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這樣,我求你,你放過我吧?”
男人頗為意外,“剛才你的氣勢哪兒去了,怎麼求起饒來了?”
“你放過我,我就當沒見過你,好不好?”的小臉漸漸慘白,聲音也有些發。
害怕,極度的害怕,以至于本能地開始求饒。
本以為靠那兩個三十二的人能夠綽綽有余的對付他,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可怖。現在顧明才明白當初安德森讓不要再繼續調查下去的用意。
如果上天能給一次重來的機會,絕對不會再手這件事!
“你是祁莫寒的人,放了你,你當我傻嗎?”
徐百超猙獰一笑,手中的尖針朝著緩緩靠近。
“吧,的更痛苦一些,只有這樣,我才會更興!”
顧明知道自己是活不了,極度的驚恐之下,閉上了眼睛。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雜的腳步聲,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聽起來尤為清晰。
男人作一滯,就在他剛回過頭去的時候,那扇破敗的門被推開了來。
兩個祁莫寒的手下闖了進來,見到徐百超,紛紛拔槍指向了他。
“媽的!”
徐百超咬了咬牙,手朝懷中一探,拔槍便。
伴隨著一片火,其中一個人倒下了,另一個慌的朝他開了兩槍,便拔往外面逃去。
徐百超知道,不能留活口,否則他會通知祁莫寒,于是趕追出了門。
剛才那大作的槍聲,震的顧明耳都疼,聽到沒有了靜,這才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
后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一個男人從窗戶翻了進來,替解開繩索。
“夫人,我來救你了。”
顧明驚喜萬分,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祁莫寒,他果真來救了!
“他人呢?”小聲問。
“老板還在趕來的路上,我們離的近,所以先趕過來了,跟我走!”
男人拉著來到了窗戶前,蹲伏在了地上。
“夫人,踩著我的肩膀,從窗戶爬出去。”
顧明喜極而泣,連連點頭。
這種命懸一線又絕境逢生的覺,真的無法用語言來會,就像是一個被推到刑場的死刑犯,忽然得到了赦免。
那是怎樣的激與欣喜。
踩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隨著他緩緩起,也離窗口越來越近。
不遠,槍聲大作,很快又沉寂下來。
顧明不知道是徐百超殺死了祁莫寒的手下,還是手下殺死了徐百超,總之的心臟在狂跳。
就在已經爬上窗口的時候,后卻又是一道槍響,在這空曠的廠房里,尤為響亮。
腳下的男人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綿綿地倒了下去。
開槍的自然是徐百超,他沒死,只是胳膊上中了一槍,半個袖都被染紅。
他對那個趴在墻上的人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地發出低沉的吼聲。
“跑!給我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瘋狂的男人對著窗口的顧明連開兩槍,卻全都打空了。
他傷的正是慣用的右手,此刻換了左手,槍法自然有失水準。
子彈撞擊在顧明旁的墻壁上,濺出了一團末,深深的嵌了進去。另一顆子彈呼嘯著從耳畔飛過,將的發削掉了一縷。
“啊!!”
嚇得臉慘白,一張,形不穩,竟直接跌出了窗外。
一聲悶響,應聲墜地,好在窗口離地面不是太高,就是屁有些痛。
顧明掙扎著爬起,目驚慌一掃,眼前是一片破敗的殘垣斷壁,一旁就是滔滔的江水。
一雙蒼白的手在了窗沿上,接著顯現出了徐百超那猙獰的臉。
顧明大驚失,慌不擇路,一頭扎進了廢墟之中。
徐百超追了進去,單手持槍,在廢墟之中尋找。
“出來!我知道你在!”
一堵坍塌的墻后,顧明躲在后面,子忍不住地瑟瑟發抖,紅紅的眼眶里,淚水早已經模糊了雙眼。
死亡近在咫尺。
甚至能清晰的聽到后男人愈發接近的腳步聲,心臟跳的更加劇烈,甚至快要突破腔蹦出來。
小心翼翼地后退,試圖和這個死神躲貓貓。
“咔嚓!”
好死不死,一塊碎玻璃在的腳下應聲碎裂。
“找到你了!”
徐百超一聲獰笑,繞過那堵廢墻,黑黝黝的槍口頂上了顧明潔的腦門。
顧明雙一,竟直接癱坐在地上,淚水沿著蒼白的臉龐滾滾砸落。
一切都結束了。
“雖然我很想再陪你多玩一會,可這里已經不安全了,所以,我只好給你個痛快,謝我吧!”
顧明緩緩抬頭,用那一雙淚眼著那個冷笑的男人,但那層淚之后,卻是無盡的怨恨。
“惡魔,你會有報應的。”
“這就算是你的言吧。”
男人用槍口抵著的頭,手指緩緩向了扳機,漸漸施加起力道。
一顆通漆黑的子彈,從遠卷起勁風,呼嘯而來。
它飛躍了一片荒蕪的土地,穿過了一片殘垣斷壁,最后準無誤地扎進了徐百超的左手手腕。
“呃啊!”
徐百超發出無比痛苦的嘶吼,跌跌撞撞的后退了一步,再也握不住那槍,眼睜睜地看著它掉在地上。
他的抖不止,向手腕的那個,一臉見了鬼的表。
顧明先是一驚,詫異側目。
在遠的山坡上,停著一亮黑的邁赫,祁莫寒正緩緩放下狙擊槍。因為太遠,看不清他此刻的表。
“莫寒……”聲音抖。
此刻在眼中,那個屹立于山坡上的男人,宛若一尊降臨人間的天神。
鐘南驅車趕到,帶著兩個人飛快的奔了過來,先是狠狠的一拳揍在徐百超的臉上。
“把他給我綁了!”
“放開我,放開我!”
被按在地上的徐百超不住地掙扎著,眼眸通紅,就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
“明,你沒事吧?”鐘南蹲在的面前,見到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擔心地問。
沒有回答,而是緩緩扶墻起,一步一步,踉踉蹌蹌地朝著那個山坡走去。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控制不了自己的。
接近他,接近那個男人,這是本能的作。
祁莫寒將槍扔給了一旁的屬下,舉步走下了山坡,線條冷的臉龐之上,滿是一片寒。
他的心里有一團火,怒火。
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又給他惹了一個大麻煩,不僅害的自己丟了小命,還讓他丟掉了重要的東街。
非好好收拾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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