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有一塊非常細小的傷疤,不是舊傷,而且應該有一段時間了,素沉淀的非常淡,幾乎很難看出來,可這個傷疤讓他極為在意。
一般況下很難傷到耳后,而這個傷像是鉆石之類的裝飾品留下的痕跡。
傷到耳后,并且是裝飾品留下的,這就很有可能是溫涼被人打了一掌,在側過頭時對方迅速的手,尖銳的裝飾品劃破了皮。
他指尖輕著這個傷口,視線變得越發深沉,夾雜著一抹淡淡的殺意。
到底是什麼人傷的?
“東銘……”在他懷中的人覺到,喚了他后,睜開眼有些不太自然的過發。
男人抿著,神不佳:“你耳后的傷是怎麼回事?”
傷?
溫涼的思緒一下子回到四年前,接著搖了搖頭:“有次洗澡的時候,一不小心被手上的裝飾品劃了一下,那麼小的時你都能看見,視力真好。”
人很虛弱,說話非常費勁。
因此哪怕是瞞他的話,聽起來都十分真實。
霍東銘沉默著深看了兩眼,沒有再追問,既不想提及,他也就不再去問,可第六告訴他,這個小傷口的來歷,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帶著冰涼的指尖,又次覆蓋耳后小小的傷口。
“溫涼,你,你怎麼樣了?”
正在這時。
一道兩人都極其悉的男音響起,席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面略有些紅的靠在門框上,大口的呼吸著,而在他后已經理完霍東銘代事的慕瑾站在那。
溫涼一眼就看出了兩人之間的不正常,不聲的搖了搖頭,隨后將試探的視線移到慕瑾的臉上。
只見對方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表里寫滿了“我不在乎”這四個字。
“我沒事,學長。”溫涼收回視線,一笑。
“我送你回去,他們告訴我,你很有可能轉為肺……”
“不必。”霍東銘打斷席堯的話,“我帶回去即可,你留在這里調查。”
席堯一愣。
看了看男人,又瞥了一眼溫涼,當下明白了什麼,神黯淡了幾分,不過很快他就勾起了溫的淺笑,沖著兩人頷首:“好。”
如此溫的他。
像是慕瑾記憶深,最真實的席堯。
發覺,在面對自己的時候,自己喜歡的這個席堯總會不見,他對待別人哪怕是對方一再傷害他,也是如此的溫,而對自己,會暴怒會冷下臉極為嚇人。
清冷的笑了笑,正離開。
“瑾,那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去?”溫涼提高了聲音,留下了。
“無所謂啊。”頓住腳步。
“反正你留在這里,也沒有其他事做,不如就跟我們回到城里吧?”溫涼又一次的開口。
同時,手在霍東銘的腰間了一下,要是換做一般人鐵定不知道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索,此刻抱著的人是霍東銘。
那些小心思,他看的穿。
“正好回去辦離職手續,我可以給你寫推薦信。”男人聲音清冽低沉,故意出了一不悅。
慕瑾依舊聳了聳肩,想再次離開:“好。”
“東銘,不能跟你回去。”
結果,這次卻是被席堯拉住了手臂。
蹩起眉來,想要甩掉他的手,可偏偏看起來溫的男人,力氣大的要死,憑著的力氣,完全沒有辦法撼他的作,只能被的站在原地。
霍東銘挑眉:“為何?”
“我有些事要向問清楚,而且既然從亞太離職了,正好到席氏和溫涼做個伴。”
見計策進行功,溫涼長舒一口氣:“也好啊,反正我肯定是要休息一陣子了,話說我怎麼總是請假……”
一句有些無辜的嘟囔。
惹著其他三人不由得勾起了,這件事就這麼被當事人給默認了。
片刻后。
特助先生整理好了霍東銘和溫涼的東西,來到隔間將他們帶上了車。
被席堯抓著的慕瑾,和他一起站在不遠,目送著兩人。
車,溫涼還是略有些不放心的向外不停的著。
“你又一次借了我的勢,打算怎麼還?”
只是還未來得及看清席堯和慕瑾的方位,下就被側的男人抬起,猝不及防的對上一雙深邃眼眸,千言萬語噎在間,輕眨著眼,長長的睫輕掃著像是蝴蝶。
要怎麼還呢?他明明都在上支了!
溫涼想著,很理直氣壯的回答:“你昨天做的事,就不止一兩次了!”
“昨天我做了什麼?”他角淺勾。
腦子一熱:“我!”
男人“撲哧”的輕笑出聲,著下的長指,輕起的下尖兒,那宛若潑墨畫中人的五上,掛起意味深長的表。
溫涼見他笑,拘束的很,側過頭看窗外,低聲嘟囔著話,但是他卻聽不清。
“以后,你可以回答,人都是我的,借一下勢又如何。”男人耐著子將的下移回面前。
“霍東銘,你這算表白嗎?”被迫轉回頭。
“是。”
他們已經預到,未來本就不用吃飯,直接吃狗糧就好的場面了,無奈又委屈,說好的關單狗呢?說好的保護單狗協會呢?
怎麼就變傷害單狗了呢!委屈!
此事,車外。
“人你也送了,是不是可以把我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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