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護衛,你的傷如何了?”葉青櫻首先看到了蕭隨,笑了笑,溫聲問道。
蕭隨卻麵無表,隻淡淡的說:“無大礙,勞煩葉大夫掛唸了。”
葉青櫻於是聳了聳肩,說實話,就蕭隨昨兒的況,不說他裡的蠱蟲被這般生的驅除,於他有無影響。
昨兒他手背上眼瞧著都模糊了,胳膊上又生生被團團咬下來一塊,這事兒要擱普通人上,有幾個能做到這般雲淡風輕?
可人家蕭隨呢?
除了臉蒼白了些,他瞧著神頭不錯,眼瞅著,這是完全拿自己當冇事人了。
“蕭隨,你怎麼過來了?”葉秋池把東西放好,之後才顧上跟蕭隨說話。
蕭隨輕輕應了一聲,“王爺吩咐,這邊忙完了,便讓你去防洪堤壩那裡。”
“可是那邊出什麼變故了?”葉秋池略一思索,隨即追問蕭隨道。
蕭隨卻隻說:“王爺或是有事要與你相商。”
葉秋池於是瞭然的點點頭,“那我這就過去,你跟葉大夫一起回衙門罷。還有你這傷,也讓葉大夫再給你好生瞧瞧。”
“不過一些皮外傷而已,就不必多此一舉了。”蕭隨看一眼自己裹著紗布的手,渾不在意的道。
葉秋池聞言,當即不讚同的拉長了臉,他苦口婆心的同蕭隨道:“怎麼就是多此一舉了?咱們當初在軍中的時候,那是冇辦法,如今有葉大夫在邊上看著,你何苦強撐?再說了,咱們本就人手不夠,你不早些痊癒,王爺的安危誰來保護?還有那個給你下蠱的怪人,你就準備這麼放過他了?”
蕭隨本還覺得葉秋池囉嗦,實在是小題大做,待到葉秋池把一番話說完,蕭隨又是另一種心了。
是啊,雖然這點小傷,他並不放在心上。
可是,手傷著了跟冇傷著的時候,怎麼能一樣呢?
如今王爺正是用人的時候,他該早些好起來,才能為王爺鞍前馬後的多出力。
還有那個神的怪人,即便他的目標看似不是王爺,卻也難保他不會做出危害王爺的事。
畢竟,那個時候,中蠱毒的他,可是連自己的都無法控製,眼睜睜看著自己對葉秋池出手,甚至袒護怪人,他是半點辦法也無。
假使那個時候,王爺也在,想必,他也會不控製的對王爺出手罷。
思及此,蕭隨整個臉的冷凝了起來。
他孑然一,自打戰場上楚雲揚替他擋了一箭,他就發誓,以後他的這條命就是楚雲揚的了。
“自然不能輕易放過了他!”蕭隨冷哼一聲,對葉秋池道:“你先去防洪堤壩那邊罷,王爺還等著。”
葉秋池見他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當下也能稍稍放下心來。
“那好,葉大夫就給你了,可莫讓那怪人再鑽了空子。”
“這是自然。”蕭隨抬了抬眉。
葉秋池又笑著同葉青櫻道:“那蕭隨的傷就勞煩葉大夫多上心了。”
葉青櫻跟葉秋池一起忙了這大半天,已經愈發識了起來,當下就笑著衝葉秋池擺擺手,“葉護衛你這就太客氣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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