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言“哎呦”一聲,兩隻手捂住自己的屁,漲紅著臉瞪著裴木臣。
“木臣哥,你不能打我屁,我已經長大了。”厲雲言委屈地控訴。
裴木臣笑著說:“誰讓你攔著不讓我進,當然要打你屁。再說,你才多大點啊!在我眼中,你就是個小東西。”
“哼,木臣哥討厭,太討厭了。”厲雲言生氣地跺腳。
喬寧他的頭發道:“你先告訴媽媽,為什麽不讓木臣哥進來。你這樣可是很沒禮貌,媽媽可不喜歡沒禮貌的小孩。”
厲雲言一聽不喜歡他,立刻急著解釋道:“媽媽,我沒有,我不是沒禮貌。是……是哥哥讓我攔著木臣哥,說如果小舞姐姐在家,就不讓木臣哥進來,不讓他見到小舞姐姐。”
裴木臣、林夢舞、喬寧:“……。”
三人齊刷刷地呆愣了,互相尷尬地彼此對視著。
好一會,喬寧才輕咳一聲,對厲雲言嚴肅道:“你哥哥說的話就一定是對的嗎?他說什麽你都聽啊!這種話不要聽他的,他這才沒禮貌。”
“是嗎?可是平時你們不都說,讓我好好聽哥哥的話嘛。”厲雲言嘟著撓了撓頭。
喬寧簡直哭笑不得,真沒想到,給人一種特別穩重的大兒子。居然也這麽稚,還在背後做這種小作。
裴木臣可是親侄子,從小看著長大的。自然不會因為兒子,就這樣對待侄子。
所以又拍了厲雲言一掌,拉著他離開,讓林夢舞和裴木臣聊天。
裴木臣尷尬地看著林夢舞,訕訕道:“沒想到雲深那個臭小子,居然還……防我真的是像防賊一樣。”
林夢舞笑著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就是鬧著玩罷了。對了,你怎麽突然過來了?”
裴木臣說:“我聽說你放假回來,所以特意過來看看你。不知道你在那邊適應嘛,如果不適應的話,我就跟姑媽說,讓你去我那邊,也好有個照應。”
林夢舞說:“你都上大學了,我去你那邊你也不能照顧我啊!我在容城好的,也到了新的朋友。我覺得……去一個新的城市,對我來說很特別,也很奇特。我很喜歡這種覺,所以你們不用為我擔心。”
“你適應就好,說實話,你突然去了容城,我都還不習慣呢。對了,今天晚上帶你去玩吧!子墨也放假休息了,要是知道你回來,肯定特別高興。”
“嗯,好啊!反正我晚上也沒事。”林夢舞說。
裴木臣又笑道:“隻是這件事不能讓雲深知道,不然他要羨慕嫉妒恨了。”
林夢舞想到齊婉儀,突然勾一笑。
雖說不生氣了,可是也沒打算這麽簡單放過厲雲深。誰讓他一直沒有告訴,齊婉儀也在那邊呢。
所以,也不打算告訴厲雲深,便跟裴木臣出去。
因為這是城,很多人都是他們共同的朋友。所以林夢舞也不陌生,裴木臣依舊將他們帶到他們固定的會所。
鍾子墨一看到裴木臣,便立刻跑過來高興地道:“木臣哥哥,你總算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鍾子墨從小就喜歡粘著裴木臣,長大了還是如此。
裴木臣了的頭發道:“我還說去你家接你,誰知道你都過來了。你想我還不等我,一會我送你回家,不然鍾叔叔肯定生氣。”
“切,我爸正忙著談,才沒有空管我。”鍾子墨生氣道。
裴木臣倒是也聽說了,說鍾莫謙四十多歲又迎來了第二春。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簡直跌壞一大眾人的眼鏡。
為此,鍾子墨這些天一直跟鍾莫謙鬧別扭。
就是故意不讓裴木臣去接他,不讓鍾莫謙知道是跟誰一起出來,讓鍾莫謙著急。
“行了,你也別生氣。他好歹你也是你爸爸,一個人辛辛苦苦把你帶大,現在總算有自己的生活裏。怎麽,難道你還不為他高興,還要因為這件事而跟他生氣嗎?”裴木臣勸。
鍾子墨生氣道:“木臣哥哥,怎麽連你都這麽說。那是因為他不是你爸是我爸,如果是你爸,你肯定就不會這麽說了。”
裴木臣:“……。”
“好吧,你說的沒錯。同這個詞,其實是很虛偽的。一個人,本沒辦法完全對另一個人同。但是今天出來玩就不要生氣了,你瞧小舞姐姐也來了,你就不要再鬧別扭。”
“小舞姐姐。”鍾子墨委屈地靠上林夢舞。
林夢舞了的頭發,也不知道該怎麽勸。
正如裴木臣所言,一個人本無法對另一個人同。所謂的同,都是哄人的。
“林大小姐,你可算來了,趕過來坐啊!”其他人看到林夢舞,連忙招呼過去。
一群人許久不見,聊得十分開心。互相詢問在新學校的事,還互相調侃。
不過其中一個生憾地道:“厲不在,了他像是了很多東西。”
“你呀,別犯花癡了。有人家夢舞在,就算厲在這裏,眼睛裏也看不到你。”另一個生笑著調侃。
那個生瞪一眼,又地低下頭。
林夢舞不以為然,知道這群人裏麵,有不生喜歡厲雲深。如果都那麽在意,還不要累死。
不過厲雲深給打電話,卻馬上掛斷了。
齊婉儀的事,可沒有這麽簡單善罷甘休。
“喂,雲深,怎麽突然想起打我的電話了?”裴木臣拿出手機接通道。
厲雲深立刻說:“裝糊塗了,小舞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媽說你帶出去了,你可真是……你怎麽能趁我不在家,帶出去玩呢。”
裴木臣無語道:“雲深,拜托。你不在家小舞就不能出來玩了嗎?又不是小孩子,再說都是大家認識的人,你這樣把小舞藏著掖著,可是對很不尊重的。還有,先過分的可是你,為什麽讓雲言攔著我,還不讓我見小舞。我知道小舞是你的,可是我跟小舞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你不能剝奪我們做朋友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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