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顧忌,嚴宮珩有,席修寒也有,他顧忌嚴家和席家的。
所以將我放在了嚴宮珩手里。
雖然這事從頭到尾對于我來說好像沒什麼傷害,但最終來說,我上流著席家人的,將云傾認做我是因為有人故意搗。
但是知道我是席家人之后,還將我至于危險之中,不管怎麼樣,席家于我,比較陌生了。
沒有人喜歡被人忽視,尤其是自己的親人。
這是后話,我們暫且不提。
我在伊苑過得舒適,人常說,樂不思蜀,我也差不多,陸澤笙將席家的事接手后,我也就沒多問了。
葉城陸氏有秦浩在,我自然不用心。
久逢旱,必大雨。
這是自然現象。
但是用在人上也是對的。
我知道陸澤笙手段狠,也知道他能力強。
可我沒想到,他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將嚴家逗弄住了。
得知嚴家失火的時候,我大腦嗡的一聲。
算不上驚嚇,但還是愣住了。
第一反應便是想到,怎麼回事?
顧北在電話里咆哮,“林韻,你趕過來,嚴宮希瘋了,拉著澤笙要一起死。”
“什麼?”我一驚,顧不得多想,夜半三更的跳下床,穿著睡就跑出去了。
顧北說陸澤笙將當年的事都查清楚了,把所有的證據都到警局,后來那些證據被傳無效,原因不明。
當時他們怎麼想都不明白,那些證據慢慢清清楚楚的都指向嚴宮珩,為什麼會被說無暇。
嚴家在上面有人,這人份很特殊。
陸澤笙順藤瓜查到這中間使棒子的人,這人不是別人,就是之前席家上訴說是要去葉城從新查當年蘇家那時的人,名傅宏。
嚴宮珩這線放得倒是長啊,都將人弄到那麼重要的地方去了,也難怪這些年蘇家的案子不清不楚,席家還搭上了那麼多跳命。
我到嚴家的時候,嚴家整棟別墅都燃著熊熊烈火了。
嚴家外面圍著一堆消防人員,顧北急得差點斷氣了。
見到我來,拉著我便道?,“小姑,你終于來了,你快進去,大聲喊,告訴嚴宮希,你喜歡,你心里有他,你不陸澤笙這個混蛋了,快讓他放了陸澤笙。”
我聽得一懵,什麼況?
我還什麼都不懂就被顧北揪著服朝嚴家別墅里走。
中間有個消防員攔住我們,嚴肅道,“兩位止步,里面危險,不能進去!”
話很方,沒啥緒。
顧北腦子估計已經急壞了,看著他道,“是嚴宮希的媳婦,你讓我們進去,那混蛋瘋了,緒不穩定,讓進去,說不定能好些。”
那消防員看了看我,頓了頓,點頭,算是應了。
顧北拉著我就朝別墅里走。
百年家族的別墅,別說多大,都能趕上一棟城堡了。
里里外外的不知道來了多人,過來安全線,再進去便是一線了。
就在別墅大樓下,火沖天,看著一大棟別墅就這麼被燒的火四,濃煙撲鼻的,真的是讓人心疼啊!
都是錢啊!
我沒想到秦浩也會在這兒,他一西服,此時正站在別墅下,目著急的看著別墅里。
顧北拎著我,跟提個小崽子似的,將我放在秦浩面前,道,“你想辦法聯系嚴宮希,告訴他林韻來了。”
聽到聲音,秦浩回頭,看向我,原本眉頭擰的就很深,此時更深了。
“你把帶來做什麼?”
顧北沒好氣,“就是罪魁禍首,不帶來,帶誰來?”
秦浩蹙眉,“簡直胡鬧。”這話跟罵孩子一樣。
顧北沒在意,繼續道,“快點聯系里面的人,否則到時候就都掛了。”
秦浩看了一眼燃燃大火的別墅,眉頭擰得格外深,看向我道,“這里不安全,你趕回去。”
“嘖,我這才把人請來,你怎麼說讓走就讓走啊!”顧北急了,看著我道。
“林韻你墨跡線,趕進去,你男人在里面呢,再不去?,你男人和你人都翹辮子了。”
這人說話……真幾把難聽。
白了他一眼,我看向秦浩,“到底怎麼回事?”
顧北急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問原因,你老公都掛了。”
我側目看他,挑眉冷笑,“他有能力挑事,就應該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安全,這些基本的事都做不到,把我這個人來救他,不覺得丟臉?”
顧北臉都白了,“林韻,你什麼人啊?這都人命關天了,你還說這種風涼話?”
看了一眼被燒得火花四的別墅,掃了一眼顧北,我笑,“沒關系,死了我給他們收尸,墳墓的錢,我還是能拿出來的。”
“哎,我說你這人,有沒有心啊?”顧北憋不住氣了,要不是現在事急,我估計他會一把掐死我。
看了他一眼,我丟他兩字,“沒有!”
看向秦浩道,“到底怎麼回事?”
秦浩擰眉,“嚴宮珩瘋了,打算***。”
“啊?”不會吧?
嚴宮珩瘋了?這種事怎麼可能?
“秦浩,你的幽默越來越無趣了。”我覺得我以后不能再繼續和這群人流了,否則我的智商會到侮辱。
看了一眼秦浩,我瞧著急得團團轉的顧北道,“陸澤笙在那號樓?”
不怪我這麼問,嚴家的別墅,不能別墅,得別墅區。
四棟別墅連在一起,一棟主樓,其他三棟副樓,還另外有一棟傭人住的樓層,所以我才這麼問的。
見我一問,顧北連忙道,“2號樓,主樓后面,已經有消防員過去了,你等會跟著消防員進去,隨時保護自己的安全。”
我抬眸看了一眼,點頭,算是同意了。
有消防員急匆匆的朝別墅走,顧北和他們說了些什麼,隨后看著我道,“跟著他們,注意安全。”
我點頭,跟了上去,手腕被秦浩拉住,“林韻,別胡鬧!”
他這話,是把我當孩子了。
我嘖了一聲,道,“什麼胡鬧不胡鬧?我是去救人,撒手。”
他眉頭擰了起來,“顧北傻,你也跟著傻麼?嚴家多人在這棟別墅里?你看看那邊?那麼多人都出來了,唯獨他們在里面,你心里不清楚是為什麼麼?你覺得你進去能做什麼,該出來的,他們自己會出來,你去了,只會越來越。”
我不是不懂秦浩的意思,不管這場大火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但不該用命來堵。
“笙哥,你們讓我進去,笙哥還在里面。”人嘶啞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我的思路。
側目看去,不是別人,正是云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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