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曹老闆善心所致,大家都知道你這便宜,良心價,自然全來你這買了。」秦瑟將銀票收了起來,笑道。
曹老闆憨厚地撓撓頭,笑得竟有些靦腆,「不管怎麼樣,都是小夫人你指點的好,如今這雨勢漸歇,我也賺的夠多了,正打算擴大米鋪呢。」
「那我就提前恭喜曹老闆了。」秦瑟拱拱手,咧一笑。
曹老闆也很開心,畢竟賺了錢,沒幾個會不開心的。
謝桁看到曹老闆還帶了不東西來,便道:「曹大哥你太客氣了,怎麼還帶了這麼多東西來?」
曹老闆:「難得來一趟,近來又多雨,想著你們家裡該沒糧食了,就送了些來,不多不多,不妨事。」
「那晚上曹大哥一塊留下來吃飯吧。」謝桁道。
「不了,我這次來其實是有事想找小夫人幫忙,等會還得回去呢。」曹老闆略有些尷尬地了雙手,有點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開這個口。
秦瑟聞言,卻直言道:「曹老闆有什麼事就說吧,你幫了我們那麼多,於於理隻要你說的,我能幫上忙,肯定幫。」「我知道小夫人是神算,算命很厲害,我有個大主顧,是鎮子上蘇家的夫人,近來煩多愁思多,總是睡不好,渾渾噩噩的,與我媳婦算是有些,上次來順道看我媳婦
時,我看神很不好看,說近來總是做噩夢,睡不好,才這樣,但請了大夫來看,也開了安神葯卻沒多用,我就想請小夫人給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外講。」
曹老闆口中的外講,是土話,就是撞邪中邪的意思。秦瑟思量道:「做噩夢,有時隻是神思倦怠,不適導致的,並不一定有什麼外力,不過要是總做噩夢的話,可以讓來見見我,我給開個方子,讓好好睡上一覺
也就好了。」
曹老闆驚喜道:「小夫人還會開方子?」
「學過一些。」秦瑟謙虛地一笑。
曹老闆大喜,連忙道:「那可太好了!行行行,回頭我就和蘇夫人說一聲,明日帶來見小夫人。」
「那就這麼定了。」秦瑟應下來。
曹老闆便著急忙慌地道:「那我先回去,跟說一聲,先走了啊。」
「我送送你吧,曹老闆。」秦瑟笑著,將曹老闆送出了家門。
再回來時,就看到謝桁在灶房外站著,見進來,謝桁便道:「看你如今這樣,比我還忙。」
總有事來找秦瑟,日子完全不復以前平靜。
謝桁不知是好還是壞。
秦瑟卻像是沒心沒肺似的一笑:「說來我和曹老闆也是因為你認識的嘛,你比我厲害。」
謝桁聽著的恭維,失笑地搖搖頭,轉進了灶房,他在灶房裡砍柴。
之前囤了不乾柴在,當時為了著急囤,也沒來得及收拾細,都是大塊大塊的柴火,不好塞進灶裡,隻能重新再劈。
而院子裡的很,零星會下點雨,隻能窩在灶房裡了。
秦瑟見他去忙,便轉去繼續忙活手裡的活計。
等到晚上吃過晚飯後,秦瑟的玉佩雕得差不多了,興沖沖地拿著給謝桁看。
謝桁辨認了一下,「這是……麒麟?」
「是呀是呀,一個小麒麟,細的活兒我做不了,隻能刻個大概形狀,你看怎麼樣,喜歡嗎?」秦瑟獻寶似的期盼地著,等待誇獎,就跟一直討好的小貓咪。
謝桁下意識地抬起手,了的額發,在及那的髮時,他才反應過來,猛地回手,乾咳了一聲,玉佩道:「很好看。」
秦瑟咧一笑了起來,很是開心,上卻說著:「我知道,跟那些玉雕師父,我這是不能比的,隻能湊合看,但你喜歡的話,我就開心了。」
謝桁嗯了一聲,語氣認真:「我很喜歡。」
「那就好了,這上麵我做了一個護符,有它在能保你平安,我給你佩戴上。」秦瑟笑著拿過來,要給謝桁係在腰上。
謝桁稍有些不自在,但還是鬆開了雙手,讓秦瑟親手把玉佩給他戴上了。
他雖穿著布麻,但配上這玉佩,卻有一種翩翩公子的覺。
秦瑟贊道:「這玉的,果然很適合你。」
謝桁看了看,也很滿意,「確實不錯。」
「忙了那麼久,可算是把這件事解決了,我可以睡個好覺咯。」秦瑟了個懶腰,笑瞇瞇地道。
謝桁看到眼下有烏青,知道最近事多沒休息好,便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要是困了,就早點回去休息,明日不是還要見那蘇夫人嗎?」
「對啊,明天還有事呢。」秦瑟打著哈欠,「那我先進屋去睡了。」
謝桁聲,「去吧。」
秦瑟這才擺擺手,轉進了自己的屋子。謝桁看到關上門,目才從閉的房門上,落在他腰間的玉佩上,確實不細,甚至可以說不好看,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卻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覺得好看,比世上最好
的玉雕大師潛心多年雕刻出來的還要好看。
……
秦瑟不知道謝桁拿著那玉佩看了半夜,回到屋裡就睡著了。
翌日早上被謝桁醒後,剛剛換了服出來洗漱,就聽到外麵有個弱的聲響起。
「那位大師就住在這裡?」
接著,秦瑟就聽到曹老闆的聲音。
「對啊。蘇夫人,你別看這地方不咋地,但那小夫人是真的厲害,來找絕對沒錯。」曹老闆還在吹噓秦瑟的能力。
秦瑟連忙洗漱了一下,剛收拾妥當,就看到曹老闆帶著人到了門口,敲了敲虛掩的院門。
秦瑟抹了一把臉,連忙走過來,「曹老闆來了?」
謝桁也跟著走出來。
「我們來得不晚吧?」曹老闆看著他們倆,笑嗬嗬地道。
秦瑟打趣:「豈止是不玩,簡直是太早了。」
「這不是著急嗎?」曹老闆訕訕笑道:「昨天我一回去,就讓我媳婦去找了蘇夫人,約好今天早上來見你,我怕你們還有其他事,指不定什麼時候會出門,隻能早些來了。」說著,他頓了一下,將邊一位穿著錦華服,卻額外孱弱的二十多歲的婦人,介紹給秦瑟和謝桁,「小夫人,桁哥兒,這就是蘇夫人。」然後,他指著另外一位素婦人,道:「這是我媳婦,王新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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