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晶忽而笑一聲:“安姐姐,實在不行就吧!說不定能喚醒老板的記憶。”
“你要死啦!說什麼呢!”安以默笑罵著掛斷。
雖然上罵白水晶,可放下電話,白水晶的話卻不斷在耳邊回響。
…………真的可行嗎?也許,可以試一試吧……噢--安以默你太墮落了!
殷煌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安以默坐在他的辦公桌前怔怔地發呆。
輕咳一聲,沒反應。
殷煌皺眉走近:“喂,讓開!”
安以默驚跳著站起來,看到殷煌想到剛才腦子裡轉過的兩個字,一張小臉瞬間紅,連忙心虛地低下頭。
“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殷煌反應,匆匆離去。
殷煌張張,想住,終是忍住,直到門關上才咕噥一句:“你讓開又沒讓你離開。”
晚上殷煌跟幾個客戶談生意,回得很晚。安以默洗漱幹淨後坐在客廳裡等他,連自己都說不清為要等,給自己找的理由是這一陣子把工作都丟給他去做,自己作為沈氏的行政總監總該關心一下工作進度,問問工作的開展況。
安以默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殷煌回來就看到安以默閉著眼睛歪在沙發上,肚子上蓋了本書。傭人把客廳的燈調暗了,昏黃的燈打在沙發上蜷一團的小人上,溫暖,順,引發心底深莫名的憐惜。
不知哪兒吹來一陣風,歪在沙發上的小人了。
“該死!”男人低咒一聲,拋下公文包,解下外套裹在人上,一把將人抱起來往樓上走去。
懷裡的小人睡得香甜,咂咂往他懷裡拱了拱。小小的腦袋頂在前,暖烘烘的,像只小貓。殷煌不覺放輕了腳步,緩緩抱進臥室。
幾天沒回自己的房間,變化不小。床頭兩人的巨幅結婚照又被掛了起來,床單,被套,窗簾被換同系深淺不一的浪漫紫。梳妝臺上多了許多護品和化妝品,圓幾上,床頭櫃上隨可見兩人的甜合影。一捧白鬱金香擺在窗下,開得繁盛,清香縈繞室。
這就是他和曾經的房間嗎?低頭看向懷裡的小人,心裡頭一次湧上一歉意:抱歉,他不記得了。
輕輕把安以默放到床上,扯過薄毯給蓋上,直起要走,忽然發現一扇窗戶沒關,走過去把窗關上,轉過發現床上的小人已把毯子全踢掉了。
眉頭微皺,終是輕手輕腳走過去,彎下重又替蓋上。只是殷煌並不知道此刻自己看著安以默的眼神溫得能滴出水來。
可是人並不領,一翻又把毯子蹬開。領因幾次翻敞開了,真睡的下擺也上移至線,前和大出白花花一片,看得他頭暈目眩,結滾。
安以默似乎睡得並不踏實,又是一個翻,直接與怔怔著自己的男人面對面。越敞越大的領子因為側躺的關系,出半顆雪白飽滿。無意識地出無限風而不自知,裡還含糊不清地咕噥一句:“老公,我你……別忘了我……”
“轟隆”一聲,口最堅的一塊屏障轟然崩塌,出裡的鮮紅。
殷煌著了魔般死死盯著,雙腳似生了,一不。緩緩出手去,帶著微微抖輕的臉頰,掌下細膩,的竟有種似曾相識的心。
濃卷翹的睫在眼瞼投一片扇形影,紅潤潤的小微嘟著,似嗔還。那天看吃辣已看得腹火燎燒,此刻全無防備地在他下展開,一副任憑采擷的模樣,殷煌哪裡再忍得住。
俯下便狠狠吻住那讓自己神魂顛倒的紅。
他一上來就是霸道深吻,大舌蠻力侵,安以默一下子就醒了。睜開迷蒙雙眼,眼前被放大的俊正帶著深切瘋狂吮吸的舌,那力氣似要把整個兒都吞進肚子裡去。
是他嗎?是他回來了嗎?那個曾經深沉霸道著自己的男人。
安以默抖地出手臂勾住他脖子,拱將自己迎向他,眼角緩緩滲出淚珠。
殷煌,還記得我是你的寶貝嗎?
殷煌,要記得我是你的寶貝呀!
殷煌,你還我嗎?
殷煌,你還要我嗎?
一室昏黃,映照著床上難分難解,纏綿不休的兩人。
人微笑著承男人的狂野暴,盡力迎合,態橫生。
男人嘶吼著肆人的,抵死進出,瘋狂占有。
兩個人都用盡了全力去,不分彼此,不留餘地,好像下一秒便是末日。
------題外話------
兩人終於在一起了,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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