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再去。”兩個保鏢攔住鍾子墨。
林夢舞停下腳步轉過說:“讓進來吧!你們這樣擋著別人去衛生間,實在是可恨。”
保鏢怏怏地讓開,們現在可不敢得罪林夢舞。
林夢舞看們讓開了,也不再說什麽,也不理會鍾子墨,裝作跟鍾子墨不認識的樣子繼續往前走。
鍾子墨衝兩個保鏢吐了吐舌頭,便連忙跑進去。
們守著門口的不去,卻跑到裏麵的隔間。而且,兩個人還進了同一個隔間。
林夢舞看著跟進來的鍾子墨,無語地道:“我在這裏,你幹嘛也進來。”
“你真的是來上廁所的?”鍾子墨詫異問。
林夢舞了角無語道:“難不呢?”
“當然是一個人先冷靜冷靜啊!遇到這麽大的事,肯定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冷靜。衛生間,就是最好的場所。”
“那你呢,你也是來冷靜的?”
“我當然不是,我是跟著你進來,問問你到底怎麽回事的。小舞姐姐,你可真是……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係,才會遇到這麽多好男人,這一個接一個的,簡直應接不暇呀!”鍾子墨是一臉的羨慕。
林夢舞簡直都要哭笑不得了,說:“如果你覺得這是好事,那麽我把這個好事讓給你行不行,這個好運氣讓給你。”
“當然不行,我上輩子肯定沒做好事的,所以這種好事落不到我頭上。再說,我都已經有了木臣哥哥,才不要別的好運氣呢。”鍾子墨抿著笑道。
“那你還往我上推,不知道我心裏的想法啊!”林夢舞都想擰一擰的臉頰。
鍾子墨嬉笑著說:“這不是小舞姐姐魅力太大嘛,不過跟我說說唄,你跟這個顧傾城到底是怎麽回事。嘖嘖嘖,要是早知道你跟顧傾城認識,我們還費那個勁幹嘛。你都不知道,為了能混進來,我們可是花了不心思。”
鍾子墨最後幾句話將聲音得很低,生怕被人聽見。
林夢舞無語道:“我本不認識顧傾城好不好,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他是顧傾城。”
“可是他說的那件事……。“
“那件事的確發生過,但是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而且當時……我都不記得他的模樣,應該不是現在的樣子,總之,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也很鬱悶。”
“那我跟雲深哥哥好好解釋。”鍾子墨說。
林夢舞撇道:“用不著跟他解釋,他不相信我,解釋也沒意思。他如果相信我,本就不用解釋。”
“怎麽,你們倆又吵架了?”鍾子墨一看這景,立刻問。
林夢舞鬱悶說:“本就沒和好呢,算了,反正……反正我跟你解釋了,我之前真的不認識那個顧傾城。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要這樣說,還有,戰戟在他手裏,我現在也不敢輕舉妄。你……你最好告訴厲雲深,讓他也要沉得住氣,不要輕舉妄,不要為第二個戰戟。”
“明白明白,你還是關心他的嘛。”鍾子墨俏皮地眨眨眼睛。
林夢舞歎了口氣,怎麽能不關心他。
不過有一個把柄在別人手裏麵也就算了,可不想有兩個。
所以,再一次對鍾子墨叮囑,讓一定要看好厲雲深。千萬要忍住,這邊要靜觀其變。
兩人聊完後,便立刻打開門,林夢舞先出去,然後鍾子墨再出去,以免引起懷疑。
宴會結束後,顧家的其他人代表顧傾城送客人們離開。
眾人都諒顧傾城找到了自己喜歡的孩,想要跟人多待著,所以對於他的不出現也都並不責怪。
等人都送走了後,厲雲深三人卻挨到了最後。
顧傾心一看他們還在,便興不已。
立刻跑過去,拉住厲雲深的手臂說:“莫老師,你是特意等我的嗎?太好了,我太了。莫老師對不起,今天客人多,我作為顧家的人,自然要多忙一些的,都忽略了你。等有時間,我單獨帶你在家裏好好轉轉。”
“多謝,我們……。”
“我們也要走了,就等顧小姐過來,跟您說一聲呢。”裴木臣打斷厲雲深的話,立刻對顧傾心道。
顧傾心更加了,立刻激地又抱厲雲深的胳膊,意綿綿地說:“莫老師,沒想到你這麽重視我,對我這麽在意,我太了。”
厲雲深臉鐵青,立刻是將顧傾心給扯開,然後狠狠地瞪了裴木臣一眼。
裴木臣嬉笑著,又跟顧傾心道別,拉著厲雲深就走。
顧傾心沉浸在厲雲深重視的喜悅中,就沒看到厲雲深的表。
等人走了,還回不過神,呆呆地站在那裏發呆。
顧元武走過來,對顧傾心道:“傾心,我的大小姐,發什麽呆呢,醒醒了。”
顧傾心這才回過神,不過卻嗔怒地對顧元武道:“堂哥,你幹什麽呢,嚇死我了。什麽時候過來的,找我什麽事?”
“我都過來半天了,還嚇到你了。我看你啊,分明就是自己發呆,自己嚇到了自己,哪裏是我嚇到你。”
“找我什麽事?”顧傾心沒好氣地問。
“是這樣的,那個戰戟被我們扣押起來了,可是現在家主又將林小姐給帶進自己房間,也不出來,我們也不好打擾。可是戰戟鬧騰的厲害,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如果是不悉的人,大不了教訓一頓,也就不敢鬧騰了。但是對方可是戰門的主,而且又跟我悉,我還真下不了手,所以問問你該怎麽辦。聽說,你跟他們倆的關係也不錯了,能不能幫我去勸勸他別鬧騰了。”
顧傾心皺眉,為難地撓撓頭說:“我怎麽勸,這種事……我是真沒想到,我哥看上的人居然是夢舞姐姐。不過夢舞姐姐應該也是喜歡我哥的,他們是兩相悅,這戰戟也沒什麽好鬧騰的。”
“是嘛,兩相悅?太好了,太好了。”顧元武高興地一拍掌笑道。
顧傾心說:“好什麽好,戰戟那邊怎麽安。”
顧元武道:“既然是兩相悅,那這件事就好辦多了。你去跟他說說,我不相信戰戟是不識時務的人,為了個不自己的人,真的願意得罪我們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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