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聞言,有些好奇,「他既然是右巫祝之子,按道理來說,不應該跟你是死敵嗎?」
記得,右巫祝一直在找的下落,想要殺死。
畢竟,右巫祝現在以自己位首,招募其他巫族殘餘之人,想要復辟巫族,自己做巫族的君主。
要是君歸位,他的一切打算自然就了泡影。
按照巫族的傳統,以及巫族人中對君的臣服,和君的傳承記憶,所有人一定會擁護君,而不是一個有異心的巫祝。
所以,右巫祝肯定不希還活著。
而樓千機是右巫祝的養子,自然得跟右巫祝一條心,是要對付的。
謝桁是君夫,自然跟一條心,是對付右巫祝的。
那樓千機和謝桁哪來的?
「其實,樓千機不算壞人,他並不想殺害君,擁護右巫祝復辟巫族,隻不過他是被右巫祝收養,這些年我和樓千機明裡暗裡一直有來往,說是朋友也不為過。」
謝桁解釋道。
秦瑟眨眨眼,「那他,會幫你?」
謝桁微微搖頭,「右巫祝到底是他的養父,他不會幫右巫祝害我們,也不會幫我們去對付右巫祝。」
「這,倒是不見得吧。」秦瑟意有所指。
謝桁握住的手,「你是說秦脂?」
秦瑟:「這些年,為了秦脂,他背叛右巫祝的地方還嗎?倘若右巫祝威脅到了秦脂的安危,他未必不會將刀尖對向右巫祝。」
「這倒也是。」謝桁淡笑一聲,「秦脂就是他的肋。」
秦瑟聞言也笑了笑,「可秦脂自己還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不喜歡樓千機,隻以為自己是被強迫的。可是,若是不喜歡樓千機,哪裡會一直屈從於他?」
謝桁也跟著淡淡地笑了一下,「或許吧。」
他著秦瑟,道:「對了,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
秦瑟嗯了一聲,「什麼事?」
「我想過幾天,帶你回巫族。」謝桁握住的手,聲音微微一沉,「我想讓你開啟所有傳承記憶,使君歸位。」
秦瑟瞇了瞇眼,「為什麼突然要這樣?」
「右巫祝來了京城。」謝桁道:「我們留在京城比較危險,不如去巫族聖地,開啟所有傳承記憶,縱然這麼做會讓右巫祝有所察覺,可君歸位,你的力量會恢復,到時候即使正麵對上右巫祝,你未必會輸,可是若我們繼續留在京城,一旦被右巫祝髮現,我們就會很被,沒辦法與右巫祝相抗衡。」
秦瑟緩緩地點頭,「這麼說也對,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帶我走?」
「三天後。」
謝桁道:「這三天你好好休養,等你恢復一些,我們就啟程趕往巫族。」
秦瑟哦了一聲,「也好。」
謝桁,「你答應了?」
「為什麼不答應?」秦瑟淡笑,「你都考慮清楚了,這是唯一對我有好的法子,我為什麼不答應?」
謝桁聞言,了的臉頰,「好,那三天後我們出發。」
秦瑟點點頭。
兩個人於下午,啟程回了城裡。
秦瑟隻開啟了一部分的傳承記憶,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暫時不會被右巫祝髮現。
張半仙看到秦瑟和謝桁回來,連忙迎上來,滿臉苦哈哈,「我的老天爺爺啊,師父,謝公子,你們終於回來了!」
秦瑟沖他笑笑,「怎麼,這幾天沒見我們,想我們了?」
「師父你還說呢!」
張半仙氣呼呼,「你和公子一走,就是這幾天,一直沒回來,我都擔心死了!」
秦瑟笑了笑,「沒事兒,我們就是出去辦點事,這不就回來了嗎?最近這裡沒出什麼況吧?」
「沒有沒有。」張半仙搖頭,「除了經常有人送禮外,倒是沒出什麼事——哦對了,初一那天,秦茂和大人派人來,想接你們去過年的,我就隨口扯了個謊,說師父你去曹國公府過年了,這事兒就算是平了。」
秦瑟拍拍他的肩膀,「做的不錯。」
張半仙嘿嘿一笑,「不過現在師父你回來了,要不要跟秦大人那邊說一聲?」
「也行。」秦瑟道:「你去秦家傳個信,我們明天過去看看。」
「好嘞。」
張半仙一口應下來,立即去張羅起來。
謝桁旋即扶著秦瑟進了房間。
他們進了房間沒多久,秦脂就來了。
當然是翻牆進來的。
看到秦瑟,秦脂立馬跑過來,一把扶住秦瑟,差點喜極而泣。
「小姐,你沒事吧?」
秦瑟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沒事,好著呢。」
「小姐你沒事就太好了。」秦脂恨不得衝過來抱一抱秦瑟。
可瞥見謝桁在旁邊,就按捺住了。
本來,前兩天就要去四裡鄉看看的,可是樓千機限製的出。
說是右巫祝來了京城,眼線遍佈,一定會盯著,暫時還是安分一點的好。
今天,還是樓千機跟說,秦瑟和謝桁會回來,才放過來看看秦瑟。
秦瑟看著秦脂激的神,淡笑道:「京城裡,最近有什麼靜?」
謝桁聞言,扶著秦瑟坐下來,倒了一杯茶,放到手邊。
秦脂瞥了瞥樓千機,拉過一個凳子,在秦瑟麵前坐下來,「京城裡倒是沒什麼特別的靜,就是……右巫祝來了。」
秦瑟微微頷首,「這件事我聽說了。」
「右巫祝來了之後,一直在找小姐你的下落,也跟燕王那邊見了麵。」秦脂看了看和謝桁,「我聽樓千機的意思,燕王好像打算和右巫祝謀反。」
秦瑟眉心一跳,「謀反?」
「是。」秦脂點頭,「右巫祝那邊好像覺得,陛下可能會懷疑上燕王,燕王再賣乖也沒有用,倒不如趁著右巫祝前來的機會,謀反。徹底解決所有麻煩。」
秦瑟皺眉,「他們打算怎麼做?」
「聽那意思,好像是想先殺陛下。」秦脂小聲道:「右巫祝會想辦法將陛下做傀儡,陛下將皇位讓給燕王,燕王表麵上看上去,是名正言順的當上皇帝。」
秦瑟嗬地一聲笑了,「他們倒是算盤打的叮噹響。」
說著,看向謝桁。
謝桁懂的意思,「你想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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