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出手都失敗了，宋瓷一定會起防備的，你要想再下手就沒這麼容易了！更何況，現在或許已經知道是我在背后的手……”

“怎麼會知道的？”

一說到這個，宋惜就煩躁的要命，沒什麼好語氣：“還不是下午跟你打電話的時候，被姜淼那個小賤人給聽去了，肯定已經告訴了宋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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