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一隻手託著下，另一隻手輕輕敲擊著桌面，眸底的笑意耐人尋味。

半晌。

秦可聽見空氣中突然傳來一句低聲呢喃。

“心地善良的人，也最睚眥必報。”

聞言，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果然。

那些不長眼的人，還是惹到了蘇總。

說真的，覺得這個時候的蘇總，比任何時候都要可怕。

蘇染敲擊著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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