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寶貝兒,我接個電話哦。”
顧明站到了窗邊,將這通陌生的電話接起。
“你好,哪位?”
電話的另一邊沒有人回答,過了半晌,卻約能聽到一陣微微泣的聲音。
顧明皺了皺眉,狐疑的問,“你到底是誰?”
“明。”那人哽咽著,“真的是你?”
聽到這再悉不過,時隔四年再次在耳畔響起的聲音,顧明不由得有些恍惚。
笑了笑,“舒心,好久不見。”
“明!”舒心強忍著要哭出來的覺,“我就在你的樓下,可是保安不肯讓我進去。”
“等著,我馬上就來!”
在樓下的時候,顧明終于又見到了舒心。
時隔四年,看上去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多了些的風韻。記憶中,總是留著一頭颯爽的短發,現如今長發都及腰了。
顧明帶著來到保安室登記,向他們告知,這是的朋友。
回到了房間里,舒心一直在強忍著的緒再也繃不住了,一把抱住了顧明,相擁而泣。
“你這個死丫頭,當初說走就走,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而且整整四年都不聯系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氣你!”
顧明拍著的后背,輕聲的安著,“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舒心松開了,抬手抹了抹眼淚,“你瘦了。聽鐘小南說,你這些年一直在意大利,而且你還和安德森……”
遲疑了片刻,顧明點了點頭。
“是啊,我和他已經結婚了。”
雖然已經聽鐘南說起過,但此刻得到了的親口證實,舒心中心還是到有些不可思議。
“孩子呢?看!”
“來吧,在臥室。”
當舒心和顧明來到臥室的時候,發現床上那小丫頭已經睡著了,懷里還抱著那本故事書,就像是沉睡的小天使。
“這孩子真漂亮,長大一定是個人坯子。不過……”
“怎麼了?”
舒心微微瞇起了眼睛,看了看那個小丫頭,又盯著顧明。
看了半晌,只把看得心里有些發。
“你這麼盯著我看做什麼?”
舒心狐疑的說,“我怎麼覺這丫頭長得有點像祁莫寒?”
顧明心中“咯噔”一聲。
舒心這人,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辣。
“你……在說什麼呢?這是安德森的孩子,怎麼可能長得像祁莫寒?”顧明只能訕訕一笑。
舒心向步步,直把到了墻角,一雙手也搭上了的肩膀,那如炬的目似乎早已看穿了一切。
“你騙不了我,這眉眼明顯就和祁莫寒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老實代,怎麼回事?”
“你真的想多了!”
“你不說是吧?那好,休怪我辣手摧花!”
舒心作為多年的舊友,自然知道最怕什麼,于是便使出了對付的必殺技——撓。
“哈哈哈,別這樣,真的好啊!”
顧明拼命地彎著腰,努力的護著肚子,但舒心的魔爪卻無孔不,讓避無可避,笑的就像是一個瘋子。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顧明擔心吵醒剛睡覺的孩子,于是只好乖乖的舉手投降。
“好了,我說,我說總行了吧?”
客廳的沙發上,二人促膝長談,而顧明也把和安德森的事全盤托出。
舒心著手中的那本結婚證,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這麼說,這孩子是祁莫寒的,你之所以和安德森結婚,而是為了能夠順利留在意大利?”
顧明無奈的一笑,“就是這樣。”
舒心湊了過來,賊兮兮的問,“那你告訴我,這四年來,你和安德森真的一點事都沒有?就沒有槍走火,哪怕是一次?”
顧明認真地點了點頭,“沒有。”
“不會吧?”舒心吃驚的出了聲來。
“年輕男共一個屋檐,而且還整整四年,又有了個夫妻的份……你們居然都能忍得住?”
經這麼一說,顧明不由得回想起了曾經的種種過往。
的確,安德森一心想要得到,甚至時常會做出一些輕佻又曖昧的作,不過總會被無的回絕。
最危險的一次,怕就是那個雨夜了吧。
那天晚上,安德森似乎喝了很多酒,回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
他不知道突然發了什麼神經,把推到了床上,在下,甚至都已經撕開了的服……
結果,還是被顧明一掌給打到清醒。
“我們不說這個了,”顧明恬淡的一笑,“對了,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舒心將結婚證放在了一旁,雙盤在了沙發上,那坐姿就像是個菩薩。
“我還能怎麼樣啊,鐘小南在哪我就在哪兒,嫁隨,嫁狗隨狗唄。我和他已經結婚了,不過暫時還不打算要孩子。”
“不是吧,你和鐘南哥結婚了?”顧明倒是吃驚不小。因為之前并沒有聽鐘楠提起過。
“是啊,平日里一起生活,也一起在祁莫寒手下做事。”
“那你們為什麼還不打算要個孩子,是時候了吧?”
“嗨,整天忙都忙死了,自己都顧不過來了,哪有時間要孩子啊!”
顧明只是笑笑。
“對了,祁莫寒要結婚了,你應該知道吧?”舒心試探的問。
顧明想起了回來那天出租車司機說過的話,遲疑半晌,微微點頭。
“嗯。”
“提起這事我就生氣!”舒心憤憤不平的說,“你說他娶誰不好,為什麼要娶夏青曼那個人啊?”
“你不喜歡?”
“不是我不喜歡,我們大家所有人都不喜歡!夏青曼是個什麼貨?早些年不過就是祁莫寒手下的一枚棋子,經常陪那些大佬吃飯睡覺,早臟的不樣子了!可是后來不知怎的,祁莫寒就不讓做這些事了,甚至還名正言順里和了男朋友,你說氣人不?”
顧明淡然一笑,“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只要他覺得好不就行了?”
“好什麼好啊,你不知道那個人有多麼的囂張跋扈!還沒訂婚呢,就已經把自己當太太了,對我們這些人也頤指氣使,呼來喚去,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越想越生氣,舒心煩躁的撓了撓頭。
“算了算了,不提那賤貨了,一肚子火。對了,聽我家鐘小南說,你這次回來就是看兒子的?”
顧明收斂起了角的笑意,一雙清亮的眸子里,眸漸漸深沉。
“之前是,現在我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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