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將軍的葯呢秦珂的心跳一拍,雙手扶在他結實有力的肩膀上,覺到他的緒明顯激起來,眼中的慾念也幾乎噴薄而出。
又心疼又心酸,又著急又難過。
「不可以,你上蠱毒未解,毒仙前輩又不在……」
的意思很明顯,也不是俗話說的那種拒還迎。是真心為他著想,怕他難,更怕他盅毒發作。
可是赫連欽的緒卻有些控製不住。最近他偶爾也忍不住想,即便盅毒發作那又如何?若他能跟秦珂作一次真正的夫妻,哪怕死了他都甘心。
可等待冷靜下來,他又覺得這樣甚是不妥。若他當著秦珂的麵毒發,錯手殺了該怎麼辦?就算他能控製住自己不對手,事後被蠱毒侵蝕而徹底失去理智也是不堪設想的。
隻要有一線希,他都想跟秦珂做長長久久的夫妻。
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相守到白頭。
他邊想邊睜大眼睛看著,又忍不住因為鼻端聞到的馨香而神魂顛倒。他實在太想,想得就算丟了命也忍不住要一。
這個念頭閃過腦海的一瞬間,赫連欽猛地低頭朝吻了過來。
他吻得急迫又熱切,連力道都有些失控,好幾次咬得秦珂微微皺眉,忍不住想手將他推開。
可是指尖才稍一用力,的心又忍不住下來,在推開他的前一刻想道,再等一下吧,就再等一下下,隻要他不難就好。
一陣暴風疾雨的肆掠過後,赫連欽才終於漸漸恢復了些理智,他緩緩睜開眼睛,齒間的作也放得輕了,輕輕地在秦珂上挲著。
秦珂的已紅腫,有些急促地著氣,慢慢睜眼看向他。
兩人的目隔了不到五寸,在空中上之後便膠著在一起,沒有誰願意主分開。
「阿珂。」
他,然後著的低聲問道:「待我上的蠱毒解了,我們也生個孩子可好?」
秦珂睜著盈滿水霧的眼睛,朝他點點頭。的有些刺痛,被赫連欽時也木木的,像是失去了知覺。
然而赫連欽還是不捨得鬆開,他輕輕含著的在齒間與它糾纏,彷彿它是人世間最味的珍饈佳肴,讓他不釋口。
秦珂忍不住輕哼,再看赫連欽眼中泛濫而出的笑意,立刻臉紅地推了推他。
「時間不早,我們還是快些歇息吧,近日不太平,將軍可不能大意。」
倒不是矯,也不是害不想同他繼續,而是實在怕他毒發。京城來的人就在營中,若是被他們知道赫連欽中盅毒,隻怕就更不妙了。
赫連欽自然知道的心思,從善如流點了點頭,而後抱著秦珂就勢一翻,擁著躺到了床上。
待熄燈躺被中,他這才忍不住皺眉手在口按了按。
那裡又開始痛了,雖然他早已習慣這疼痛,也可以在秦珂麵前藏得很好,但還是不敢大意。
秦珂是他所之人,自然不會心積慮鑽他的空子,可是外人就不一樣了,若知道他中劇毒且時時都有毒發失去理智的危險,想必從京中來傳旨的那些人,又要不安分了吧。
他邊想邊深吸一口氣,想要將用力口的疼痛製下去,不想才稍稍一用力便覺丹田湧起一反彈的力道,震得他猛咳一聲,突然噗地噴出一口來。
秦珂本就沒有睡著,隻是稍微離他遠些想讓他儘快恢復冷靜。沒想到閉著眼睛在裡側躺了一會兒,就見赫連欽有異樣。
立時翻坐起,在黑暗中扶住赫連欽急道:「將軍,你怎麼了?」
赫連欽不想讓擔心,再加上有黑暗作掩護,立時搖頭道:「無事,不過是被嗆到。」
秦珂卻不信,從側下了床,到桌邊點起蠟燭一看,瞬間嚇得花容失。
隻見被子和赫連欽襟上全是,而男人的臉也有些蒼白,就著燭火可以看到他額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驚疑地道:「你是不是又不舒服?還有哪裡難?」
赫連欽儘力保持鎮定,剛想開口安,卻覺一陣劇痛從口猛地襲來,直刺得他呼吸一窒,臉都青了。
秦珂看出他的不妥,又是自責又是心疼,朝帳搜尋一圈,朝床邊的架走去。
記得毒仙留來的藥丸一直被赫連欽隨收著,雖然隻剩下最後一粒,卻也可解燃眉之急。
不料手到赫連欽裳中了個遍,卻仍未找到,秦珂不由疑地皺眉:「葯呢?你將葯放在何了?」
赫連欽自然知道是在找葯,想到今日自己在戰場上將葯失,再思及烏珠莫雅臨走之前說的那番話,心中更是憤恨。
要他為瞭解毒向烏珠莫雅低頭是不可能的,但他也不想騙秦珂,默了一會兒才扶著口悶聲道:「阿珂,別找了,那葯被我弄丟了。」
「什麼?弄丟了?!」
秦珂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那可是最後一粒葯了,赫連欽日日收著,不可能輕易弄丟,再看他有些躲閃的眼神,秦珂便知其中定有蹊蹺。
但向來識大,知道現在不是向他追究因由的時候,便一把攬了赫連欽的裳走到他邊,道:「既然如此,那今夜我們不能呆在帳中了,將軍快穿上裳,我們到外麵去避一避吧。」
邊說邊將赫連欽從床上扶起,又用手帕仔細將他邊的漬去。
赫連欽目沉沉地看著,見臉上沒有一生氣,反而儘是心疼,忍不住抓住的手腕道:「不必,阿珂在帳中歇著便可,我自己去山中避一避就是,等天亮便回來了。」
秦珂頓時一皺眉:「將軍還是快穿裳吧,春寒料峭,帳外肯定冷得很,裳可不能穿薄了。」
聽語氣,赫連欽便知心中定為他瞞丟葯之事不痛快,有些訕訕的,隻得一邊忍著心疼一邊起來穿裳。
秦珂雖心思紛,卻也沒有閑著,收拾的速度甚至比赫連欽更快,將兩人的披風拿上,又取了葯袋,便掀開帳簾,繞開守營的將士們,扶著赫連欽朝遠的山坡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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