難為的還不是娘?

就二姨蘇配合。

最後走的時候,蘇華還拉著夏天的手很是慨的說:“甜甜長大姑娘了,比原來懂事多了。

過兩天你姐出嫁,你別忘了湊熱鬧來送嫁。”

夏天答應了,還跟蘇老頭主說了句:“姥爺,喝酒多吃飯,您要注意啊。”

換來的是蘇老頭的一句冷哼,不過角卻翹了翹。

夏天知足,這就算沒白來,至有回應。

國和蘇麗都覺得,不記仇的孩子,子寬泛,做人厚道,活的樂觀,以後也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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