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舞聽到林夢安的話嚇了一跳,連忙對戰戟說:“戰戟,我們吃飯吧!不要理他,他就是這樣隨時發瘋。”
林夢安不滿地說:“姐,你怎麽說話呢,我哪裏隨時發瘋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很認真,比黃金都真,我是要送花給……。”
“閉。”林夢舞嗬斥一聲,將他的話打斷。
然後連忙拉著戰戟坐下,還親自給他盛飯拿筷子。
戰戟被幸福包圍著,還是第一次看到林夢舞對他這麽殷勤。簡直讓他……寵若驚,現在他眼睛裏看到的,耳朵裏聽到的,再也沒有任何其他人和其他聲音,隻有林夢舞。
隻有林夢舞的影在他眼睛裏晃,也隻有林夢舞的聲音在他耳朵裏響起。
心髒不控製地“怦怦”直跳,他看過很多男一見鍾的電影電視,也看過很多描寫的書籍。那上麵描寫的是那麽讓人心向往,在他覺得自己上林夢舞的時候,他也會得到那種令人心醉的。可是沒有,有的隻有輾轉難眠的痛苦,而不得的心酸。
他以為他這一輩子就是如此,有些東西明明那麽酸楚,讓人痛不生。可是放手,會更加痛。
那麽隻好取輕避重,讓自己痛的輕一點。
卻沒想到,也會有幸福包圍籠罩的時候。
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什麽展一笑,便是春暖花開了。
林夢舞的一個淺淺地笑容,就讓他覺得這是世上最好看的景。
“姐姐,你這樣也太作弊了,你看他像個傻子一樣。”林夢安撇。
他自然知道為什麽姐姐要製止他說下去,不就是怕戰戟聽到,然後告訴戰戩。戰戩知道自己喜歡上別的孩子,不會放過他嗎?
他也懶得跟姐姐解釋這其中的關係,因為剛才解釋了也不相信,所以便懶得再說。
不過看到戰戟地模樣,他實在是瞧不上眼。
對一個人要有多喜歡,才能讓一個明冷酷的人出這副傻樣。
不過,他倒是也很欣。
畢竟有人這麽他姐姐,他以後也能放心。總之在他眼中,比那個厲雲深強上不知道多倍。
“戰戟,吃飯。”林夢舞又親自給戰戟夾了菜放到碗裏。
戰戟激得都要瘋了,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林夢舞,一邊吃飯。
林夢安看到了又不吐槽道:“我姐又不是一盤菜,你拿下什麽飯。”
戰戟紅了耳,連忙低下頭,可是還是忍不住一遍遍地看林夢舞。仿佛林夢舞真的就是這世上最好看的人,仿佛看一眼就能多出幾年壽命似得。
而林夢舞被他看得渾不自在,但是又怕他單獨跟林夢安相,林夢安回說出其他驚悚的話。
便一直僵著坐在這裏,陪著他們一起。等吃完飯,也沒有馬上走開,而是坐在沙發上跟他們喝茶。
林夢安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戰戟說:“你跟我姐姐的婚禮,你打算怎麽辦?”
“你想要什麽樣的婚禮?”戰戟立刻對林夢舞問。
隻要林夢舞說,他就一定會辦到似得。
林夢舞皺眉,其實對這個沒有任何想法。當時……當時隻想趕結束這一切,讓的弟弟不要再對厲家抱有仇恨,也放厲雲深一條生路,這才一時衝之下說出要跟戰戟結婚的話。
其實那番話說出來就後悔了,不應該說的。
不是因為自己,而是覺得對不起戰戟。
說完那番話後,可以從戰戟的臉上看到欣喜若狂。他是那樣開心,包括現在,看一眼就像是得到了整個世界。
這樣的戰戟,不應該欺騙的。
任何一個真心對待別人的人,都不應該被欺騙。
而卻欺騙了戰戟,明明不他,卻還要嫁給他。
想到戰戟的母親,就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那個人最不希的就是兒子重蹈的覆轍,上一個不自己的人。可是偏偏明明知道,卻還說出要結婚的話。
但是現在想反悔似乎也來不及了,都不知道如果自己說出不想結婚的話,戰戟充滿期待地眼眸將會怎麽暗淡。
可是至於婚禮,真的是沒什麽想法。
不是他,似乎對和任何人結婚都沒有想法。因為沒有期待,所以也不會在意。
“姐姐,你就沒什麽想要的嗎?這可是要嫁妝的好機會。”林夢安看林夢舞不說話,便吊兒郎當地開口。
嫁妝這件事在國遍地都有的,不過在林夢安的家鄉卻更為隆重。也難得林夢安從小離家,居然還知道這個習俗,把這件事看得這麽重。
林夢舞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說:“嫁妝什麽的不重要,戰戟,你別聽安安的話,這件事你……你自己看著辦吧!我都無所謂。”
林夢安立刻嚷道:“什麽無所謂,他看著辦。當然要我們提出嫁妝了,你忘了我們老家的習俗,如果嫁妝對方給的不多,就代表不重視你,等你嫁過去,可是要吃虧的。不行,這一點不能省。”
“那是老家,這又不是老家。”林夢舞連忙低聲音道。
林夢安說:“那我們也是老家的人,不能忘本。雖然爹媽不在了,可是我還在呢。你的婚事我應該多心,再說,你也得有些私房才行,你不想讓他多給點,難道指我陪嫁啊!”
“小舞,沒事,想要什麽就盡管說,我能給的都會給。”戰戟立刻道。
林夢安說:“聽到沒,這才像個樣子。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別的嫁妝你參考雲邊鎮的形式,自願給就行。不過額外,我還要一樣東西,你知道夢之心吧!我要那條項鏈,作為我姐姐的陪嫁之一。”
“夢之心?”戰戟皺眉。
林夢舞也皺起眉頭,那條項鏈也知道。不是知識淵博,而是那條項鏈實在是太出名了。
據傳聞,那是某個小國的土豪,為了自己心的人收集了最名貴的寶石,經過嚴格挑選做的一條項鏈。每一顆寶石都是價值連城,做一條項鏈更不用說其價值。
不過可惜,那個土豪將項鏈做之後,心的人卻死了。他為了不睹思人,便將項鏈銷毀。
可是負責銷毀的人起了貪念,將這條項鏈賣了。輾轉許多人,最後這條項鏈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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