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并不是一個長久的辦法。
萬俟冥始終面臨著隨時都有可能死亡的危險,所以,他沒有辦法出現在夏沁藍的面前。
“我覺得沁藍生病的地方,是心,不是!”
然,沐若寒卻無奈的嘆息一聲。
宮川信擰著眉,忽而轉看向季揚,問道:“你不是心理醫生嗎?既然生病的地方是心,那你給治!現在懷著孩子,這樣不吃不喝怎麼行!”
“我試過了治療,但是不管用!”
卻在這時,一直坐在旁邊的季揚站起,嘆息的解釋道:“沁藍這一次生病是因為看到了萬俟冥留給他們的禮,確實是心病,的只是輕微的冒,但的心不愿意自己康復,所以才會病的很嚴重。”
沐若寒聞言攏起秀眉,追問道:“你對的心理治療不起作用?”
“沁藍在排斥我對的治療,沒有辦法!”
“你的意思是,在沁藍的心里,永遠不會排斥的那個人,才有辦法治療的心病?”
“嗯,是這個意思!”
可是,季揚與沐若寒都很清楚,這個人就是萬俟冥,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人。
這一刻,宮川信忽而舉步走向臥室的臺,微側,掩飾著他黑發下的微型耳機。爾后,他一邊張著臥室里的況,一邊小聲的說道:“你老婆現在的況很不樂觀,該怎麼辦?”
電話那一端,是萬俟冥虛弱至極的聲音。
“你一會把耳機放在耳邊,我和說話!”
“你和說話,還不如直接回來!”
“不需要太久,一句話的時間就可以!”
“你確定管用?”
“嗯,因為是我的老婆,我了解!”
“好吧,一會你聽我的暗示!”
倏爾,宮川信假裝隨意的走回臥室,邪眸暗示的瞥了一眼沐若寒。
同一刻,沐若寒了然的點點頭,走上前查看了輸瓶,忽而說道:“你說,可不可以在營養里添加一點對孕婦沒有傷害的藥,我覺得沁藍的病再這樣拖下去只會更加的嚴重!”
“可以找找有沒有合適的藥,你跟我去藥房?”
“嗯,一起去吧!”
沐若寒三言兩語就把單純的季揚騙出了臥室。
一時間,臥室里只剩下意識迷糊的夏沁藍和佇立凝視的宮川信。
片刻,宮川信舉步走到床前,摘下耳機,小心翼翼的放在離夏沁藍耳畔最近的地方,然后輕輕敲擊耳機暗示另一端的人。之后,他聽不到耳機里的萬俟冥對夏沁藍說了什麼話,但是,他卻看到了夏沁藍眼睫的抖。
等了半分鐘后。
宮川信倏爾收回耳機,放輕了腳步離開臥室。
房間里,一片安靜。
夏沁藍幽幽的睜開眼睛,一時無法分辨眼前的是現實還是夢境。只記得,自己好像是在夢睡中,突然聽到了萬俟冥說話的聲音。悉,真實,并且近在咫尺的距離。
他說:“沁藍,我一直都在你邊,你覺不到我嗎?”
這并不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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