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在一旁默不作聲,那意思好像在說問你的事,你自己決定。
婁員外見黎夏沒有說話,將婁小小拉到邊“楚公子,楚夫人,老夫還有事,先行告辭,這些請一定收下。”
婁小小走之前向黎夏眨了眨眼,的跟說“你相公長的確實俊俏,可惜不是我的姑爺。改日到我家做客,我定盛款待。”
黎夏翻了翻白眼,相公?督主大人長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我可不敢讓他當我的相公。
待婁員外走后,黎夏坐到桌邊,著那些銀兩和錢票對楚離說道:“婁員外如此盛,實在難以推辭,我們暫且將其收下如何?”
婁員外已走,再追已經來不及。
楚離起桌上的一錠銀子“德安,將這些東西收好。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
黎夏眼睜睜的瞧著銀子被收走,心中那個悲痛。
弱弱的問道:“既然錢已收下,我可以得到一點嗎?”
“不要忘了是誰救的你?”楚離慢悠悠的飄出一句。
黎夏心里僅存的一點小小的希被楚離給掐滅。
這時德安來報“督主,外面有位名瀟逸的男子想見小主子。”
黎夏聽到瀟逸兩個字,來了興趣。
不過督主在前,不敢造次,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去見另一位男子。
沒有出聲,等待著楚離的回答。
“瀟逸?是哪位?我們來這里可曾結過其他人?”楚離眼睛盯著德安,實際上卻是在問黎夏。
北山那麼大的事,督主明明記得。
黎夏好心的提醒“就是我們在北山遇到的那個捕快,我在山上遇難的時候,曾經幫助過我。”
說的是事實,或許是瀟逸想找自己了解下案也說不定。
德安督主沒有回話,接著說道:“那位公子此時就在門外等候。”
“如此不妨讓他進來。”楚離云淡風輕的說了一句。仿佛說出這話的不是他。
瀟逸站在門外等待許久不見里面回話,正要進去看看,就看見德安出來。
德安看了一眼瀟逸,長的一表人才,像生慣養的翩翩公子,倒不像長年辦案的捕快。
“瀟公子,請隨我來。”德安說完領著他走了進去。
黎夏見瀟逸換了一長衫,不似先前那般的裝束,反倒有一儒雅的作風。
瀟逸禮貌的向楚離打了招呼,接著看向黎夏“姑娘,北山一別,可好?”
黎夏見瀟逸如此客氣,聲說道:“我一切都好,謝公子關心。”
瀟逸見黎夏如此回答,心里的擔心終于放下。
自北山上看到黎夏以后,他就被這個古靈怪的吸引。
一般子遇到土匪,多半是嚇得腳無力,癱倒在地,反而是敢在眾人面前大喊大。
正是因為這點才讓瀟逸想要見這位姑娘一面。
“楚兄可能不知我如何認識黎姑娘,你們來麗城想必聽說了這里的況。
以前雖有北山土匪,但是那些人義薄云天,只劫富濟貧,不曾叨擾過尋常百姓。”瀟逸說著眼里流出濃濃的敬仰之。
黎夏想聽下面的故事,接著問道:“這件事我聽婁員外說過,后來怎麼樣?”
瀟逸可惜的嘆了一聲“后來,麗城山腳下,頻頻發生搶劫老百姓的事,更嚴重的打死人,強搶良家婦。
我們懷疑是北山上的人所為,我為了查明真相偽裝土匪投靠北山,以此來搜查證據。”
黎夏聽到此一陣激“臥底,原來你是零零七,那你應該非常的厲害。”
楚離看了黎夏一眼,不知小狐貍冒出的是什麼奇怪的語言。
瀟逸聽到黎夏如此夸獎自己,謙虛的說道:“姑娘過獎,在下奉命辦事,盡自己的責任而已。”
他不懂黎夏說的零零七是什麼意思,有些不解的問道:“不知姑娘說的零零七是何意?”
黎夏知曉自己無意中說出現代語言,不過一時半會向他解釋不清楚。
“回頭再向瀟公子解釋,后來你上北山可查到什麼?”黎夏支著頭等待著他的回答。
瀟逸將茶放下繼續說道:“我上北山以后,里面的弟兄們倒是極好,待我不錯。
在里面與三哥的是無意中發生的事,正好為我的份打掩護。
慢慢的我變二當家,山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均是我安排。”
黎夏覺得瀟逸經歷的事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一個人狼窩需要很大的膽量。
不解的問道:“既然山里的兄弟都好,那是不是不是北山人所干。”
瀟逸點點頭“我剛開始倒是這麼認為。直到有天夜里我去給三哥送所賺的銀兩。
在門外無意中聽到,他竟然不是北山的人,并非麗城人士,是從遠方逃來的殺手。
當時他被仇家追殺,被北山當家所救,此人非但不恩,傷養好以后,想圖北山當家的位置。”
黎夏的抓著自己的角,仿佛要將其爛“此人不知恩,反過來殺害救自己的人,沒有良心。”
瀟逸接著說道:“那人怕山上兄弟造反,寫好書,老當家按手印,老當家死以后,他順利的做了當家。
他剛上山的時候,在養傷期間對山里的兄弟非常好,誰也想不到是他殺害了老當家。
我知此事以后,不敢輕舉妄,利用做生意掩人耳目,通知衙門里的兄弟,準備一舉抓獲。”
黎夏蹭的站起來“我被綁的那日,正好是報完信回來的時候,瀟公子我說的可對?”
“姑娘說的對,那人已經為自己做的事付出的代價。”瀟逸若有所思的說道
楚離聽完瀟逸的一番話,知道他所說無假“瀟公子,年輕有為。”
瀟逸聽后對著楚離說道:“不敢,能為百姓做事,是瀟某的福分。”
聽了這麼久,黎夏擔心督主大人生氣,客氣的對瀟逸說道:“瀟公子,你救了我,本應我謝你,沒想到你先在酒樓遇上我。
天不早,我們改日再聊。到時黎夏定當好好謝。”
還好自己知分寸,這瀟逸更是懂禮的人,告別以后便獨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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