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在指責我?為了別的男人?”他倏地冷下臉。
“並非指責,而是想替他求個機會。他要供車,供房,還有老婆孩子要養。你把他解雇了,他們一家子要怎麼辦?”
“你為了別的男人求我?”他咬牙切齒,瞇著眼睛冷冷看著,腦袋脹痛。他不喜歡安以默心裡裝著別的男人,非常不喜歡。即便心裡明白,兩人不會發生什麼,卻控制不住心裡狂野滋長的占有,蠻橫地想要把隔絕起來,除了自己誰都看不到,不得,不論男人還是人。
“公司的決定你無權過問!”殷煌冷著臉打開車門,“上車!”
安以默也不想站在外面跟他爭,上了車負氣地別過頭看窗外景不理他。
安以默的冷漠疏離刺痛了他的眼,強忍著頭痛把車開回去,一下車就強勢拖著上樓。
殷煌的力道大得嚇人,迫人的氣勢好像要把碎。考慮到殷煌敏易怒的個,盡管手腕被得生疼,也盡量忍著不掙紮。
臥室門被大力踹開,他拽著進房,直接把貫到床上,自己也迅速上去。
“殷煌!”安以默終於不了吼他,“問題還沒解決呢!”
殷煌著,強固定左右搖晃的腦袋:“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問題!”說完照著下去。
“嗚嗚——”快被氣死了,這家夥最喜歡用這招來逃避問題。
好不容易尋了個空隙,氣籲籲避開。
“怎麼沒有問題?你的態度就是最大的問題!”吼,這廝不用強的本不理你。
“我的態度?”他危險地瞇著眼,開始手解外套,冰冷的手指拂過頸子,冷得一哆嗦。
一把扯掉外套,大掌從薄薄的襯衫底下探,狠狠握住一團,冷聲:“這就是我的態度。”
安以默也急了,氣得大罵:“混蛋!你不可理喻!今天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休想我!”
殷煌徹底被激怒了,紅了眼狠聲問:“我是你丈夫,不讓我你想讓誰?潘曉輝?李楓錦?還是趙俊宇?”
“啪!”一掌甩在男人臉上。安以默氣出了眼淚,哭著罵:“下流!你怎麼可以有這麼骯髒的想法?原來我在你心裡這麼齷齪!我是你妻子,我的心裡由始至終只有你,沒你想的那麼不堪!你滾!別在這裡惡心我!”
或許是安以默哭泣傷心的樣子了他,或許是一個掌打醒了他。殷煌漸漸冷靜下來,不停吸氣呼氣來緩解頭痛裂的覺。
“對不起寶貝,剛才是我不對。我一定是瘋了才對你說那樣的話,對不起,對不起……”他俯一遍遍道歉,吻掉不斷湧出的淚水。
他跪在間真誠懺悔,一遍遍保證不會再傷害。他溫地吻,溫地,溫地要,一次次在纏綿不休,憐地進,克制地釋放。要他近乎虔誠的拜。
在他懷裡累極而眠,眼角猶掛淚珠。做了個夢,夢裡有個魔鬼站在地獄門口把守,魔鬼後便是天堂。從地獄深走來,行至魔鬼面前。
魔鬼說:“出你的一切就能過去。”
攤開雙手:“我一無所有。”
魔鬼說:“那就把你的靈魂給我。”
想了想問:“出靈魂就能過去嗎?”
魔鬼說:“是!”
說:“好吧!你想要就拿去吧!”
魔鬼大掌一揮,墨鬥篷帶起徹骨寒意,覺上一松,力氣全被走,落魔鬼懷裡。意識漸漸模糊,只看到魔鬼的臉突然變了殷煌,極致英俊的側臉勾著一抹邪魅的笑。
“既然把靈魂留下來了又怎麼可能走得掉呢?寶貝!陪我一起下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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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顛給程逢折了一千多只紙飛機。第一只上面寫道:如果你能折一只一模一樣的飛機給我,我這個麻煩會自動消失。 第二只上面寫道:今天,你的裙子很好看。 …… 第五只上面寫道:我可以熬湯給你喝嗎? 第N只上面寫道:物理學家配不配得上crazy女神? …… 終于有一天,姜顛在一只紙飛機上寫道:程程,除了離開你,我什麼都可以做。 程逢回:你這個小騙子~ 如果姜顛不曾遇見程逢,他這一生依舊會光芒萬丈,備受追捧。 只是他的心事,會永遠埋葬在青春歲月里。 如同每一只沒追的上的風箏。 每一個沒說出口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